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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見著,發現妹妹不僅長大了,更生得清秀可人,欣慰的同時,卻越發難受。想起出嫁時,妹妹才五歲。如今妹妹都長這麼大了,幾乎讓她認不出來。
她是自己的親妹妹呵,沒有與她共同成長,沒有伴她讀書識禮。在妹妹的人生道路上,她幾乎就是個頂著虛銜的姐姐。
直到進了屋裡,屏退了一干人等,娥皇才在周夫人面前直直跪下,三叩首後,哽咽:“娘,女兒不孝。。。。。。”
周夫人也是眼淚橫流,喊了一聲女兒後,一家三口終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也是,為了這一刻,娥皇、周夫人、周薇,也實在是等得太久、太久了。
“薇兒,那擄你之人,你可有瞧清楚了,不要怕,說與姐姐聽,姐姐為你做主!”是夜,娥皇與妹妹睡在一張床上,倆姐妹把話閒聊。
“沒瞧清楚,對方全蒙著面!”不知不覺,周薇便照了趙匡胤的話去做,沒有將實情說與姐姐聽。
娥皇婉惜不已,又問:“那他們可有欺負你?”問完只覺心痛、緊張。
好在周薇搖了搖頭,說:“妹妹一路與他們誓死抗衡,這才保全了自己,後又幸遇好心人將我救下,總算是有驚無險。”
“可憐的薇兒,當時你一定很是害怕,真是苦了你了。”娥皇說不出的心疼與難過,被人擄走的滋味,她何償沒有經歷過?
只是這一想,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李弘冀的影子。
當下禁不住更難過。李弘冀雖有些錯,但他救她、戀她、幫她卻是事實;可她呢,防著他、算計他,最後還要眼睜睜地瞧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是冤、是孽,怕是永遠也說不清了。。。。。。
想到此,娥皇追問:“如此,那個救你的好心人呢?可有好好感謝人家?”
周薇怔了一下,卻還是搖了搖頭,說:“走了,沒留下姓名,連樣貌也沒見著,算了姐姐,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呢,這件事,咱還是別提了好嗎?”
江山美人
周薇竟是那般的聽話,竟真的連一個字也未對娥皇言明。趙匡胤,何等的魅力、何等的威風。
聽妹妹這樣說,娥皇苦笑:為何我與妹妹的遭遇竟是這般的相似?想當初,李弘冀救了我,也是沒有留下姓名,也沒有讓她見著樣子。
娥皇做夢也沒想到,她與妹妹更大的相似還在後頭。只是現如今的相似,她的是真的,而妹妹,卻是杜撰的!
她更沒想到,只是十三歲的妹妹,已然那般的有心計、有主見。
次日,娥皇沐浴,換上家常的羅裙繡衫,帶滿滿的祭祀物,來到了父親周宗的墓前拜祭。
當初,家人遵周宗遺言,將他葬於青山綠水間的揚州。為了離亡夫近些,周夫人這才攜了小女兒回到了揚州的府邸。
這一住,就是八年。
此時,不遠處的山坡後。
“陛下,快看快看,那位就是。。。。。。就是唐國國後!”樊知古激動莫名。沒想到一切真被自己估中。
唐國國後果然出了宮,果然會到這裡祭祀她爹爹。
趙匡胤自是早已看見了。
她真是一點也沒有變,不,她真人比那畫上的女子更美麗十倍、更雅緻萬分。歲月果真是厚待這樣的女子的。
此時與樊知古躲於隱蔽處的趙匡胤,本是躊躇不安。但還是第一眼便認出了那抹桔黃色的倩影,神情瞬間痴迷。
為何,為何?
為何這樣的女子不能為我趙匡胤所有?
今生不能得她,我趙匡胤贏了天下,又有何用?江山美人,我趙匡胤將要面對怎樣的掙扎?
趙匡胤揪緊了袖袍,雙拳緊握,心中翻江倒海,痛苦難捺。
見此情景,樊知古在心裡搖了搖頭,一個動了情的男人,即使他擁有無上的權利,即使他是個無所不能的帝王,卻終究要淪為普通人。
為周娥皇這樣的女子動了情的男人,那更是痛上加痛、生不如死。
“陛下,何苦這樣折磨自己,只要您想要,當是不難;戰旗一揮,攻下唐國不就成了嗎?”樊知古試圖提議。
驚鸞
“不行!”趙匡胤立時拒絕,壓低了聲音斥他:“你當朕是個昏君麼?為了一個女人,朕就置天下百姓不顧,隨便開戰,朕成什麼了?再說,攻下唐國娥皇就能屬於我的話,那她就不配朕的愛!”
“是,臣胡言了!”樊知古趕緊認錯。
趙匡胤卻又似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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