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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看你一邊畫,一邊詳細描述他的樣貌……”姜雋雅眼裡湧出期待,研著墨的手更加賣力起來,她不求畫得多麼相似,只是想有個實物能寄託念想而已。
兩人配合還算默契,一幅畫很快就完成了。
正當莫伯言做最後修改,開始勾勒畫中人鬢角耳廓時,姜雋雅在一旁呆住了……這個人,這個人根本不是她老公啊……
莫伯言的嘴角掛著邪邪的笑,筆卻沒停下來。
她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剛剛旺盛的期待感全部轉化成了一縷青煙,正徐徐地從她無神的瞳孔中飄散。
那畫中人長了一張跟莫伯言極為相似的臉,除了是短髮……
“你,你賴皮!你畫的明明是你自己!”姜雋雅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空白的大腦並不影響她發火。
“全都是按你說的畫出來了,你自己好好看看!”他收斂起笑容說道。
姜雋雅無可辯駁,是真的,莫伯言並沒有刻意地去修改、新增,那為何從她嘴裡描述出的本來何等熟悉的面孔會和他的樣貌重疊?
“還是……你老公本來就長得很像本王?”莫伯言暗暗地自爽起來。
“才不是!一點都不像!重新畫重新畫!我肯定是記錯了……”是的,說不定因為現在每天見到的都是莫伯言,所以混淆了記憶。
莫伯言搖著頭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他倒要看她在耍什麼花樣。她這次更加謹慎起來,莫伯言也全神貫注,每一筆都聽她說完才落下,輪廓、眉眼、鼻樑、嘴唇……她甚至連記憶中那個人的神態都模仿給他看……
只畫完上半身,莫伯言輕咳了一聲停下筆,“丫頭……這又是我……”
姜雋雅並沒在意他剛喚她時用了一個挺親暱的稱呼,她的雙眼已經快摁進那幅畫裡了,這……這是靈異事件嗎?
不!不是這樣的……她極力地想解釋這種尷尬,可是發現根本找不到任何言辭,看看他又看看紙上的人,她像個啞巴一樣比劃來比劃去,就是發不出聲音。真是太荒唐了!姜雋雅不顧莫伯言在那兒獨自偷笑,一把奪過桌上的兩幅畫想要撕毀。
沒來由地,手背捱了狠狠一巴掌,“放下!是你求本王幫你畫人像,畫完你又要毀掉,未免太無禮了些!”莫伯言拍桌子站起身,一臉的不高興。
好像也是,莫伯言身為景軒國的大皇子,堂堂的廣陵王,被一個小宮女使喚了兩次,結果還不被領情……
“我警告你!若你私下毀掉本王的畫像,就治你欺君之罪!”
姜雋雅已經極不情願地收下了那兩幅根本就是莫伯言的自畫像,還要被他惡言威脅……早知道,就不拜託他了。
氣鼓鼓地胡亂把兩幅畫抓在手裡就回了自己在偏廳的小房間,連看都沒再多看他一眼,更別說請安告退了,只聽到偏廳傳來重重的關門聲,好像是在宣告她的抗議。
莫伯言抬眉看了一眼偏廳的方向,沒去追究什麼,看來早已習慣了她的不可理喻……
重新坐下來細細品味著她留下的詩文……
從那娟秀的字,想到她寫詩時的豪氣凜然;從她滿心期待的小臉,想到隨後她怒氣衝衝不自覺鼓起來的小嘴……
一切的一切像是一連串動態的畫面,久久地在腦海裡盤旋迴放,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對她,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一口咬定不是好感!那是什麼?是反感嗎?好像也不是……有點頭痛,莫伯言用手肘支著裝滿問號的腦袋,若有所思。
京城已下過好幾場大雪,白茫茫的雪地在日光折射下煥出異彩流光,乾冷清新的空氣令人倍感心怡。
凋零的花草、光禿禿的樹枝都被覆上一層銀白,夏天時還綠荷一片的池塘此時被凍成了一整塊,像炫目的鏡面,刺得人眼花。相比深秋的蕭條,這畫面看上去要素淨安寧得多。
進宮快一年了,姜雋雅的臉上少有地掛著真切的笑,她緩慢如一隻蠕動的蟲子挪動腳步,石板路上結著一層薄冰,稍不小心就會側滑一下,但這並不影響她暢快的心情。
手指凍得幾乎沒有知覺,身上還穿著去年的舊襖子,莫伯言遵守約定給她漲了月錢,可她仍捨不得花在自己身上。
即使打著寒顫,走路都感覺不穩,手裡緊捏著的兩張薄紙卻傳給了她無限的熱量。
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