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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諦’呢。”
“什麼?”娥皇神情一怔,卻免不得懷疑:“玉瑤,你是如何得知這事的,既是有些日子了,本宮怎又不知?”
玉瑤如實相告,說:“姐姐,是這樣的。國主不是將藏經閣交由了妹妹整理嗎?近幾日,國主每日都來借佛經,藏經閣裡的經書幾乎都要被搬光了,妹妹這才多了個心眼,向王安一打聽,就得知了此事。”
娥皇這才感到事態嚴重,說:“這事不妙,從嘉向來崇佛尚經、樂善好施,一定會被那妖僧迷了心智。如今正是國事吃緊,一時都離不得他,這可如何是好?”
“姐姐。”玉瑤難掩急切,瞧緊了娥皇,說:“不僅如此,就連聖尊後留連佛堂的時光也長了起來,如此以往,恐宮中之人都要被釋氏洗腦,那可如何是好?”
娥皇的面色一陣蒼白,難掩苦楚:母后啊,從嘉一國之君沉迷佛禮,您不制止他便罷了,怎還助波推瀾呢?
見娥皇沒了主見,玉瑤又道:“姐姐,依妹妹看來,還是先將國主從佛堂叫回來再說,只是國主對佛學向來沉迷,希望姐姐的話還管些用才好。”
“好吧!”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娥皇嘆一聲,吩咐了環翠,說:“擺駕!”
佛堂果然香霧繚繞,一派莊嚴肅穆之色。
只見聖尊後與從嘉雙手合十,虔誠專心地跪坐於圃團之上,口中唸唸有詞。在他們的前面,果有一年少僧人打坐入定。
守在佛堂的宮人們,此刻見了娥皇到來,遂紛紛行禮請安:“皇后娘娘萬安!”
聽到聲音,從嘉睜開眼,先是一愣,隨後趕緊起身帶笑相迎:“娥皇,你怎的來了佛堂?”
與妖僧論佛
娥皇對他微微一笑,徑直走向聖尊後,迎迎禮拜:“兒臣見過母后!”
聖尊後直到唸完了佛經才起身,面向娥皇,“哦,娥皇來了啊!”她依舊是無法釋懷,不過卻也沒有讓娥皇太過難堪。“哀家乏了,你陪著國主吧。”
說完即拍了拍娥皇的手,在一堆宮人的擁護下,離去了。
“娥皇你來,讓朕為你引見!”見母后走遠了,從嘉才親熱地牽了娥皇的手,來到了年少僧人面前,說:“這是朕求了好久才求來的神僧,大家都喚他‘小長老’。”
“阿彌陀佛,小僧見過皇后娘娘!”不等娥皇開口,那江正已然雙手合十,恭敬地向娥皇行了禮。
“師傅有禮!”娥皇還以一禮,卻並不認為他會是‘神僧’。她轉向從嘉,眉眼帶笑,說:“原來師傅是國主您求來的,臣妾還以為是師傅主動投奔的皇家呢!”
這就是陛下極為珍重的女子?果然美不勝休。面對娥皇有意的嘲諷,江正聽在耳裡,卻未放在心上,只一心感嘆世上竟有此等絕色女子。
“阿彌陀佛,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求即是不求,不求即是求!”江正想,這個時候引用佛經當是最好的化解尷尬之道。
娥皇在心裡冷哼一聲:你以為只有你會嗎?
隨即笑了,道:“師傅說得是,但本宮閒來無事,偶也翻閱佛經;據經上所述,佛曰: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本宮不明,即是求來的,必是心動了,又何來空空?”
江正一愣,暗道:國後果然聰慧,看來,我定是不能小瞧了她。
於是毅然回道:“娘娘所說必然在理,但佛又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國主一心向佛,貧僧放不下,如此便應了所求!”
“哦?難道這便是佛經上的隨心,隨性,隨緣麼?本宮受教!”
為君舞1
“阿彌陀佛,娘娘不愧為我朝才女,冰雪聰明,實乃我朝幸事也!”
“好啦好啦。。。。。。”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談得‘投機’,倒有將他這個國主忘了之勢,從嘉暗生欣慰的同時,也從中打斷,朝娥皇笑道:“娥皇,朕知道你還有許多問題向小長老討教,但能不能改日呢,朕有些餓了。”
娥皇本就是來拉從嘉離開的,當下趕緊笑了應道:“臣妾遵旨就是!”
“恭送國主、娘娘!”見從嘉並無瞧出其中的端倪,江正唯有望著二人的背影,在心裡頭搖頭苦笑:也難怪得陛下這般為國後花費心思了,想來這個李煜著實是配不上國後。
回到瑤光殿,陪從嘉用了晚膳後,娥皇不禁又生了愁:今日是將從嘉拉回來了,可明日呢?一日復一日,她可沒有把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