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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揖了一揖。
“見過兩位,我家娘娘可是醒了?”李忠問。
劉宋二人搖搖頭。李忠深深嘆了一口氣,“二位慢走,有勞了。”劉宋二人知道李忠必然有事,也不多說,點點頭,邊走邊研究著風舞的傷情。
李忠向院子裡張望幾眼,咬咬牙,一跺腳,向院子裡走去。到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輕輕敲門。
“王爺。”李忠硬著頭皮叫了聲。
每一會兒,裡面慕容修叫他進去。
見李忠進門就低著頭,慕容修知道必然又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能讓李忠這般,事情必然是不好辦。
“什麼事?”慕容修聲音平淡,似乎對這事並不在意。
李忠收斂了心裡的顧慮和擔憂,不再猶豫。
“王爺,老奴今早出門,聽見有人議論,說王爺待人不公,為了保全王妃娘娘的地位,欺騙天下人,明明是吳家小姐破的陣法,卻說是娘娘破的。”
……
謝謝閱讀。
知道自己最近不活躍,發文之後就很少出頭了。
主要是不知道自己能說點什麼。開文的時候計劃三月底完結,說好每天三千字。可是現在,四月了,文沒完結,每天只更新不到兩千字。其實很討厭出爾反爾,對不起說得多了也沒有意義了。看著收藏時增時減,總體還是上漲的,我覺得欣慰的同時也覺得抱歉。
有的時候喜歡就內容說點什麼,後來想想,說再多,故事就在那裡,寫的就是那樣子,不能改變什麼不能透露什麼,就留給讀者想象吧。
有時候覺自己是一個特別彆扭矛盾的人,喜歡鑽牛角尖,希望被期待,又害怕達不到期望讓讀者難受,然後自己也難受。
唉,嘮叨了這許多,希望大家不要煩,以後可能總是這樣,沒時間回覆評論,沒時間在文下留言。最近工作忙,每天一更,時間基本都在下班後。
(剛才粗略計算了一下,這些廢話竟然有三百多字。呵呵)
☆、159 欺君
李忠儘量將自己的知道的事情說的簡單,可是還是忍不住偷看座上的慕容修一眼,原本平淡的臉,一聽這話,立刻沉下來,眼神射出的寒光,看的怕人。他自是不信的,可是聽對方那意思,這事好似著京城裡竟已經人盡皆知了。他立刻回府,專門交代廚房買菜的人在街上多聽聽關於王府的言論,兩人回來竟說了同樣的事情。好像一夜之間,這事就傳開了。
“這話從哪裡傳來的?”慕容修咬牙切齒的問,手中的茶杯被攥得緊緊的,似乎下一瞬就會碎裂。
吳敏,如果讓我查到是你,別怪我什麼都不顧。
“王爺息怒,清者自清,這事情怕是有心人故意為之,似乎一夜之間就傳開了。”李忠知道,這事情如果傳出來,必然是吳敏的作為,可是她又何必如此,真是想不通。
“李忠,給本王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哪個不要臉不要命的敢如此胡編亂造。”
說完,慕容修站起身向屋內走去。“去宮裡說一聲,就說本王身子不適,今天不早朝了。”
李忠點點頭,雖然知道慕容修看不見,還是習慣性的點頭。其實他一早就派人進宮,風舞生病昏迷,慕容修怎麼會去早朝。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多少是明白的。慕容修比從前在乎風舞。
和風舞鬧了不愉快,慕容修不再像從前那樣發脾氣,時不時找風舞麻煩。他安安靜靜的看著她,偷偷的守著她。要老李每天彙報她的情況,晚上會偷偷去風舞院子裡,只是在外面站一會兒便離開。像是賭氣,又像是不敢。和吳敏的婚事,他問也不問,全交給別人。李忠知道他心裡對這婚事是不願的,卻不得不娶。
風舞天天吃藥,他擔心她身上的傷,總是皺著眉頭問,真的只是是補藥?他說側面問過小環了,是滋補的藥,他每次聽了都半信半疑。總想著要將藥方子弄出來讓太醫悄悄,又怕風舞知道了不開心,說他不信孟一辰。
風舞現在昏迷不醒,他心裡的恐懼和悔恨,李忠是懂得的。這個時候,去不去早朝又算得了什麼。
一個上午,慕容修守在風舞身邊,雪落過來的時候,慕容修剛給風舞餵過藥,嘴角的藥汁沒有擦乾淨,顯得有些狼狽。雪落將手帕遞過去,慕容修一愣,沒接。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很老舊的粉色手帕,在嘴角擦了擦。雪落眼尖,看見手帕上歪歪扭扭的一個“風”字。
風舞小時候剛學會女工,給自己繡的手帕上面都是一個“風”字,那時候太小,舞字太麻煩,繡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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