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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的想要證明自己吧。
“你爹爹知道嗎?”睿敏一向嬌慣這個孩子,估計不可能放心她去軍營。
王瑀目光堅定,裡面已藏了懇求之意。“我們家本是行伍出身,金戈鐵馬去,馬革裹屍還。祖母孃親皆是馬上封侯,王瑀不才,自小也是孃親親授武藝,願隨母輩,保家衛國!”
王嬛目光激賞,眼角微溼,一聲長笑,“好,好,好!不愧我王家女兒!”
王嬛剛用過晚膳,宮中就又來人急召入宮。這一去,就一夜未歸。
明玄宮內,十十六根蟠龍紋青銅燭臺齊齊點燃,照的室內纖毫畢現,異彩紛呈。
仁宗頭戴八寶紫金冠,身穿夔龍紋明黃色織錦長袍,相貌清矍,龍威凜凜。此刻軒眉微皺,手裡拿著朱漆奏摺,凝神思量。
偌大御書房,只有君臣二人,一個侍候的宮人都沒有,可謂悄無聲息。
“愛卿,冠軍侯素有心疾,讓她再領兵禦敵,朕心難安。只是前思後量,實難找出能替她之人。”
王嬛低眉斂目,恭聲說道:“三妹曾隨先皇親征西林,對南疆地形最為熟悉。對三妹來說,老死於病榻是一種恥辱。她是一個天生的軍人,最好的歸宿只能在戰場之上。”
仁宗面容一正,語氣森然,“王家女兒不愧國之棟樑!有王宸為帥,大軍凱旋,指日可待!區區蠻夷,竟欺我天朝,朕定掃平南荒,讓它女子為奴,男子為娼,世世代代,不知西林!”
起身下案,疾走數圈。忽又對王嬛說:“你真的要讓王瑀到前線作戰?”
王嬛站起,拱手說道:“太女都能親臨前線,臣女豈能姑息!”
仁宗苦笑,“太女不一樣,天下將來都是她的責任,況且她只是替朕監軍。王瑀可是皇弟的心頭肉,平陽的事,我已經愧對於他。若是王瑀再有事,我這明玄宮都得保不住!”
王嬛神色鄭重,“天下兒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如果王瑀真的戰死疆場,為國捐軀,也是我王門榮耀。睿敏身為天朝皇室的一份子,定能明白。”
君臣倆又對軍情再三推敲,直到值班太監悄悄進來,讓皇上準備早朝。兩人相視一看,皆是雙眼通紅,又一個通宵。
王瑀出征
聖元十四年六月十二,仁宗在太和殿下旨討伐西林。
增派神威﹑朔方﹑河南﹑溯北﹑川中五軍,兵力約三十萬,加上顧守成前線鎮守的部隊,兵力投入達五十萬。天朝太平已久,這五十萬大軍已是全國精銳,仁宗誓言,天朝與汝等共存亡!
大軍兵分兩路,一路充作先鋒,由神武將軍顏卿之統率,即刻開拔,支援戰區。主力有冠軍侯王宸統率,太女監軍,明日誓師之後再奔赴前線。
朝罷,仁宗回了明玄宮。王嬛亦步亦趨,一路追隨著女皇回了南書房,
君臣面面相覷。
仁宗忍不住先開口,“愛卿,大局初定,你已數日未眠,快快回府休息去吧!”
王嬛苦笑著看了仁宗一眼,王瑀出征之事,她未與睿敏商量,實屬先斬後奏。此刻哪敢還家?
仁宗心知肚明,這件事總得有一個人站起來承襲睿敏的怒火。死道友不死貧道,她微微一正色,“愛卿,王瑀出征在即,你還是快快還家吧。兵馬糧草之事都交於內閣去辦,你在家好好歇息兩天。以後戰事還少不得要你費神。”
王嬛拱手施禮,沉聲說:“皇上隆恩,臣當萬死。西林一日不滅,臣誓不還家!關於兵馬所行路線,臣想與皇上再議。”
仁宗不禁對她怒目相視,好你個老狐狸!女兒去從軍,妻主不還家。她母子倆倒是落得個忠君愛國的好名聲!那睿敏要是發起瘋來,她能攔得住?你不體諒朕為戰事憂心,已數日未曾閤眼,還非得把朕牽扯進你的家務事,分明就是大奸!
君臣倆正在目光相撞,以眼神交流。忽聽理事太監來報:“皇太夫口諭,讓皇上上陽春宮一行。”
仁宗緩緩一笑,“卿家,你也許久未見太后,陪朕一同去吧。”
王嬛恭聲說道:“陛下,臣約了戶部尚書李適之商議糧草之事。改日再去拜見太夫他老人家。臣告退。”躬身後退,神速出了大殿。
太夫住的陽春宮就在明玄宮西南,太夫性喜熱鬧,陽春宮也是皇宮裡最豪華的一處。重閣巍峨,層樓高起,金輝獸面,彩縭繞柱。山石之上,異草吐香;圍欄之中,百花綻蕊。
大好景色仁宗卻是無心欣賞,一路急匆匆奔了皇太夫常住的東暖閣而來。
執事太監剛想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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