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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走路的姿勢好像有些奇怪。”
格桑卓瑪的眼睛裡漾出甜蜜旖旎的波光,清脆的嗓音一改慣常的響亮,顯得有些低柔:“昨晚旺畢家的老大悄悄來我房間了。”
“爬床造人了?”羅朱嘴角一抽,額際落下數根黑線。準小姑子的未婚夫是三個兄弟,大的二十,小的十六。長相端正,個個都是剽悍的高原漢子。說句真心話,她是有些佩服這裡的男人的。大冷的夜晚,頂風冒寒地趕路爬女人的床,也不嫌辛苦。欽佩之餘她只能感慨姦情的誘惑是火辣的,造人的魅力是無窮的,人類的繁衍是無堅不摧戰無不勝的。
“嗯。”和羅朱相處了半年,對她嘴裡的某些古怪詞語,格桑卓瑪也能理解,偶爾興致來了還會跟著說說。
“難怪你走路變得那麼奇怪,都成鴨子了。”羅朱喃喃自語。她沒切身經歷過造人運動,但從各種小說的描述中不難猜出格桑卓瑪昨晚上和她的未婚夫鐵定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造人運動。嘖嘖,都過了一個晚上,那雙腿還有些合不上。
“奇怪的是羅朱阿姐好不好?”格桑卓瑪翻了個白眼,“朗措阿兄昨晚去了你的房屋,按理說你今天就算爬起來了,也不該像現在這樣輕鬆的。”
啊?羅朱一怔,有些愣愣地望著她。
“朗措阿兄是各家姑娘最中意的強壯男人,接到的夜間遊戲暗示不知有多少,只是他很少赴約。不過那些和朗措阿兄睡過的女人都說他在床上勇猛得好像公犛牛一樣,幾乎沒誰能在第二天一大早爬起來。”溼漉漉清凌凌的長眼曖昧玩味地在羅朱身上打量,拉長了聲音,“朗措阿兄對你渴慕了半年,昨晚應該比往日更勇猛才對。還是說,羅朱阿姐天賦異稟,身體像母犛牛一樣強健堅韌。哎呀,我還真沒看出來呢。”
轟──轟──
大清早的,渾身都冒火了,冷風算個啥,嚴寒算個啥。羅朱惱羞成怒地揮舞著手裡的奶桶,咆哮道,“尼瑪的誰是母犛牛?我們昨晚沒造人!沒造人!”她跳到格桑卓瑪面前,狠狠道,“還有,不許在我面前提扎西朗措和其他女人夜間遊戲的事!我不高興聽!”吼完,提著桶,不再理會格桑卓瑪,踩著重重的腳步向羊棚走去。
口胡,那個臭男人以後要是再敢亂爬女人的床,她就拿刀把他給閹了。不管她愛不愛他,他既然和她定下了求愛婚約,今後就必須守身如玉!潔身自好!
格桑卓瑪看著前方怒氣騰騰,好似冒出火焰的憤怒身影,幸災樂禍地咯咯笑起來。哼,看你笑話我,也不瞧瞧自個的臉皮有多薄。不過……呃,她好像給朗措阿兄惹了麻煩。
甩甩頭,又立刻將心裡的一絲愧疚丟掉。她說的都是事實,朗措阿兄怪也怪不到她頭上來。要是以後上不了女人的床,就只能怪他自個愛上了這麼個特不賢惠的異鄉女人。
等她提著奶桶走進羊棚時,羅朱已經蹲在一隻奶羊身邊,嫻熟地擠起奶來了。瞧了兩眼,她誇讚道:“不錯喔,羅朱阿姐擠奶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想當初你可是連皮袍都不會穿呢。”她嘻嘻一笑,選了一頭乳房飽脹的奶羊,也開始擠起奶來。
羅朱聞言不由在面巾裡扯扯嘴角,腹誹不已。我又不是土生土長的藏牧民,會穿一般的藏袍就不錯了。那皮袍白天是衣服,晚上是被子,又寬又大,我這個長久生活在平原的人哪兒會穿?
格桑卓瑪見她不應聲,眼珠轉了轉,拉下臉上的布巾。湊過頭來,揚出一個非常燦爛純美的笑容,放軟了聲音:“羅朱阿姐,你真生我的氣了?我以後和你一起看著朗措阿兄,不准他亂爬女人的床好不好?”
口胡!說得她好像百年妒婦似的。可是對上一張笑得宛如格桑花一樣美麗純淨的熱情臉龐,她還真氣不了了。本來就是羞惱佔大多數,現在羞怯去掉,那份惱怒自然也慢慢消失了。
“各人的身子各人守,沒必要別人來看著。”她悻悻說道,提桶又換了一頭奶羊。
“羅朱阿姐說得對,我會把你這句話轉告給朗措阿兄的。”格桑卓瑪得意地又重新拉上面巾,她就知道羅朱阿姐最沒法子抗拒她的笑容了,“羅朱阿姐,其實朗措阿兄自將你撿回來後,就再沒爬過女人的床了,規矩得連兩個大兄有時都會笑話他。”想了想,她還是為自家阿兄說了句好話。
“我知道。”羅朱抿抿唇,手指捏住奶羊的乳頭輕輕捻動,又將奶羊乳房握在掌心輕柔地揉搓,布巾後面的臉頰悄悄泛出了紅霞。她竟突然聯想到昨晚扎西朗措揉捏她乳房的畫面,原本單純的擠奶動作頓時充滿了一股說不出的猥瑣淫蕩。
看著雪白的奶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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