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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路途辛勞,還是先沐浴一番再去寧壽宮向聖尊後請安吧。”玉瑤親切地笑著,一直為娥皇井井有條地打理著一切。
江婉容進宮
“玉瑤,這些時日辛苦你了!”娥皇誠心向黃玉瑤謝過,又得玉瑤微笑著搖頭,直稱應該、應該。
“娥皇。。。。。。”哪知,從嘉卻在這時一反常態,只喚了一聲娥皇后,卻又遲疑不決,似要說什麼又說不出口似的。
娥皇雖覺詫異,但心掛著聖尊後,還是決定等回來後再細細問他。
沐浴更衣,娥皇已容光煥發,渾身上下散著母儀天下的從容與典雅。玉瑤陪了她,往寧壽宮而去。
令人費解的是,半路上玉瑤竟也露出與先前從嘉一模一樣的表情,她竟也有事難以啟齒麼?娥皇越發覺得怪異。
終是進了寧壽宮。
自李弘冀去了後,聖尊後因先前在娥皇的事情上誤解了兒子,因此,許久以來一直對娥皇耿耿於懷。
娥皇不敢有半點責怨,論到愧疚,她自認不比聖尊後少多少。所以,她不僅不怨責聖尊後的冷淡,反而認為這樣,她的心會好受些。
“兒臣不孝,來給母后請安,母后近來身子可安好?”娥皇進來,輕輕盈拜,語氣柔婉、溫順。
聖尊後看著她,雍容華貴、賢良淑德,這個媳婦完美得足以擔得起母儀天下這四字。她心裡很清楚,娥皇為人媳、為人妻、為人母,無論哪一方面,她無疑都是合格的。
自己耿耿於懷,只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罷了。
“哦,娥皇回來了啊,怎麼樣,家裡一切都好嗎?”聖尊後努力想甩脫弘冀給她帶來的陰影,可是奈何就是甩之不去。
多日不見,她對娥皇依舊無法恢復以前的融洽。
娥皇依舊溫婉,答:“蒙母后掛念,一切都好!”說完過去欲給母后倒茶。
“聖尊後。”哪知,從外飄進另一個聲音,赫然竟是江婉容手端熱茶進了來。見了娥皇,那江婉容也只是隨便地側了側身子,道了一聲:“娘娘萬安!”爾後徑直移步聖尊後身邊。
娥皇整個的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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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容進宮2
此下終於明白從嘉與玉瑤為何要對自己欲言又止了。竟是江婉容進了宮,還侍候起聖尊後來了。她想做什麼?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江婉容身為臣妻,怎能隨便進宮來呢?竟還侍候起母后來了?
“林夫人,你怎的進宮了,對了,林大哥還好嗎?”娥皇壓住情緒,不動聲色。
聽言,江婉容故作驚訝,答:“娘娘,原來國主沒告訴您呀,林仁肇他。。。。。。他將我休了!”說到後面,江婉容難掩落寞。
卻瞧在娥皇眼前,百般的做作。
“什麼,林大哥將你休了,這如何使得?”娥皇不敢置信,印象中林仁肇雖不喜江婉容,但也做不出休妻這等糊塗事啊?
“他如何使不得,既是不討他歡喜,我倒願被他休了,彼此都落得解脫。”江婉容抹了淚,看似並未真有恨意。
娥皇的心極不是滋味,此時轉向聖尊後,道:“母后,您也贊成他們這般嗎?”
怎麼想,母后都不是這樣的人啊?她甚至還將江婉容留在了宮裡侍候自己,這怎麼可能呢?
聖尊後有些尷尬,頓了片刻,說:“罷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他二人既是無緣,哀家亦不想錯下去。恰巧近日哀家頭疾復發,婉容會得一手拿捏的功夫,哀家便暫時將她留了下來,娥皇,你不會有意見吧,畢竟後宮哀家已交與了你打理。”
我能說不好嗎?娥皇心酸。面上卻如常,笑答:“既是能解母后病痛,娥皇感激婉容還來不及,又怎會有意見?”
“如此就好!”聖尊後想是身子果真不好,只說了這麼一會兒話,便見露出疲態,囑了江婉容,道:“婉容啊,你替哀家送國後出去吧,哀家想躺一會兒。”
江婉容應了,少時便與娥皇一前一後的退了出來。
“江婉容,你想幹什麼?”出得寧壽宮,娥皇終於不再忍讓。她是國後,是後宮之主,江婉容之事明明大有怪異,她不能裝作看不見。
江婉容進宮3
江婉容聽言,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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