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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又有姿色更為上乘的豔裝女子坐在桌上輕語笑言,頻頻勸酒,好似這世上最好客的女主人一般。
在舞池正中的臺上,正有一個美女飛旋而舞。寬大的舞裾如雲一般飄舞,如花綻放,裙下一雙白生生的腳讓人移不開目光。
有人拍手叫好:“好一曲胡旋。”也有人直接把制錢花果往臺上丟,又有一個著青衣小帽的小廝手託銀盤遊走於大堂,時不時地報出“某某大官人賞銀十兩,某某大官人賞珠花一隻”云云。
李玉娘無聲地發出一聲讚歎,正要擠過那些花蝴蝶一樣的少女,卻突聽周糟一靜。一個並不十分年輕的女人在高臺上笑著道:“今晚各各位大官人可是有福氣了,我們白行首要唱一支新曲呢!”
白薇的表演?李玉娘心中一動,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沒有看到人,就先聽得一陣悠揚的樂聲。一段琴聲過後,才聽得一個清麗的女聲低唱:“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這還是李玉娘第一次聽到人唱宋詞,一時無法形容這是一種怎樣的唱法,和她所聽過的流行音樂、戲劇、美聲什麼的唱腔都不一樣,如此的清麗幽遠,婉轉纏綿……她沒辦法去形容,只能用有些貧乏的“好聽”這個詞來形容。真是遺憾,娛樂事業那樣發達的現代卻再也聽不到真正的的“ 宋詞”。
低聲嘆了一聲,看著自紗幕後現出身形,在臺上婉轉歌唱的白薇。李玉娘突然覺得連她都要為這個女人著迷了。難怪會是花魁,果然除了美麗的外貌外,還有過人的技藝。不如此,怎麼當得起杭州第一美的名譽呢?
輕輕吁了一聲,她轉身穿出大堂,慢慢走出了麗人坊。彷彿突然之間就走進了一個綺麗而香豔的夢境。
她仰起頭,看著樓上明珠一般串連的宮燈,還有在窗前俏然而立,正揮舞著羅帕巧笑倩兮的無數美女。她眨巴著眼,也和穿行而過的尋芳客一樣曖昧地笑了起來。
呃,是有點象鄉巴佬了。不過既然已經做了劉姥姥,那就逛個遍好了。
沿著這一條花街向外,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燈,都處都是歡笑……
看棚裡的說書人正拍著木方,一句“且聽下回分解”惹得臺下眾人一陣噓聲,一個小廝討好地笑著端著托盤過來收了賞錢送過去,那說書人才放下茶碗,咳了一聲繼續說起來。
舞臺上唱著戲的生旦,在空地上耍猴作戲的藝人,以口技演出人生百態的象生子……無數的表演讓人眼花繚亂。
李玉娘扭地頭,有些驚訝地看著身邊以手託著一個女童作戲的漢子。這個是趕趁吧?從前在電視上看過。看那女童是扮著yu女,一面歌一面舞,煞是喜人。李玉娘正在拍手,那漢子卻已經把手中托盤遞了過來。雖然不大情願,可李玉娘還是取了兩文錢丟進他手中的托盤裡。
那漢子目光微閃,笑了笑便往前面去了。李玉娘摸摸頭,也知道自己這麼少的打賞是有些窮酸了。不過誰讓她窮呢!
笑著在一家挑著擔子賣餛飩的擔前買了一碗餛飩。狼吞虎嚥了吃過,她便往回走去。
只覺得夜越深,燈就越亮,人也是越來越多。上午所看到的空地,第一塊前都圍滿了人。尤其是量個看似擂臺的場前,圍的人最多,不時發出呼喝之聲。
李玉娘好好奇地張望,才知竟真的是在擺擂臺。不過與她潛 意識八卦的比武招親不同,這擂臺比的是錢。只要交百文錢就可以上臺與擂主對比,若是打得過擂主,那擂主就會賠上一兩紋銀。李玉娘覺得些新鮮,可看周圍人熱烈的反應,這樣的事情顯然是平常之之事。也是,大宋現在賭博成風,這樣以武博錢的事也是正常。
抿了抿唇,李玉娘對這個沒太大的興趣,正要擠出去,就聽到一陣興奮的吆喝。扭頭一看,卻是那擂臺上不知何時竟走上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雖然生得不是十分漂亮,可也是有幾分顏色。李玉娘還在奇怪這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擂臺上。就聽見身邊一個男人嘶聲大叫著:“上啊上啊,今晚上一定要把這小娘皮的衣服都撕爛了……”
咦?這、這是什麼狀況?難道這擂主竟是這個年輕女人嗎? 怪不得這些男人竟都這麼興奮了。
PS:這章成本可可是大了,網咖裡碼的,花了我15元大鈔。鬱悶。
第二十八章 衝突
第二十八章 衝突
一頭黑線,李玉娘只覺得周圍的人怎麼看都有那麼點瘋狂。還在疑惑中。已經又有了一個女子上場。隱約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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