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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想做的是去翠竹閣，見那個讓他花費了心思卻毫不領情的女人。

“修。”再次把剛出現不久的總管喊道跟前，“準備好了麼？”

修總管冷著臉掩飾笑意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

第六章 如姬留著，對你不好　上

離席後，梓馨並沒回翠竹閣，她想“探望”一下如姬。

到了群芳居，卻正好聽到如姬被軒轅寰宇召去前殿的指令。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攔下如姬不讓她去，不是出於嫉恨，而是同情！

如姬去後，軒轅寰宇在前殿的做為自然有人一點不落的告訴梓馨。聽到如姬被賜給雁國長老，梓馨忍不住蹙緊了眉，為如姬、為雁國、更是為軒轅寰宇。她知道如姬對軒轅寰宇是有情的，所以能想象出那一幕對如姬的打擊，她同情如姬，也同時為雁國未來可能湧起的風波擔憂，但真正在心底不能介懷的是軒轅寰宇對如姬的冷漠和薄情——如姬在軒轅寰宇身邊六年，他卻一點恩情不念的如此對待？

君王的無情，如姬最大的錯就是動了情！不動情，傷害至少能少一點。這，和她梓馨無關，但為什麼心還會難過……

宴會結束的很晚，就算很晚，軒轅寰宇還是到了翠竹閣“做客”。

心意闌珊的瞟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梓馨連一個微笑都懶得給，在侍女給他搬椅子端茶熱情招待他的時候，梓馨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的竹林。

“愛妃，不開心？”軒轅寰宇拿這一件衣服靠近她，想給她披上。

似乎厭惡一般的掙開他的手，不想看他，沒來由的對那句已經聽慣了的“愛妃”反感。濃濃的抗拒氣息瀰漫在窗臺邊，就算清涼的晚風也不能吹散。這個男人，她不敢再讓他靠近一步了。

軒轅寰宇難得的耐心，溫柔的目光下不但沒有責備反而是清澈的憐惜和——情動。“愛妃可準備好了今夜的侍寢？”似笑非笑，似玩笑又有那麼一點認真。

“侍寢！”梓馨終於回過頭看向他，慢慢的怒氣澎湃而出，她對他吼，“侍寢，給你侍寢的女人你都送給了別人，我為什麼要給你侍寢？”

軒轅寰宇微楞，他沒想她對如姬事情的抗拒情緒會這麼大。也就那麼一瞬，軒轅寰宇馬上恢復了常態，安撫一般的對她說，“如姬留著，對你不好。”千言萬語的解釋，他相信她的聰慧而不需要。

她應該感動嗎？為了自己，他才那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女人，如果說把如姬送人讓她不能接受，那麼軒轅寰宇最後一招讓如姬永遠不能跳舞，這讓她憤怒，說她不識好歹也行，但是她不能容忍一個男人這樣玩弄和利用一個女人對他的感情。

“留著如姬，對我不好，如姬多次頂撞我，甚至這次迎客日獻舞還故意為難我想讓我犯大錯受懲罰，所以你輕易的把她送給了別的男人，如姬大膽向宮外謠傳了我的事情，所以你讓她一輩子再也不能跳心愛的舞蹈……”低低自語，對著他，她說出了心底正確的猜測，語量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仿若嚶嚶耳語，忽然“那麼我呢？等你發現下一個感興趣的女人而我吃醋時，你又會怎樣對我？”梓馨歇斯底里的嚷道。

說到底，同情不過是唇亡齒寒的自私。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掩飾什麼。

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她的這種想法，但又似乎從梓馨的眼神中感覺到了深切察覺到了她的心緒，理解了她，“我不會這麼對你。”

我不會這麼對你！不是甜言蜜語，也不是好聽的誓言，就像突然發現了大陸，敘述般的說有個大陸一般的自然而然。他不會這麼對她。這句話不是承諾，而是一直沒必要說出的實際存在。

梓馨抬起頭驚詫的看著他，沒來由的，心中信任他的話。情緒終於穩定了一點，但卻發現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撐著桌面的手軟了下去，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另一側倒去。儘管事出突然，軒轅寰宇還是敏捷的接住了梓馨，擔心的望向她，“你怎麼了？”

第六章 如姬留著，對你不好　下

梓馨已經開不了口說話，只能虛弱的看著軒轅寰宇。

“馨兒，你今天沒有喝藥？”

梓馨微不可知的點點頭，今天是忙過頭了，所以忘了喝藥，但是現在聽到他緊張之時喚她“馨兒”，不知怎麼的心中一暖，儘管身體還是不能動彈，但原本慘白的臉色好了很多。

“來人，把馨夫人的藥拿過來。”他要監督著她喝下去。雖然對那些忘了讓梓馨喝藥疏待了自己職守的侍女生氣，但軒轅寰宇絕對分得清輕重緩急，責任任何時候都可以追究，但是懷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