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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能。
再這樣轉下去,自己必定眩暈不支而倒地。這該如何是好?娥皇一邊舞一邊在腦中不斷地思索著化解這蕭聲的法子。
江婉容繼續借助內力催動蕭音,眼看娥皇就快不支倒地,內心禁不住一陣快意。
卻在此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驀然越過蕭音傳進了殿中。琴音所到之處,竟生生壓制了江婉容的蕭聲。
江婉容哪裡能甘心,又加重力道,想全力衝破這琴音。
獻藝(5)
然對方的技藝似遠遠高過自己,她此刻不僅不能催動蕭聲,反倒被這琴聲牽動,慢慢緩和下來。
娥皇藉著這琴音放緩舞步,順著樂曲一陣緩舞,竟將此前的疲累與眩暈全部化去,此時整個人神清氣爽,舞姿也越發嬌媚動人。
曲舞終畢,滿室人如夢驚醒,紛紛誇讚娥皇舞藝了得,這金陵第一才女的美名也應該屬於她云云,卻獨獨忘了誇江婉容的蕭聲剛勁有力。
那江婉容最後也只得帝后隨便誇讚了幾句,便由宮女領著又回到了御花園裡就坐。
娥皇又重新坐回鍾皇后身邊,眼神卻不自覺得尋找剛才的琴聲是從何處而來,然任她如何尋找,終是無法斷定這琴音出自何處。
她很想問一問皇后,可是礙於身份與女兒家的矜持,直到酒席結束,她也沒有問出口。自然,那位據說滿腹經倫,相貌俊奇的六皇子也沒有出現過。
宴席過半時,娥皇突覺渾身不自在,彷彿有幾道眼神正同時射向自己,猛盯著自己瞧似的,使得她開始如坐針氈,只盼這酒席快快結束。
可是,堂下臣子們一味的說笑恭維及大聲地勸酒令不絕於耳,使得這宴席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那不知來自於何處的眼神似又加重了般,娥皇不覺厭煩,猛得一抬頭憑著感覺望去,只見堂下左右兩席上立有倆男子同時抽回目光。
娥皇快速掃一眼這倆人,發現左邊的一個大約三十來歲,頭束金冠,身著暗紅錦鍛,氣質懦雅內斂,倒不像個會覬覦美色之人。
右邊一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著黃色長袍,頭冠用玉釵固了,當他發現娥皇側頭時,立即閃電般抽回了目光,面色也在頃刻間恢復如常。
此刻見娥皇在看自己,他竟然又抬頭大膽迎視娥皇的目光,嚇得娥皇趕緊收回視線,低下了頭。
只是,她的心裡卻又犯了疑:為何我竟覺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是之前見過嗎?這怎麼可能呢。。。。。。
初遇(1)
但憑他目光如矩,神色叢容,就知此人城府極深;又凝神聽得堂下有人喚皇太弟、燕王之聲,依年紀,娥皇猜左邊的這位應是皇上胞弟李景遂,而右邊這位無疑便是皇上的長子李弘冀,也就是燕王殿下。
娥皇邊與皇后輕聲說話,邊在心中納悶,堂下這二人一個是當今聖上欽定的皇太弟,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燕王,怎麼會同時盯著自己看?
這樣想著,娥皇就更沒了呆在殿中的心思,偏偏這時她又感覺似有一道目光在追隨著自己。
娥皇又掃視了一眼,卻發現皇太弟與燕王並無異樣。她暗想:到底是誰呢?除了堂下二人,誰還會如此大膽呢?難道是剛才以琴音助自己脫困的人?
就這樣,娥皇又煩又悶地終於盼到了酒宴散席。
出了清輝殿,娥皇又被鍾皇后帶到寢宮說了一會話,看皇后似是累了,她便告辭走出了瑤光殿。
周宗今日因為開懷,在宴會上多喝了幾杯,此時已由夫人陪了在清輝殿西側的移風殿休息。
娥皇懶懶地行在皇宮一隅,偶爾吹來的一絲熱風,直讓人昏昏欲睡。她走著走著,一抬頭已完全不知身在何處,偏偏四下一個人影也沒有。
娥皇也不著急,見前方有一碧池,池裡數尾五彩斑瀾的錦鯉逍遙自在地游來游去,池邊聳立著一座碩大的太湖石假山。
娥皇心下一喜,提了裙襬便往岩石上攀爬。好不容易爬上去後,娥皇便微笑著伸展了雙臂,閉上雙眸感受著高處不勝寒。
四處的風似乎清涼了起來,一陣涼爽立即傳遍周身,娥皇輕鬆了起來,和著微風,輕輕哼起了小曲。
誰也沒料到,危險便在此時來臨了,娥皇只顧哼著小曲,忘形在自己的世界裡;卻全然沒有發現,一個手上執了廷杖的太監已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假山後。
便在這時,那小太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中的長杖大力往娥皇背後一捅。
“啊。。。。。。”娥皇一個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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