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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江婉容似聽到了一個笑話般,再次放聲大笑,笑完後卻突然說:“你當不了國後,一定當不了,要不我們倆就來打一個賭,國後,一定是我,是我江婉容!”
“你?”周薇也像聽到了一個笑話,說:“我實在想不出一個被打入了冷宮的小小采女,會有什麼機會鯉魚翻身,還能當上國後!”
“不信,那咱也走著瞧啊?”
周薇自然不信,甩袖離開。
娥皇病逝,李煜悲痛不已。他稱自己為‘鰥夫煜’,又親手草擬兩千言的六朝豔體誄文,情真意切,含血浸淚。
但這一切都無法撫平他內心的傷痛與惆悵。
宋天子賜婚
人去樓空,可這宮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娥皇的影子,都能讓他睹物思人。
御花園,有他陪著娥皇賞花時的歡快笑聲;如今,園裡風光依舊,可是佳人已逝,他形單影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甜蜜。
瑤光殿,到處都是娥皇巧笑倩兮的靚麗模樣,他想向她靠近,想將她再次相擁懷中,可是觸手竟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他唯有撫摸著妝臺上娥皇曾經用過的素巾,作一首書靈筵手巾》:
浮生苦憔悴,壯歲失嬋娟。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
朝來夕去,冬去春來。李煜沉浸娥皇的回憶中,怎麼也走不出亡妻的陰影。
而前朝,國不可一日無後。新一輪‘國後’之爭,卻已然悄悄地拉開了序幕。
趙匡胤沒有放棄這個機會。
他靜靜地坐在御書房裡,似在等待著什麼。
樊知古匆匆進來:“陛下,您知道了嗎,國後她。。。。。。她甍了!”
“朕知道!”比起樊知古的焦急與悲傷來,趙匡胤意外地並沒有多少傷痛,他反而輕鬆自在。
“您知道了,可是您。。。。。。不傷心嗎?”樊知古大感意外,他真擔心陛下是悲傷過度,以至於神智有些失常。
趙匡胤卻正色道:“傷心有用嗎?朕是九五之尊,豈能為一個女子傷心掉淚?不過你這話卻提醒了朕,朕想李煜如今一定很傷心。這樣吧,樊知古,馬上擬旨,冊封昭和苑慶氏為慶奴公主,賜婚於唐!”
“什麼,賜婚?可是。。。。。。”樊知古實在摸不清趙匡胤葫蘆裡在賣些什麼藥,這個時候他竟又賜起婚來了。“陛下,昭和苑的主子可是剛剛入選的娘娘,您還沒來得及臨幸,這怎又。。。。。。”
“這不正好嗎,朕沒臨幸過,連位分也未冊下,如今朕冊她為公主,賜婚給李煜當個國後,該是合理吧?”
慶奴的到來,如巨石拋進了湖中,瞬間在唐國皇宮濺出了空無前例的水花。宋天子賜婚?這無疑又是一場陰謀。
美人陣線1
李煜不上朝,朝廷文武一籌莫展,不知該如何應對趙匡胤這一著死棋。“哎呀江大人,您倒是給拿個主意啊,這宋國公主可是已進了宮了,再不給個交待,宋天子可就要雷霆震怒了。”
聽此,沒容江文蔚說話,大理寺蕭儼已站出來義正言辭:“拿什麼主意,宋天子這分明是趕鴨子上架嘛,立國後,我朝無有德女子了嗎?這般侮辱我唐,真是豈有此理!”
聽言,中書舍人潘佑也站出來,憤然道:“宋天子持兵力挾我朝,胃口是一次比一次大。如若這一次我們順從了他,與喪權辱國有何兩樣?我認為,唯今之計是趕緊從後宮嬪妃中選出一位才德兼備的娘娘立為國後,對上就說國後人選是早已定好了的。”
眾臣一聽,頓覺在理,紛紛附合。
可是選誰呢?後宮嬪妃本就不多,論到才德兼備者,更是少之又少。這不禁又令文武大臣們做難了。
黃玉瑤雖是保儀,可先後在世時,早已冊她為貴妃。可是她位分雖高,但卻是空有其位,降將之女,恐不好睹趙匡胤的口。
其餘三位御女,皆不是立後的最佳人選。
周薇乃先後親妹妹,家世顯赫不說,才情美貌更是不在話下。可壞就壞在,她違背倫常,未有冊封,就偷偷與自己的姐夫。。。。。。更別說她有加害宣城郡公、逼死先後之嫌了。
那麼剩下來的,便只有江文蔚之女江婉容了。
。。。。。。
畫堂裡,周薇急了。
匆匆拉了母親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娘,這個節骨眼上,您不幫女兒還幫誰啊?您只有我這麼個女兒了,您去聖尊後那裡求求情吧,女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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