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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好,帶在身邊說不準哪天晚上就拎把刀把你們都咔嚓了呢”。
鬼王已經忍不住笑,我也無奈搖頭,又猛地想起晶晶,忙問店主道:“那姑娘呢?她現在在哪裡?”。
“姑娘?你是說那個醜八怪?”,店主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也跑了,追著那瘋子跑了,俗話說龍找龍蝦找蝦,你們那兩個朋友倒真是一對,依我看他們一起跑了也不錯,你們也省了心,得,我也不多說了,瞧瞧這亂的,我還要清點清點,這點銀子夠不夠還是兩說呢”。
他手裡緊攥著那錠銀子,把我們曬在那裡就沒了影,半夏冷笑道:“真是市儈,這錠銀子別說這家小店,就是隔街那間酒樓也買得下,走走走,花九,咱們快回房去,再看一會他的嘴臉我就真的要吐了”。
我只能苦笑,人界是這樣的,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沒有?!
回到我們各自住的房間,也是一樣的狼藉,簡單收拾了一下,草草吃了些飯食,我和半夏一間客房,白芷蹙離與鬼王一間,也就各自休息。
阿呆和晶晶像是我做的一場夢,莫名其妙的撿了來,又莫名其妙的丟了去,也許睡醒了覺,明日又會見到他們正站在門外呢。
這一夜我睡得並不安穩,先是夢見白雲莊那場大火,眼前一直都是那雙手緊緊護著腹部的女子,她滿臉鮮血的向我哭喊著求助,似乎想要我把她帶離那處人間地/獄,可任由我如何努力也是不能靠近她半分,就這樣拼命向她伸手,猛地驚醒,再看窗外月華鋪撒,正是深夜。
我起床來為自己倒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這才覺得剛才狂跳不停地心穩定下來,有風從窗外吹來,也不知如今是什麼時辰,只是覺得渾身冰冷,猛地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褻衣早已被冷汗溼透,看一眼旁邊床上的半夏睡得正沉,也不好打擾她,於是重又躺下,卻睜著眼怎麼也無法入眠。
就這樣恍恍惚惚,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就要睡著,猛地看到門外站著個人,背對著我,身形十分眼熟,一身淡青色袍子,束著發,不知從何而來許多女子,圍著他,尖聲叫著:“白大俠,白大俠”。
這不就是白墨沉?我忙衝他大喊:“白墨沉,我們正要找你,蹙離,白芷,半夏,鬼王,快來,白墨沉來了”。
卻見他在我的喊聲中越走越遠,似乎要躲開我們,我忙奔過去,一把抓住他衣袖,一扯……
他已被我扯得一轉身子,露出半邊臉來,竟是阿呆,我大驚,脫口而出:“阿呆,怎麼是你?”,卻見那人緩緩轉過來整個身子,半邊臉是阿呆,半邊臉卻是極其恐怖,那上面滿是燒焦的皮肉,向外翻卷著,爬滿了蒼蠅與白嫩的蛆牙。
他衝我咧嘴一笑,道:“你要找我麼?我就是大英雄白墨沉”。
“啊!”我驚呼一聲,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剛才那也不過是一場噩夢,用手摸一把滿臉的冷汗,卻見天邊已現一絲魚肚白,忙推醒了半夏,急忙忙向她說一遍昨夜的夢境。
她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歪頭聽了半響,笑道:“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太專注於要找到白墨沉了,花九,不是我說你,要多多和蹙離溝通,他是個內斂的人,你如果不主動一些,恐怕等我要喝你們喜酒時,牙都已經掉光了”。
我撲哧一笑,不由覺得臉上發燙,嗔怪道:“半夏,你都說得什麼啊!眼下咱們都是拯救蒼生的大英雄,哪有時間想這些情愛”。
她按住我肩膀,仔仔細細端詳半響,笑道:“讓我瞧瞧,什麼時候小花九居然這麼大義凌然了?你不看緊了蹙離,你不稀罕他,小心有人喜歡,別回頭搶走了你哭鼻子”。
我狐疑地看她,問道;“你難道說得是小六子?不會不會,在別離館我明明看到小六子偷偷往白芷袖子裡塞了個小紙條,恐怕白芷那廝才麻煩呢”。
她指著我的鼻子,搖頭道:“說你笨你還真是笨,不如咱們賭一把,看看小六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姑娘,聲東擊西你懂不懂?就憑我多年的經驗,她一定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對蹙離有意”。
“對對對,半夏姑娘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笑著開她玩笑,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是萬草叢中過,片花不沾身”。
我和她一向如此,彼此瞭解,就算開些過分的小玩笑也不記恨,可雖說如此,我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半夏看人眼光極準,我和蹙離之間,不會真的有什麼威脅吧?
我們再也睡不著,索性穿戴整齊出門去看荷花。
五月的荷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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