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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裂開使勁兒的笑著。那廂,鳳非鸞呆愣在原地,君無痕停下手中的動作,雖沒有明顯的表現,但是那微微隆起的眉頭訴說著他的難以置信。
其實,鳳非鸞很想笑,真的很想笑,特別是此時知道他夫君一切不幸的根源便是來自於那個地方,特別是在經歷了皇宮那場讓人想要掀桌的盛宴之後,她對那些人更是恨得牙癢癢。她承認她使陰招的方法很是卑鄙、缺德,但是沒有辦法,她一向不喜歡自己所屬範圍內的一切受到別人的抨擊侵害,更可況這一次連著她自己也成了他們戲弄的物件之一,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她不還擊的話不光對不起別人也對不起自己,只是……
秀眉微蹙,回頭看向那面色仍然有些蒼白的人,心中不由得一陣緊縮。
那些人雖然傷害過她夫君,可是依著這些日子她對他的瞭解,在他的心底裡,皇帝皇后,甚至是那些毫不留情傷寒著他的君臨風、君阡陌,這些人都是他在乎的,因為他在乎所以他才將《風華集》藏得那般謹慎,因為在乎他才以冷漠的外邊掩飾自己受過的傷害,而如今,雖然,說她的本意是想為了替他出頭,可是,若是讓他知道了,他又該怎樣抉擇,一遍是所謂的家人,一遍是她,他該如何選擇?
“王妃?王爺?”
等了半響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樂呵的詩琴,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收斂起笑意,在鳳非鸞眼前晃了晃小短手,又在遠遠的在君無痕身邊喚了一聲,然後匆匆推開,心底裡對之前的傳聞始終是還有些忌憚。
“查到是怎麼回事了嗎?”
或許是聽到詩琴的喚聲,君無痕回過神來,只不過卻不是隨著詩琴一起笑,而是平靜的問出了自己最為關注的問題。
“呃……”詩琴一愣,然後搖搖頭:“不知道,聽前院的兩人說,好像是宮裡的有個小太監跟他們關係很是要好,今日那小太監出宮來跟他們聚了聚才將這告訴他們的,聽他們的意思是,這是有人刻意為之,但是奇就奇在,在驚華公主出事之前,宮中無論是宮女太監還是當值的守衛皆無一人發先異樣。”
她本來就是覺著這件事很好玩才特地跑來告訴王妃的,怎麼會去關注那些不該她關心的事情呢?
君無痕沉默了片刻,眉頭中間的結愈發的明顯。
“哦!對了!”詩琴突然驚叫出聲,像是想起了什麼。
“王爺王妃,奴婢還聽說皇宮中混亂之時,若貴人不小心將自己的繡鞋扔了出去,卻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剛剛下朝匆匆趕到朝露宮的皇上,皇上一怒之下,便將她貶為軍妓,而且還不讓別人求情,說什麼要是再有人為若貴人求情,便同若貴人同罪論處。”
鳳非鸞只覺得‘轟’的一聲,腦袋中有什麼好像被炸開,倏地轉過身子雙手緊緊的掐著詩琴的肩膀,清麗的眸子因為盛怒而有些泛紅。
“王……王妃……”
詩琴有些被嚇到,自從她照顧這個新王妃以來,她從未見她對著她們發過什麼火,平日裡就連臉色都未讓他們看過,而此時眼前的人周身的肅殺之氣,哪裡還是平時見到的那個和善親切的新王妃?!
“再說一次!”
“說……說什麼啊?”嗚嗚嗚,她的肩膀被捏的好痛……
“那個貴人……被貶成了什麼?”
“軍……軍妓……”嗚嗚嗚……王妃好可怕,她的手臂好痛……
軍妓!
抓著詩琴的手突然鬆開,鳳非鸞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險些直接暈倒在地。
原來不是她聽錯了,詩琴真的說的是軍妓,呵呵呵,軍妓?君縱天***簡直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那時他的嬪妃啊,平日裡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他,可是到了這一天他居然可以將自己的枕邊之人推出去作為軍妓!***!他是皇帝,一人享受著眾人的伺候,而軍妓呢?一個人伺候著眾人的享受,如果說不是念在她相公的份上,如果不是念在天下人的份上,她發誓一定找人爆了他丫的菊花,讓他也知道什麼叫做‘以德報怨’!
“鸞兒。”
手心傳來一抹溫暖,耳際傳來如沐春風的乾淨嗓音。
鳳非鸞回過頭,正好與君無痕那雙空洞的眸子撞上,像是心有靈犀,君無痕在鳳非鸞看向他的那一瞬間,牽起嘴角回給她溫柔一笑。
“鸞兒,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夠阻止的,他是皇帝,他的威嚴是不允許任何人冒犯的……”
鳳非鸞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等到她再抬起頭之時原本的惱怒已經化成和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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