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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蓋著兩層厚實的氈毯,氈毯上搭著一件用羊絨織成的暗紅袈裟。她抓起袈裟,嗅到熟悉的冷華蓮香,惶恐的心逐漸安定下來。
不是夢,她的的確確回來了,回到了屬於他們的世界中。臉深深地埋進袈裟裡,近乎貪婪地嗅著獨屬魔鬼法王的蓮香體息。
輕輕撩起門簾,白瑪丹增端著木碗進入帳篷時,抬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溫和的紺青鳳眼頓時漫出柔情,唇角的微笑也染上寵溺,好似寶座上的神佛轉瞬降臨塵世,擁有了人的七情六慾,顯得更加慈悲可親。
他弓腰上前兩步,將木碗放在一邊,把羅朱抱進懷裡。柔滑完美的修長大手握住她的肉爪子,眉峰不禁微微蹙起。他不過才離開小豬一會兒,她的手又涼了。
“小豬,你不該起來的。”他柔聲斥道,“手又涼了。”他本計算得好好的,給小豬弄些吃的回來,被窩裡的熱氣應該還未散盡,小豬的手腳不會那麼快冷涼。卻不防她醒了,沒有乖巧地縮在被窩裡,反倒大刺刺地坐起來晾著。
羅朱在他溫暖的懷裡抬起頭,腫痛的眼睛經過法王上藥後已經消了腫,也不痛了。不過現在那雙黑曜石眸子又微微發紅,粼粼波光中含夾著幾分膽怯和後怕。
“睡醒時帳篷裡只有我一個人,我怕我是在做夢。”聲音是大哭過後的沙啞,不怎麼悅耳卻勾人心痛心憐。
“傻小豬,我就在你身邊,怎麼會是做夢?”白瑪丹增輕笑道,吻去她從眼角泌出的淚珠,“乖,吃些東西。你已經睡了小半個白天和整整一個夜晚,肚子應該餓了。”他端起放在旁邊的木碗,湊到羅朱嘴邊。
木碗裡是肉糜和青稞面熬成的稀粥,可能還加了別的東西,溫熱的稀粥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一直以來,魔鬼法王都喜歡給她吃各種各樣的流質食物,看著量少,但吃下去卻有種舒適的飽足感。
羅朱看看稀粥,眼中湧出幾分羞澀,伸手將嘴邊的木碗推到白瑪丹增嘴邊,低聲道:“我要你親口餵我。”話音剛落,雙頰已經充血紅燙一片,腦袋也直往胸口垂去。她??????她好不知羞,竟??????竟然要求男人??????男人親??????親口喂她!嗷──墮落了!墮落了!她真的墮落了!
白瑪丹增微微一怔,看到懷裡幾乎快要冒煙的烏黑腦袋頂,鳳眸裡的笑意更深,柔情更濃。
“好,本法王親口餵食小豬。”他喝入一大口稀粥,手掌扣住羅朱的後腦,將她低垂的腦袋扳起來,對準被貝齒咬得越發沒有血色的花瓣圓唇覆蓋上去。
溫軟的觸感貼上,羅朱下意識地啟唇吞嚥,熱暖的稀粥便被一口口地哺餵進嘴裡,沿著喉管徐徐滑入胃部,帶來睽違已久的飽足舒適感。雙臂不知什麼時候纏到了魔鬼法王的後頸上,小巧的舌被魔鬼法王薄滑的靈舌攫獲,不住地吸含舔舐。靈舌還愛意橫憐地舔過她口裡的每一寸細滑黏膜,每一顆牙齒,攪拌出一絲又一絲芬芳的涎液。
觸電似的感覺不斷地從魔鬼法王挑逗的薄舌間傳出,渾身都被電得酥麻麻的,軟綿綿的,好像飄浮在雲端,又好像陷沈在海綿中。心尖和尾椎有些麻翅翅的刺癢,小腹和下身生出一團暖熱,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又似乎在希冀著能永遠沈淪在這樣溫柔細緻的纏綿親吻中。
帶著冷華蓮香的唇舌終於饜足地離開羅朱被親吻啃噬得嬌豔微腫的唇瓣,舔去她嘴角邊蜿蜒流出的芬芳涎液,吻過她雲蒸霞蔚般的瑰麗臉頰,含住小巧的耳朵又吸又咬。
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敏感的耳朵處傳來,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血管裡爬動,刺激得羅朱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肌膚也麻癢燥熱起來。黑曜石眸子裡是瀲灩的情慾迷離,還有絲絲縷縷纏著喜悅和情意的羞澀。正視了自己的感情,這樣的前戲愛撫一點也不讓她感到恥辱難堪,反而有種難以訴說的甜蜜幸福。
白瑪丹增的唇舌從小巧的耳朵移到頸側,逼得羅朱不得不仰起頭,拉長了秀美的脖頸。溫柔有力的溼潤熱吻和纏綿細密的齧咬在白瑩粉嫩的肌膚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紅點,好似紅珊瑚般迷人誘惑,半張的花瓣圓唇無法抑制地洩出了軟軟的沙沙的吟哦。
蜜色的柔滑大掌所過之處,羅朱穿的抓絨厚外套、長袖T恤、胸罩化成片片破布。她被放平仰躺在卡墊上,白瑪丹增半懸在她身上,低頭繼續在她身上吻咬。
羅朱平直精巧的鎖骨印上了淺淺的齒印,玫瑰色珊瑚痕跡四處蔓延。兩個豐盈飽滿的乳房被大掌自下而上地抓捏揉握,粉瑩瑩白嫩嫩的乳肉從蜜色修長的指間露出,相映相襯出一種迷亂心神的淫靡魅惑。大掌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