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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嗎?還是問問十一,昨晚有沒有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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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
☆、181 相見
果然木一搖頭,昨晚根本沒人來。她不過又做了一個夢而已。
轉眼到了九月,初六是雪落大婚,風舞已經不再期待慕容修會出現了。他不出現也好,免得又亂了她的心,只是夢見他,她都要暗自平復很久,如果真的看見他,她真害怕自己會在他懷裡哭。他們分開半年了,從她有記憶起,她從沒與慕容修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她從不習慣,到思念,到現在的平靜。她想也許就是屬於她的人生。
孟一辰說起在墓地遇見皇后的事情,她和雪落只是聽著,沒發表什麼,儘管她們也很想知道皇后是怎樣知道孟一辰和她母親的存在的,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們,這些都沒有意義了。這世上總有一些事你怎樣都弄不清楚,總有一些人,你怎樣都無法瞭解。
她也該好好計劃一下沒有慕容修的生活了。現在,她身邊的人都很幸福,只有她自己是一個人。所以,她不能讓他們擔心,如果在這樣下去,她便又要成為大家的負擔了。
可是做點什麼好呢?還是先忙雪落的大婚吧。
孤辰母親和哥哥中秋之後才到梨花塢。孤辰的母親是個很嚴肅的人,她的嚴肅與良妃不同,是那種讓你覺得害怕的嚴厲。看見孤辰母親的那一刻,風舞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雪落,她擔心雪落會被欺負。雪落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恭敬的上前扶著孤辰的母親。
之後相處下來,風舞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麼,孤辰的母親病不喜歡雪落,雖然不至於給人臉色,但是風舞還是看得出來,她看雪落甚至是看她的時候,眼中帶著審視和一點不甘。她想不通為什麼,雪落只說她多心了,孤辰母親就是那種比較嚴厲孤僻的性格。
風舞雖然擔心,卻也沒說什麼,孤辰是雪落一生良人,他會保護好她的。至於孤辰母親,她相信總有一天會喜歡雪落的。
因為已經是初秋,大婚那日有些涼,風舞清晨起床就覺得喉嚨發緊,心裡有些擔憂,怕是她*病又要犯了。孟一辰對她這個毛病也十分無奈。
這些年發燒喉嚨痛這樣的毛病她已經習慣了,現在對於生病喝藥,風舞似乎已經麻木。對大婚的種種細節風舞已經十分熟悉,但是看著雪落出嫁,風舞還是會緊張,總擔心哪裡出了錯,看著雪落手裡拿著蘋果,一遍遍的問,蘋果拿著呢嗎?惹得小環和宋清大笑。就這樣總算到了時辰,風舞看著廳裡對拜的二人,看著孤辰臉上那罕見的笑容,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哥哥,她忽然就想哭。又想今天是雪落大喜的日子,不該掉眼淚,強忍著眼裡的酸意,也不敢再去看別人,生怕被人發現了。
終於司儀一聲“禮成”,孤辰牽著手中的紅綢送雪落洞房,孤不羈和孟一辰在廳裡廳外招呼著客人,風舞等人正要退到後廳,幫忙招待女眷,忽然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
“孤辰呢,不是這麼早就洞房了吧?”
風舞猛的一回頭,就見門口一身青色儒衫的男子,一身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威儀。緩步進入大廳,微笑著看著大廳裡的眾人,下顎那道淡淡的疤痕,絲毫不損他溫雅,帶著淡笑的他,讓人覺得溫暖如春。
孟一辰看到慕容修,第一反應便是尋找風舞,果然風舞傻呆呆的站在往後廳去的迴廊邊上,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
一下子廳裡安靜了下來,侯勇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求救似的看了身邊的慕容修一眼。
孤不羈看見了進門的二人,饒是他出入各種場合,見過不同大小官員,看見慕容修的一瞬,還是被他的氣場鎮住,不知該用哪種調調與他對話。慕容修看了一眼孟一辰,見他沒有過來招呼的意思,又看了看站在迴廊上已經呆住的可愛的風舞,心裡一笑,上前一步先到孟一辰跟前。
“大哥。別來無恙。”
孟一辰嘴角一抽,點點頭。
孤不羈立刻上前,看著慕容修吃癟心裡有了譜,“呦,原來是妹夫,快進來,來的剛好。這位想來必是孤辰常說的侯勇吧?”
這回換慕容修嘴角一抽。
眾人聽得明白了這二人一個是新娘家的客人,一個是新郎的客人,只是巧了這二人一併來了。
風舞看著慕容修向她走來,心裡想,這裡這麼多人,不該讓他直接過來的,可是又想這麼多人她跑開的話,他會很難堪。
這時孤辰從後面過來,廳裡一下子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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