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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再說這些沒用的,仔細你的皮。”
李玉娘遠遠地看著那婆子被人一推便就勢倒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來。便皺起眉來,拍了拍被迷迷糊糊的嫣兒,她想了想,便待上前。
可剛走了兩步,便已有一人越過她走上前去。看著走過去的朱煦,她便停下腳步來,只是扭頭衝茵兒使了個眼色。茵兒會意,便悄悄走過去拉扯一直站在外圍的小青和小紅。
正自鬧作一團的下人們突然看到走過來的朱煦,不由得都是一怔。雖然來者不過是個小小少女,可眼尖的都認得出這是朱家的小娘子,自然不敢怠慢。
沒有理會一臉委屈地迎上前的春花,也不看澀縮著推攘著不敢上前的兩個婆子。朱煦只是看著對她笑著施禮的王香萃,一臉溫善的笑意,落落大方地道:“這位便是金家嬸孃身邊的花葉姐姐吧?我小時候曾見過幾面,這會見著竟覺不出姐姐有什麼變化呢!竟是越來越年輕標誌了。”
李玉娘遠遠地看到朱煦臉上的笑,只覺得這少女竟似天生的變色龍。在這樣柔和的面孔上找不出半分剛才對著她時的張狂與暴躁。更或者,生於大戶人家的女兒都天生具備著這種變臉的絕技?
她在心中感慨,可那頭沒見過朱煦另一面的王香萃卻是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看著面前的少女,也只當是普通的富家千金,雖然有云氏那樣厲害的母親教導著,理家處事的能力必不會弱,可到底也只是個年紀小的。因此雖神情恭敬卻到底還是存了幾分輕視之心。
客套寒喧幾句後便直接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詢問朱煦是怎麼看。只差沒直接問“我要罰你們家的下人,你答不答應了”。
論理,這些話說得唐突了。若是雲氏當面或是換園內哪個當家主母,花葉也不會這樣說話。眼下,自然是欺朱煦是個不當家理事的小女孩。
果然,朱煦微微一笑,臉上並沒有氣憤之色。她只是笑睨著那兩個婆子,用平和的聲音淡淡的道:“這兩個婆子原是派來帶著我家兄弟的,卻不想竟這樣貪杯偷懶,把我那小dd一人丟在外面任些不三不四的人嚇到。我心正惱,就是花葉姐姐不罰他們我也要罰的。只是,這如何處罰卻也不用去打擾我娘,既然我就在這兒,自然就交給我了。”柔柔地笑著,她抬眼看著花葉道:“不知笞刑,姐姐可滿意?”
聞言一怔,花葉一時還真不知要如何回答。這所謂的笞刑便是鞭刑,金家也有過,不過卻是外宅的官人怒了用馬鞭抽那些漢子的,根本算不上是家法。
她正呆愣著,朱煦卻已經低喚了一聲“春花”。看了眼她,那春花便意會過來,竟真地轉到旁邊的梅樹下硬生生折了根梅枝。雖然不是主幹,卻也不算太細。
所有的人都怔怔地看著春花持在手上的梅枝,看著那還綻著三兩梅花的褐色枝杈,並不太相信這小娘子會真用這個來執行家法。獨那兩個婆子嚇得癱軟在地,一疊聲地哀聲告饒。
花葉看著慢慢走到她們面前,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的春花,再看面色如常,甚至帶著些淡漠神情的朱煦,心裡竟是一寒,始知自己看輕了這少女。
張了張嘴,她原還想勸上一句,朱煦卻已經對回頭看她的春花點了點頭。
春花看了,便現出興奮之色,帶著怨氣,狠狠地一枝抽下……
兩個婆子的呼痛聲裡,枝頭上的幾朵梅花化成碎片隨風飄落……
雖然不比柳枝柔韌,可被樹枝這樣抽打在身上,就是因冬天穿了襖,也是很疼的。何況春花剛才被這兩個婆子又揪又打的積了一肚子怨氣,下手自然不會容情,不消幾下,那襖上已經被抽開了花,露出棉花。
眾女看得心寒,再看向朱煦的眼神便都變得既驚且懼了。
眼角抽跳,花葉抬頭看著朱煦,到底還是把到嘴邊【炫】的話嚥了回去。心裡不免【書】憤憤地想道:反正都是【網】你們朱家的人,愛怎麼抽怎麼抽,又疼不到我們身上。
雖是這樣想了,可聽著那兩婆子的哀哭,看著她們發抖卻不敢閃避的樣子,不免有物傷其類之感。
那春花不停手地用力地抽打著兩個婆子,直到手中的梅枝“啪”地一聲斷開,才有些遺憾地回頭看向朱煦。
朱煦抬起頭看著花葉,淺笑道:“姐姐覺得這樣的懲罰可是夠了?”
花葉牽了牽嘴角,卻是笑得勉強:“夠了夠了,啊……我看,我們也應該去別的地方去巡視巡視了。”說著話,她施了一禮便想離開。卻不想,朱煦低聲喚道:“且慢……”
在花葉疑惑的注視中,朱煦平聲道:“這兩個婆子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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