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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完成了任務,本殿親自來接你回去!”香雪驚怒,才抬起手,面前的人已經憑空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殿中央的花向天。
☆、凰帝:愛是毒
“你與道首究竟是何關係?他讓你蓄意接近陛下意欲何為?”洪宣冷臉望向依舊被光球鎖住的香雪,清澈的眼裡難得地浮現出一絲煞氣。香雪只是淡淡地撇開臉,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都看不出來,她根本不屑理他。
如此顯眼的輕視,令洪宣立即漲紅了臉,他怒喝道:“小小狐妖也敢如此囂張!本座今天就收了你,看你如何再迷惑陛下?”洪宣說完,掂指成花置於身前,高亢地長吟了一聲佛號,困住香雪的光球立刻被一團紫紅色的三味真火包圍。
剜骨一樣的刺痛瞬間包裹了她,香雪全身一個機伶,險些尖叫出聲。然而握緊了拳頭,指甲扎進掌心,香雪硬是咬牙忍下了。纖細美麗的身姿如一株玉竹傲然挺立,冷漠地回望洪宣,雖是痛得臉色慘白,香雪卻完全沒有任何求饒示弱的意思。
洪宣震憾地望著被困在光球內,倔強地緊抿著雙唇的少女,被三味真火焚燒的痛苦,十五年前他也曾親自試過,到如今都記憶猶新,可是她一個柔弱的女孩竟能忍住。他知道就算陛下不在,自己現在亦不能動她,他沒想過真的要傷她,只要她肯求饒,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可是她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是他主動出手的,他幾次都說要收了她,如果此時再主動收回真火,未免太沒面子。洪宣進退兩難,只能愣愣地看著面如金紙的香雪,依然挺立如竹。
“洪宣!”計晨炊的聲音帶著他昂揚的身影出現在殿中央,香雪周圍的三味真火及時地熄滅了。
“陛下!”洪宣慌忙低下了頭,對著他行禮,香雪的冷眼令他心驚。
“出去。”計晨炊冷冷一叱,洪宣急忙躬身退了出去,他正愁著沒有臺階下。
而他剛剛退出門,前一秒還傲然挺立的香雪忽然全身一顫,軟軟的撲倒。
“雪兒!”計晨炊急躥著上前在她落地之前接住了她。
星眸半合,牙關緊閉,一絲豔麗的紅色自她唇角溢位,竟是生生咬破了唇瓣。
“雪兒!”計晨炊試探地再次輕喚了一聲,仍然不得回應。懷中的小人兒面色慘白,氣若游絲,被他握住的白皙纖指化成了毛葺葺的狐爪,蒼白到幾近透明的小臉也已經隱約地現出尖瘦的狐面輪廓。
顫抖的手抬起又放下,他不敢碰她,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尊美麗卻脆弱的瓷娃娃,彷彿碰一碰就會碎掉一般。修長秀氣的柳眉層層疊起,現出極度痛苦的神色,卻硬是沒有叫一聲疼,她為何要如此倔強?倔強到令他心都痛了!
他好恨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賭氣,為什麼不早些出來阻止洪宣?看著這樣的她,他只覺得心都碎了!今天白天在隨意樓見過花向天之後,她就變得失魂落魄,回來時連他說的話都沒聽到,就連他氣得假裝甩袖而去,她都視如不見,所以他真的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卻又忍不住回來看她,暗中替她撞開了花向天的殺招,聽到她對花向天說他是她的男人那一刻甜蜜與欣喜撲天蓋地而來,從未有過的滿足瞬間填滿了他空虛孤寂的心臟。
然而不過片刻,他的欣喜就被一盆涼水兜頭澆滅,她竟敢著迷地看著道首,他吻她的時候她竟然還沒有反抗,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在無理取鬧,她是無路可退來不及反抗,但他還是很生氣,他氣得都快要發瘋了。所以洪宣作勢要懲罰她時,他沒有及時出來阻止。他覺得她是該收斂一下脾性了,可她如此倔強,這教訓折磨的到底是他自己。
此刻她了無生息地躺在他懷裡,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心痛給絞碎了。是的,他在嫉妒!他嫉妒花向天比他更加能夠影響她的情緒,也嫉妒道首讓她一眼著迷,他氣她惹出一大堆桃花,他心疼她的受傷與倔強,疼到心都碎了。承認吧!你已經徹底地敗給了她,你自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如同虛設。
苦笑著抬手放置到她胸前,輸入神力為她療傷。手中,她毛葺葺的狐爪緩緩地恢復成修長的玉指,蒼白的面容也慢慢地紅潤起來。總算不像剛才脆弱得彷彿風一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他終於放下心來,溫柔地抱起她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不過雖說他以靈力修復了她體內的創傷,但這方法卻是治本不治標,她道行薄淺,被三味真火焚傷了元氣,少說也得養上十天半個月。好在她此時似乎已經察覺不到痛了,秀眉舒展沉沉地睡了過去。
計晨炊找來藥,輕柔地抹上她脖頸上被花向天的飛石削破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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