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有氣勢！

悽慘？悽慘的是她嗎？響起翠兒，甚至響起了她如姬，梓馨臉色不太好看。眼見如姬還站在大殿中央，梓馨為翠竹閣侍女的能力嘆了一口氣。她不想開口，不過今天看來不開口就沒辦法了結，“如姬你過得好麼？”淡淡反問。

如姬明顯的僵了一下。目光變得不可思議。這個忙著治災，忙著為搗亂的侍女的擦屁股的女人知道些什麼？

“別驚訝，我到底是雁國的第一公主，雁國有些情況還是較為了解的，在雁國想來你也沒辦法隨心所欲亂來。”她勾起嘴角，伸手摸到案塌邊緣站起來，“你的個性如果仁玉哥哥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就沒辦法完成寰宇吩咐你的一些事吧！”

她提到殿下？這個女人她還知道些什麼？如姬聽了梓馨別有深意的話，臉色一下子變了。如果事情暴露，殿下還容得下一個無能的如姬嗎？

“馨夫人真會說笑，我是送給雁過長老與仁玉公子何干，況且殿下讓我做什麼事——難道除了好好服侍長老外我還能做什麼？”如姬不知不覺已經開始辯解。

如姬的反應一定程度作證梓馨的猜測。心中刺痛了一下，“那麼你服侍長老了麼？”梓馨反諷。

張口欲答，又被被迫打斷，服侍了？那她還用什麼身份迴歸；沒有服侍，那麼她又該如何繼續自圓其說？

“我困了。”梓馨甩甩手，示意侍女扶她進內室。

如姬不甘的瞪著梓馨，突然出乎所有人意外，她徑直衝到了梓馨前面擋住去路。來勢洶洶的她再次把侍女嚇到，梓馨的行動被迫停了下來。

這些個侍女，如果翠兒還在的話，定不會讓人擋在的她的前方，如果翠兒還在的話，定不會讓人這麼大聲的朝她嚷，如果翠兒還在……但是，她已經不在了！菁梓馨，你給我堅強理智一點。

梓馨正想開口，一個威嚴的聲音先她一步。

“你們愣著幹嘛，夫人累了要休息你們就這麼服侍？”

菊婆婆大步朝梓馨邁近，人未到聲已經先到，趕到梓馨身邊，強勢的推開沒用的侍女和囂張的如姬對持。“如姬夫人請讓開！”等了一小會兒，見人沒動，迅雷不及耳一個巴掌甩上如姬。

險險避開，如姬詫異的僵住。

“馨夫人是主子，你如姬只是奴才！”收起慈祥的表情，菊婆婆好笑的盯著又僵了一下的如姬。“要放肆，足夠資格了再說。”一個奴才，她不解憑什麼想爬到梓馨頭上。

菊婆婆自小服侍寰宇的母后，從一開始就跟在正宮皇后身邊，周身的氣魄自然和翠竹閣的小丫頭不同。

如姬生氣，氣得快炸了。她不只氣菊婆婆對她的無禮，更在意菊婆婆看待她的那種眼神，那種自然而然的不屑的無視。在那雙眼中，她如姬什麼也不是，只是這座宮殿中任意一個頂撞主子的路人甲。

那雙眼中只有一個人——馨夫人。只有她才是她菊婆婆的主子，值得她關注！

“我們走吧。”梓馨風輕雲淡的大膽打斷接下來可能的爭鬧，抓了下菊婆婆手勾回她的注意力。

如姬看著梓馨和菊婆婆漸漸遠去的背影，瞪了一眼周周嘲諷的侍女，狠狠把翠竹閣一個花瓶砸向梓馨方向。受了驚，梓馨身影不穩，手抵著胸口似乎很難過樣子，回過頭，她面色蒼白的對上如姬，“如姬，你太放肆了，別忘了你當日怎麼被送去的雁國。”

菊婆婆靜靜退到梓馨身邊，沒有開口。

煞白的臉，她勉強打起精神，走回到被侍女包圍的如姬身前，“我不計較不代表會縱容，以退為進，或者窮追猛打，你認為你鬥得過我？”她可以什麼都沒有，在這宮廷，誰受寵誰就是贏家！

訕笑，難受卻愈加！手撐著椅背，梓馨指緊緊的捏著竹椅以支撐快要倒下的身體，她在等如姬回應。

“除了他的寵愛，你還有什麼？”如姬不甘的逼問。明明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憑什麼得到寵愛得到一切？

梓馨嘆了口氣，自己都已經講得那麼明白，仍舊不明白嗎？“如姬，回去吧，我今天實在沒有精神和你爭。”

怎麼輸的都不清楚，註定一直的失敗！

在這個鬼地方待了這麼久，又承諾了他會一直待下去……如姬你聰明一世，何必一次次來犯我！如果我真是純良無害的小白兔，當日又怎麼會“讓”怒氣沖天的軒轅寰宇把你送走？

心機手段她從來不是不會，只是不屑。

第四十章 插曲 下

看著仍舊不以為然的如姬，菊婆婆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