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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徹底。
四周中間歸於沉寂,可以清晰的聽到蟋蟀的一聲聲的低吟。
姬青鸞沉聲說道:“我的人來了,月奴公子,咱們走吧。”
一接觸到月奴的眼神,她原本想要伸出的手臂不由的頓住。這樣的眼神,瘋狂、偏執、冰冷、絕望……這已經不是一雙人類的眼睛。全身的毫毛頓時扎煞而起,不由自主的就擺出了防備的姿態。
月奴幽幽開口,聲音有一絲飄渺,“你怎麼會猜到王瑀會以我作餌,引你入轂?”
姬青鸞眼裡依舊有著戒備,嘴邊泛起一絲苦笑,“失去理智的男人果然瘋狂,因愛生恨的尤甚。本王身邊也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傻男人。”
那夜花想容在崩潰之際嘶喊出了一個名字——慕容曉曉,她逼問之下方知這世上還有一個男人讓王瑀處心積慮的保護著。心中冷笑,男人的嫉妒就是最好利用的武器。要不然,她現在恐怕真的會一頭栽進月奴的美色之中,順了王瑀的心意。偷眼暼著月奴,見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兒,頭枕在胳膊上,頭髮軟軟垂在榻上,露出左側脖頸上一小截雪白光滑的肌膚。喉頭不由滾動幾下,強迫自己將視線移往他處。
“花想容?”月奴幾乎是自言自語,嘴角微微扯了扯,想笑,卻像是哭,“這麼說,那天他真的見到了慕容曉……”
姬青鸞仔細的觀察者他的臉色,見狀半帶同情半帶憐憫的說道:“月奴,你和本王走吧。你已經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她實在該死。為了容容,為了你,本王不會放過她的。”
“哦?”月奴黑黝黝的眸子望住她,“你能幫我殺了她?”
姬青鸞頗為自負的點點頭,“本王可以。”
“好,我跟你走。”
疾馳的馬車,遮擋的嚴嚴實實。
月奴閉目側坐在車廂裡,手腳的銀鏈俱已斬斷,寬大的袖口中可見左手不自然的扭曲。
姬青鸞打量了他半晌,終是開口,“月奴公子,大家既已坦誠相待,利益相關,是不是可以把本王身上的毒解了?”
月奴眼都未睜,只冷冷道:“你們這些女人,一個都不可信。”
姬青鸞雙眼煞氣一現即隱,只訕訕說道:“本王雖然不才,生平卻從未騙過一個男子,月奴公子日後便知。留著這毒也好,好讓公子見識我的誠意。”
月奴緩緩應道:“你騙與不騙,都不打緊。你身上之毒乃是我自身精血飼成的子母雙蠱,天下無人可解。”聲音越見輕柔,透著幾絲陰森之意,“子母雙蠱,子蟲聽命與母蟲。若母蟲身死,子蟲與宿主——俱亡。”長長地睫毛垂下濃濃的陰影,遮蓋住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異色。子母雙蠱,也叫兩心知,本是夷族疑心的少男為心愛的女子煉製的情蠱。在歡好之際,偷偷渡給女子。如果不能生同衾,但求死同穴。他用自身精血偷偷飼養此蟲,也是因為看多了族中男子的慘劇,報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念頭。沒想到對著王瑀時,最絕望的時刻也沒有想起過,如今,卻要跟這個男子同生共死。早知今日,還不如,還不如……
姬青鸞怔了一怔,望著他的目光越發陰鬱,故作坦然的說道:“能與公子性命相依,也是本王的福氣。”頓了一頓,又說道:“到別莊後,有一位客人要請公子見上一見。”
見月奴毫無反應,絲毫不敢興趣,她笑了笑,停了嘴,也靠在車廂上閉目養神。
馬車七拐八拐,最終進了一家古木森森的宅子。四五個眉清目秀的小童伺候著月奴去休息,另有四個貌美的男子抬來了肩輿,簇擁著姬青鸞向內堂走去。
花想容到時,姬青鸞正在溫泉中沐浴。
躺在整塊暖玉之上,雙臂大開。兩名裸身童子一人一邊為她按摩肩膀。泉水雖濁,也能看清水下有一人埋首在她兩腿之間,努力的上下起伏。
腳步聲漸近,姬青鸞眉眼微微一動,水下右腿狠狠一踹,將身下之人直蹬到青石壁上,連慘呼都沒發出就直接暈了過去。身旁的兩名童子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姬青鸞拉住花想容纖細的腳腕,一把把他拽到水中。不顧他的驚呼,褪掉褲子,撩拔幾下,就強行向身下塞去。
沒有絲毫的前戲,乾澀的疼痛讓花想容暗咬了銀牙。只能軟著身子讓她硬衝硬撞。
掐住他的腰,迫使他順著律動起伏,狹長的眼眸狠狠的盯著他,“事情辦妥了?”
花想容胡亂的點點頭,“王爺……你……要不要見見他?”
身子一個旋轉,將他壓倒暖玉上,重重的挺腰,“當然要見。不過,你乾的這般漂亮,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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