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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舅母,無妨的,朕自有主張。”計晨炊安撫地看了太后一眼,很淡很淡的一眼,太后立即泯著嘴笑了,倒很想看看,那個丫頭輸了後會是個什麼模樣。雖然知道皇上不懂賭,但太后卻莫名地堅信了,他,一定不會輸。
香雪也知道,他不會輸。就算她不讓他,他也贏定了。因為吟歌不會讓他有事,不過就算吟歌不出手他也不會輸。她從他開口說要跟她賭的時候,就已經平靜地準備著迎接失敗了,但是現在她卻憤恨到想要殺人。
此刻的她,正坐在那頂小小的紫色龍轎裡,身邊穩穩坐著的是那位傳言最偉大最神秘的凰吟大帝計晨炊,他安靜地直視著前方,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進宮的路程已經走了一半,他都沒有理過她,彷彿身邊的她不存在似的。
香雪怒火越見高漲,終於,在快要到達皇宮的時候,她猛地撲到了身邊人的身上,三下五除二的剝下他一身玄紫外衣,嘩啦嘩啦地撕了個粉碎,而後洩憤地丟出了轎簾外。
不能殺他,她殺衣服總可以了吧!
“你知道了!”計晨炊終於憋不住,輕輕笑了。
香雪驀然紅了臉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蓋了簾的轎窗,該死的,幹嘛笑得這麼禍國殃民?沒錯,她早就知道了,也許剛開始還只是懷疑,但從他說出要她入宮為妃那句話後,她就確定了。坐到他身邊之後觸到那份熟悉而痛恨的氣息時,她更是萬分地肯定,他是洛晨,那個流氓無賴外加敗類的洛晨。
因為知道是他才憤怒,才會生氣地說要他的項上人頭,當然是確定了自己不會贏才會這麼說的。
☆、凰帝:輸成妃
“呀,皇上的衣服!”隨著香雪拋落衣服的動作,轎外響起了一聲驚訝的輕呼。想來是聲音主人顧慮了轎中人的身份,這聲驚呼並不大,但因回去的路上,隊伍裡的人不是心情沉重,就是各有所思,所以偌長的隊伍一直都很安靜,而依轎內二人的本事,這聲疾口而出的驚訝自然是不能逃過他們耳朵的。
進宮的隊伍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前行,卻很明顯地慢了下來。一個細小的聲音緊跟道:“那個,七小姐也太心急了吧!”
香雪臉上剎那紅霞遍佈上了耳根,她只是生氣了找個地方發火而已,哪想到會被人如此誤會?此刻她真是恨不得咬碎了那個罪魁禍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然則事實上,她卻不敢回頭去看身邊人似笑非笑的無雙俊顏。
“就是,你也太心急了!”計晨炊忽然伸手抱緊香雪的纖腰,她冷冰冰的臉害羞起來如此可愛!令他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不如我來幫你吧!”
抓住她伸來抵擋的雙手,計晨炊很快脫下她的外衣,也跟著一揚手甩出了轎外。
“呀,七小姐的衣服!”外面驚呼聲此起彼伏。
“你混……唔……”香雪氣怒交加,剛張開嘴,計晨炊卻忽然低下頭含住了她急欲出口的髒話。香雪要退,他一隻大手從她後腰來到腦後,輕輕鬆鬆地就固定住讓她逃離不得。一手環緊她掙扎不已的纖細柳腰,計晨炊專注地探入她口中,引出他已然不再陌生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香雪掙不開,又不能出聲呼喊。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緊促,幾乎快要窒息了去。氣得她抬起腳就狠狠地往他要害踹去,計晨炊暗中一驚,趕緊雙腿一緊夾住了她的腿。腿不能動,香雪不忘用雙手用力拍打他的後背,洛晨卻並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她口中的甜蜜。老實說,以她的力道打在他身上跟撓癢差不了多少。
小小的轎子因為二人的動作,略微有些搖晃,卻仍是走得穩穩當當,只是驚著了外面一干人等的視線,乖乖!原來皇上也有這麼衝動的時候……可是,那個轎子這麼小,會不會,不太方便啊?要是不小心搖散了,豈不是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跟著轎旁的侍衛孟朝韓雖然面無表情,實則暗中驚訝不止,皇上居然笑了!他做了皇上貼身侍衛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見他真正的笑過,他總是那樣一副淡淡的,對任何事都提不上心的模樣。偶爾在兩位王爺與太后面前,也就是嘴角象徵性地揚揚。可是今日,他居然笑了!雖然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他還是聽到了。莫不是皇上,真的看上了那個小女孩?他們不該是第一次見面嗎?雖說那女孩確實是美得不可方物,但皇上卻不是膚淺的人啊!就算是看上了,也不至於飢渴到等不及回宮吧!怎麼可能才一見面就……
不是他要胡思亂想皇上和那小女孩在裡面幹什麼,實在是那情形,讓人不得不作此猜想。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連衣服都脫了,你說還能幹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