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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倒豎,額際冒出點點冷汗,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抓緊了袍襟。
“呵,髒女人那麼緊張幹嘛?難道你還是個處女?”男人咧嘴笑得淫邪,“暫時放心吧,在王沒有發出解禁令前,兵士們是不敢強暴你們這批女奴的。”
“我不吃。”你快滾!羅朱驚惶地瞪著他,憋屈地吞下了後三個字。略略放心之餘更加迫切地想擺脫眼前的危險男人。
“你敢讓我滾?”男人粗濃修長的眉毛一揚,殘冷的眼中漫上戾氣。
“我沒說!”她忍不住又往後膝行退了一步,緊縮的心臟像是打鼓般咚咚咚跳個不停。
男人逼前兩步,微微傾身,狠戾地盯著她,厚實的嘴唇往右斜斜一扯,粗獷的臉龐頓時帶上幾分猙獰邪佞:“你的嘴沒說,但你的眼睛是這麼說的。”他忽地一個箭步,長臂一伸,將羅朱整個人狠狠拉進懷中。
“啊──唔……”
羅朱猝不及防地撲跌進男人腥羶與血氣混合的寬大懷中,張嘴本能地驚叫,卻在發出一個字音時便被一根香噴噴的羊肋骨堵住了嘴巴,頭頂響起男人低啞兇狠的威脅:“再叫,我就將你扒個精光丟出去!”
“唔唔……唔唔……”她含住羊肋骨,驚恐地拼命搖頭,雙手將袍襟捏得更緊。不叫,她不叫,她絕對不叫。
“這才乖。”男人兇狠的語調緩和下來,佈滿厚繭的指腹輕輕掃過她紅腫的眼皮,低聲調調笑道,“髒女人,你的眼睛雖然紅腫成了一條縫,那靈活的眼神還是會暴露出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口胡,心靈之窗紅腫成一條縫你都看得一清二楚,還要不要人活?羅朱憤恨地伸手拿下口裡的羊肋骨朝男人胸襟上一塞,眼珠子翻了翻,示意男人把骨頭收回去。其實她最想做的不是物歸原主,而是把肉骨頭當棒子敲回去。
可是在被男人摟進懷裡後,她身為女性的直覺和身為高等動物的本能隱約察覺到抱著自己的男人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強悍。她的體能鍛鍊,她的防身術在男人面前可能就像個三歲幼兒的低弱比劃。
大丈夫相時而動,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揍人的衝動,她忍了。不過本奴隸也是有些骨氣的,堅決不吃嗟來之食。
“喔?不吃?”男人盯著她的眼睛,騰出一隻手拿起羊肋骨,頗為好笑地把羊肋骨上出現的缺口在她嘴唇上擦了擦,“那麼告訴我,你鼓囊囊的嘴裡包的是什麼?”
羅朱的臉在厚厚的血泥下騰地紅了,眼神躲躲閃閃,遊移不定,就是不敢看向羊肋骨上那個大大的缺口。她的心是很有骨氣地拒絕,但她的牙卻在拿開肉骨頭之前擅自做主地咬下了一大口還帶著溫熱的羊肉。此刻,肉正含在她的嘴裡,口裡的唾液氾濫得快要包不住了,腸胃又恰在男人話音剛落時很不給力地奏出飢餓交響曲。她乾脆橫下一條心,一邊無所顧忌地大嚼起來,一邊飛快地從男人手裡奪過羊肋骨。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引來不遠處也在逗弄奴隸的幾個兵士的好奇張望,卻在對上他警告兇戾的眼神時,又都迅速低下了頭。黑騎隊的隊正在軍隊中那是數一數二的兇殘強悍,性子更是喜怒無常,一旦惹惱便六親不認,連貢嘎騎領都畏他三分。除了王和法王,這世上恐怕再沒人讓他敬服了。
粗礪黝黑的大手捏上女人髒汙而纖細的脖頸,緩緩地來回摩挲,帶著些淫邪的色情挑逗。
羅朱身子一僵,啃咬肉骨的動作微微一頓之後又像毫無知覺似的繼續大口啃起來。她剛才差點忘了,在有把握逃亡之前,她要做的是一個像狗一樣溫順聽話的卑賤奴隸。既然這個男人說過古格王目前不允許兵士們強暴女奴,那麼貞操是安全的,最大的屈辱也就是被男人摸捏猥褻一番。反正這具身體也被男人摸過了,一個男人是摸,兩個男人也是摸,不管他有愛還是無愛,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沒有什麼大的區別。至多被噁心的男人摸過後,她找機會再狠狠清洗十遍。相反,如果太過抗拒掙扎,惹惱了這個男人,被擰斷脖子就得不償失了。
粗長的手指拉開她殘破的袍襟,一層層揭開右肩的破衣,在看到肩頭仍舊紅腫發黑的奴印時,殘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奴印旁邊的大片青紫肌膚被暗黑色的髒汙掩蓋,那髒汙還一直往後背和前胸延伸。
斜扯的嘴角勾出腥冷的獰笑,手指將殘破的衣物再往下拉,髒汙逐漸消失,露出半邊印著小紅心的淺粉色胸衣。手指用力往下斜拉胸衣,一個飽滿的雪峰彈倏地跳出來,細膩滑嫩,潔白如脂中帶著微微的粉潤。頂端小小的蓓蕾嬌俏粉嫩,周圍淺粉色的乳暈像月亮邊的月暈般嬌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