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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而是為了娥皇。
“咦,從嘉,王安呢,從一上船我便覺少了他,他可是出了事?”尋遍了船艙,確定了王安真的不在船上後,娥皇很是擔憂。
從嘉一陣慌亂,總不能告訴她王安護送小妹回家了吧?
想了想,李煜便找到了藉口,裝作悲傷道:“方才遇到兇險,王安為了引開宋兵,與我走散了。。。。。。”
“啊?”娥皇不疑有它,還急得不行:“從嘉,你怎麼不早說呢?王安如此忠心耿耿,怎麼也不能留他一人面對兇險啊,真不知他此刻如何了。。。。。。”
“娥皇。”從嘉心生愧意,但謊已然撒下了,他只能騙到底,說:“放心吧,王安武功高強,趙匡胤既是下了放人的旨意,就必定不會再有追兵了,王安會平安回宮的。”
“希望如此!”娥皇嘆一口氣,為王安祈禱起來。
船行至天亮,強烈的眩暈感令娥皇嘔吐不止,身子已然虛弱不堪。偏偏她又想起了一事,掙扎著起身,對李煜說道:“從嘉,正好林將軍在船上,我想去找他問一問休妻的事。”
休妻1
李煜見她實在難受,遂加以阻攔:“娥皇,此事以後再說吧,你如今這般暈船,還是臥床休息的好。”
娥皇卻下了木床,說:“不行,這事擱我心裡很久了,正好趕上他在這裡,不問個究竟,我定然是放不下心的。”
李煜見她執意如此,只好允他,卻是說:“好吧,既是如此,那將他召來這裡問好了,我避開就是!”
“謝謝你,從嘉!”
“你別太勉強,有事就叫我!”李煜扶她坐好,然後交待了一聲,便出去了。
少時,林仁肇進了來。“末將參見娘娘!”
多時的不見,他越發的瘦削了,對她也是一日生疏過一日。娥皇心生難過,請了‘平身’後,嘆道:“林大哥,很久不見了!”
林仁肇即恭了身子答話:“是啊娘娘,多時未見,娘娘一切可好?”
餘光望去,娥皇是那樣的虛弱,卻依舊美得一塵不染。林仁肇多想衝上去,將她擁在懷裡憐惜。
可惜他不能,以前不能,以後亦不能,眼下更是萬萬不能。他唯有狠了心,將她當成高高在上的主子,不去看、不去想。
罷了罷了,他既是刻意這般,我又何必去逼他變回從前?須知一切已然回不到從前了。
娥皇在心底長嘆一聲,即開門見山:“林大哥,國主要我來問一問,你。。。。。。跟婉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鬧到了休妻的份上?”
來之前,林仁肇早就知道娥皇要問什麼。
此時便如實答:“臣蒙先帝賜婚,本該稟承聖恩好生珍惜才是,無奈臣與婉容貌合神離,著實是處之不來,更別提日久生情,倒不如早些放她自由,也好落得彼此解脫。”
他說得如此無關緊要,娥皇突然覺得自己多事了。此下想來,她根本就不必召他來問的,反正問了也得不出個心裡話,何必。。。。。。
於是便不再就此事多說,道:“既是如此,那本宮沒話可說了,林將軍,你退下吧。”娥皇故意擺了威嚴,心裡難過:既是他要與我生疏,我便成全了他罷。
休妻2
是我傷到她了麼?林仁肇的心狠狠一痛,可他什麼也不能做。
“微臣告退!”
打小的感情,就要這麼完了麼?娥皇極是難受,亦很後悔見他。此時再也忍不住湧上來的酸水,就在林仁肇轉身的一霎,痛苦的嘔吐起來。
“娥皇?”任是再狠心的林仁肇,見了娥皇這般的痛苦,終要忍不住轉身。他對她的關切,從未變過:“你怎麼樣,身體不好怎還逞強,你。。。。。。”
娥皇又吐出大口的黃水,臉色蒼白得可怕。“娥皇,你究竟是怎麼了?”林仁肇急得不行,伸手往懷裡一掏,即掏出絹帕來替她擦拭嘴角的汙漬。
“娥皇。。。。。。”一直站在艙外的從嘉,聽到裡面有動靜,趕緊進了來,卻見娥皇吐成這樣,又見林仁肇親密的抱住了娥皇。
他全然沒了思想,大叫一聲便衝了進去,將林仁肇一推,然後親自抱了娥皇,焦急呼喚:“娥皇,娥皇,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可別嚇我。。。。。。”
“國主,末將這就去喚太醫來!”林仁肇快速地將手中絹帕往懷裡一揣,然後急急步出船艙。
一方絹帕而已,既已弄髒了,為何還要揣進懷裡?還有,林仁肇一個打戰之人,身上怎時時帶著女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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