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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不由分說的吻住她。
風舞原本有些氣喘,被慕容修這樣吻著,更覺得呼吸困難,想著剛才見到的種種,更加憋悶。用力的推開慕容修,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口那裡從未有過的揪痛憋悶,竟難受的她留下淚來。
“風舞?風舞你怎麼了?”慕容修慌了,風舞這模樣他從未見過,滿心的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淚水不斷的從風舞眼中流出,大口的喘著氣,沉重的呼吸聲,讓慕容修手心發涼。
“太醫……風舞你忍一下,我給你叫太醫。”
風舞用力抓著慕容修的衣袖。
“二,別,不要……”風舞斷斷續續的說著,慕容修只感受得到風舞似乎在用她所有的力氣抓著他。
“好,好,風舞你不要嚇我。”慕容修上前去擦風舞的淚水,好像此刻他能做只有如此。
片刻,風舞的喘息聲減小,抬頭看著慕容修。
“二哥哥,我沒事,剛才只是因為走的太快了。”
慕容修狠狠的將風舞擁在懷裡。
“風舞,我們去看太醫好不好。你這樣好嚇人。”
剛才風舞那樣喘息困難的模樣,好像慕容儉發病時的樣子。
“二哥哥,宋清是宋太醫的弟子,我的身體她再瞭解不過,我只是太笨了,太懶了,缺少運動。”
“以後我也像伊兒那樣,騎馬打獵,遊湖踏春。”
風舞緩緩的說著,竟似無限神往。
“傻瓜,已經秋天了,還遊湖踏春。過些日子天涼了,又要發燒,可不能任你折騰。”
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頭上有些許的汗溼,只是那麼片刻功夫,她竟然會出這麼多汗水來。
“也是,到時候又要麻煩。”
風舞從慕容修懷中探出頭,淚溼的雙眼異常明亮。今年見慕容修和吳敏那樣吵鬧的模樣,竟然會生出一股羨慕。吳敏是那麼的活力四射啊。才比她小一歲,怎麼她卻覺得自己比她老了許多。
“為夫不怕麻煩,只怕你難受。”
看得出風舞眼中的惆悵,這樣的話,不自覺就說出口,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也能將甜言蜜語說的如此順溜。沒有一點掙扎,不帶一點難為情,反倒覺得這樣的話再自然不過。
風舞一愣,隨即低頭倚在慕容修懷中,偷偷的笑著。
女人真的很傻,前一刻,眼前的事實讓她痛到無以復加,下一瞬,男人的一句話,就讓她覺得即使就此死去,此生也是圓滿。
沒有問慕容修為什麼會去陪吳敏,也不問關於他們婚禮的一切。問了慕容修也不見得會說,說了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何必徒增煩惱。
倒是慕容修反倒是晚晚逗宿在風舞房裡,不管多晚,都會到她那邊就寢。有時候只是摟著她安靜的睡,有時候不知饜足般的抵死纏綿。
不去理會隨著婚期到來隨之而來的不安,風舞每日依舊如從前一般,看書,或者散步。雪落有事沒事到府裡陪她解悶,雪落告訴她,孤辰被派出去辦事情,差不多三個月才回來。風舞不疑有他,以為雪落一個人悶得慌,時不時的邀請宋清和慕容伊到府裡做客,或者她同雪落出去赴約。雖然只有那麼幾次,雪落倒也同宋清熟了起來。知道宋清的奇特經歷,雪落總是纏著宋清給她講那些她沒聽過的新鮮事。四個人一起的時候,依舊是宋清講,風舞聽,有變化的是,慕容伊偶爾插嘴兩句,雪落問個不停。
都是同齡的女孩子,開啟話匣子,說都說不完。
慕容修每晚回來必然會問她都做了些什麼,風舞便絮絮叨叨的說給他聽。慕容修回來的越來越晚,但是不管多晚,風舞都會等他回來才去睡。
儘管兩人都表現的如同平常,還是無法掩飾那股悲涼。風舞雖然從來不去關注,但是還是斷斷續續知道些什麼。這期間,更多的時間用來陪吳敏。
哪天有人看見昭和王爺同吳家千金騎馬出城了,哪個新開的館子,第一天就接待昭和王爺和他的側妃。吳家千金的嫁衣,那布料,那繡工,真真是天上有人間無,讓昭和王爺讚歎有加。
不知道是不是誰故意的,每天都能聽見這樣的傳聞,出得門去,入耳的都是這些。索性不出門,卻還是躲不過。
慕容修的身上帶著女子特有的香氣,慕容修的髮帶變成她不曾見過的金色,慕容修的衣角上,被塗畫著凌亂的“敏”字……
對一個人的愛勝過流言帶來的窒息,所以可以雲淡風輕的為他束髮穿衣。可是,他的髮髻上有了她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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