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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螅��砑阜置餮蕖G嗌�氖種復�偶阜植�兌壞鬩壞愕幕狡鵒四諦納畲φ莘�撓��5�醅r一直很有耐心的等待著,就像一個最老練的獵人,等著獵物一步一步踏進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
等手指停在褻衣的帶子上,怎麼也拉不動那結時,王瑀眼中的氤氳又深了幾分。長臂一伸,將人打橫抱起,就向那撒著花生﹑栗子,繡著交頸鴛鴦的大紅鸞帳走去。
將懷中人放在床上,輕輕拔下雙喜雙如意點翠長簪,如瀑的黑髮便逶迤在枕上。解開彩鳳雙飛的海棠紅繡衣,再褪下粉色絹衫,無論多繁雜的結,在王瑀穩定的手指下,一觸即潰。
韓琳一直緊閉著雙眼,柔順的任由王瑀擺弄。只有顫動的睫毛宣示著他內心的緊張。王瑀的手指要拉開他的貼身小衣時,他終於忍不住低低呼了一聲,青蔥手指緊緊拉住了即將大敞的衣襟。
不料這一動作卻成了某人瘋狂的導火索。“嘶”“嘶”兩聲,王瑀指下發力,生生將雪白小衣撕下了兩條。韓琳還來不及為春光大洩驚呼,雙手已被一陣大力拉開。
王瑀全然不顧手下人的掙扎和低低的抽泣,慢條斯理的用白綾將凝雪皓腕綁在了床頭。韓琳衣衫大敞,恰似一頭無助的羔羊,只能在大紅錦被上簌簌發抖。白玉般的胸膛中間,守宮砂嫣紅一點,猶如雪地紅梅,分外醒目。
王瑀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那抹嫣紅,守宮砂!象徵著男子貞潔的守宮砂!中國上下五千年的女性無論是誰看到這一幕,恐怕都得瘋狂。感受著手下滑膩的肌膚,手慢慢的往下滑去。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延頸秀頸,皓質呈露。床上的人整個都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的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韓琳覺得下身一涼,知道唯一的遮羞布已被扯去。大滴大滴的眼淚不住的從緊閉的眼簾下滑落下來。強烈的羞恥感伴隨著溫暖的手指帶給他的奇異戰慄,不由得使他全身顫抖。
男子的初夜是值得妻主尊重憐惜的。他不知道別人的洞房花燭是如何度過的,卻也明白自己的良人連溫柔的邊兒都沾不上。
為什麼?他不住的在心裡問著自己。爹爹說過,王府四小姐看似不羈實則痴情,為人又寬厚純善,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妻主,讓他一定要抓住機會。他相信爹的話,以命為賭注製造了一次機會。在即將滅頂的冰冷湖水中,那雙溫暖的手臂抱住他,帶他脫離險境時,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看到了幸福的曙光。
下身私密處被人細細揉捏,他忍不住渾身戰慄。為什麼?是哪裡出的錯誤?他不必睜眼,就能感受到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深處藏著無情與嘲諷。難道他真的不能擺脫悲慘的宿命,他們父子倆就註定要受人欺凌嗎?
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隨後,一陣劇痛襲來。他忍不住挺直上身,喉嚨深處傳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腰肢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箍住,他只能被動承受那一波又一波彷彿永不停歇的痛楚。
屋內,銀紅高照,燭淚低垂;屋外,繁星點點,竹風清露。屋內人影旖旎,抵死纏綿;屋外煢煢孑立,暗自神傷。
柳綠守在偏廳,專心致志的守著爐火。神色安詳寧靜,就像那一聲聲哭喊呻吟沒有從他耳邊傳過。只是爐上煨著的湯早已煮沸,咕嘟咕嘟的冒著白泡。
屋內呻吟漸漸轉弱,忽的拔高聲調,拔到最高處,驀地消失,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
柳綠卻兀的站起,來到臥室門前,低低喚道:“小姐。”
半晌,才聽到裡面傳來聲音,“進來吧。”
柳綠悄悄進屋,屋內濃厚的歡愛氣息讓他的心跳的快了一拍。王瑀已穿好中衣,神情看上去頗為愉悅,帶著歡愛後特有的慵懶。見他進來淡淡的說:“準備沐浴。”
柳綠微低著頭,恭謹答道:“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王瑀舉步向外走去,“叫他的人進來收拾一下。”
“是。”忍不住向床上看了一眼,一點動靜也沒有。人估計已經昏過去了。柳綠眼圈微紅,主子的性情真的變了好多。難道,真的因為一個平陽皇子,就厭惡起天下的男人嗎?
敬茶
紅日初升,簇擁著燦爛的朝霞,宛若上好的胭脂將天空層層洇漫。微風透窗而過,帶來早晨特有的草木清新之氣。
韓琳坐在黃梨木雕花梳妝檯前,靜靜地由鈴鐺把他的長髮一縷一縷盤起。不由得就想起了臨上花轎前,爹爹請來福壽雙全的齊老爺子為自己梳髮的情景。
他的髮質柔軟,細緻光滑。一散下來,連齊老爺子都誇——琳兒的頭髮生得好,是個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