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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著風舞了。

“你……哼，好一張利嘴。你是在告訴老身，已經嫁作人婦，無權過問慕容家事嗎？”

雪落真想大聲說是，可是，如果真的那樣說了，只會讓她們姐妹更加艱難。

不想否認，又不能承認，只好什麼都不說，可是這樣的場合什麼都不說更是錯。

“楚雪落，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念在你楚家忠心為國，你還真當你是金枝玉葉不成，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目無尊長的賤丫頭。”承賢公主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看著雪落，那嚴重的怨怒那麼深那麼深。

風舞快步上前，傾身跪了下來。

“皇姑奶奶請息怒，姐姐並非如皇姑奶奶所想，她只是心直口快，並無衝撞之意。請皇姑奶奶息怒。”

風舞想，以她王妃的身份，或許承賢公主會給些面子。雖然她不懂承賢為什麼會那樣處處為難，但是雪落是鬥不過她的。這屋子裡的人，皇上，良妃，慕容修，沒有一個說話的，是畏懼或是尊重，她不懂。但是她知道，再沒有人去保護雪落的時候，她必須要站出來，儘管她害怕。

忽然就覺得難過，原來這個世界上，她們姐妹只有彼此。風舞低著頭，不去看任何人，不看承賢，因為她知道自己掩飾不住心裡對承賢的那種反感，不去看雪落，因為她害怕雪落看她的眼神中心疼裡帶著失望，她總是不夠強大。

雪落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風舞，隱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握著拳。座上的慕容修在雪落跪在地上的那一剎那，站起身，眼中滿滿的都是疼惜，正要說話，對上皇上的目光，又緩緩坐下。

承賢看著跪在地上的風舞，一臉的不屑。她邊上的吳敏更是一臉得意，心裡樂開了花。又看看雪落，眼中滿是挑釁。

皇上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什麼，良妃眼中有些擔憂，卻沒做聲。慕容伊看了一眼風舞，又看看慕容修，又看看吳敏，咬咬牙。

屋子裡的人一個個表情怪異，卻誰都不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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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家國天下在前

“息怒？楚風舞，你這也是求人的態度？我看是皇上和皇后太寵著你們了，一個兩個的不知天高地厚。皇后這些年到底是怎樣打理後宮的，怎的這些晚輩後生各個不懂規矩。”

承賢看了一眼皇上，眼中威脅的味道十分明顯。皇上面上有些掛不住。

雪落和風舞同時抬頭，看著座上的承賢和皇上。承賢公主她明擺著是針對楚家，皇上竟然一聲不吭。

皇上有些不敢直視雪落和風舞的眼睛，這兩個孩子，是拿他當父親一樣對待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麼。

“皇姑姑見諒，何必和孩子們計較。”

雪落一愣，上前一步，拉住風舞站起來。她想她不能再忍了，惹不起，總還躲得起。

“皇姑奶奶請恕罪，雪落魯莽，惹了皇姑奶奶不快，這就告退。皇上，良妃娘娘，各位娘娘，雪落這就告退。請不要為難風舞。”雪落說完，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慕容修的方向，轉身就要離開。

她知道，現在的她或者風舞都無法為為死去的爹爹做什麼。皇上，良妃，慕容修，包括她們敬愛的姑姑，他們對她們姐妹的保護，全部因為對楚家的愧疚，她不稀罕了。以前感激，可是今天看見承賢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做不到了。憑什麼那個害的她家破人亡的人就可以依舊高高在上的模樣，用一種施捨憐憫怨恨的眼神看著她們。

風舞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她總覺得今天的人莫名的帶著一股子的火氣，都在胡亂的發著火。

“姐姐……”還未走出一步，身後就傳來承賢公主的聲音。

“哼，誰給你的膽子。楚雪落，你和你爹爹倒是一個脾氣。竟然如此目無尊長，我這老太婆你們不放在眼裡，皇上也不放在眼裡嗎？皇上，現在不是我計較，我看這丫頭再不教訓，在外面丟了大將軍的臉，就是我們慕容家教導無方了。豈不是對不起地下的楚大將軍。”

承賢也不看皇上，直接盯著雪落的身影，那眼中是人們看不懂的得意。

雪落身子一頓，回頭看著座上已經站起來的承賢公主，就是這個狠毒的婦人，毀了她們姐妹的一生。如今她竟然還敢如此。雪落嘴角微揚，承賢公主，有本事你今天就辦了我。

風舞看著門口的雪落，又看看屋子裡的個人。沒有再去求誰。只是看著，看著她的姐姐如何的桀驁不馴，看著他敬愛的姑父會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