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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宸低低的輕咳著,有鮮紅的血絲從指縫中滲了出來。
阿敏,阿敏。你終於還是自破誓言,我還能在去前見你一面。
華容板著臉,粗魯的掰開她的手,將丹藥硬塞進她嘴裡,“自掘墳墓,死了都不會有人同情你。”
王宸一邊咳一邊笑。
如果我的痛苦能換來他的幸福,就是入入阿鼻地獄又有何妨?
慕容曉歪在床上。
王瑀懶洋洋的眯著眼躺在他腿上,任憑慕容曉拿著犀牛梳一下一下為她通著頭髮。
慕容曉動作很慢,一縷頭髮要反覆梳幾次。王瑀一頭黑髮被他梳得柔順發亮。
屋裡很靜,只聽得到屋外蟬噪的聲音。
“咳咳”。
慕容曉慌忙抬頭,見是木離華,手裡拎著棕皮小藥箱,正雙目含笑望著她們。
慕容曉玉面緋紅,“木先生。”急忙扶了王瑀想要站起來。
王瑀任憑慕容曉推搡,身子紋絲未動。懶懶的勾了勾唇角,“好像還未到看診的時間吧。”
木離華微微一笑,“看來精神不錯,能開玩笑了。”
慕容曉見自己怎麼都沒有辦法掙脫出來,怒了,使勁在她胳膊裡側掐了一把,“王瑀。”
王瑀“滋滋”呼痛,委屈的瞟了他一眼,極為不情願的挪開了身子,卻又拉住了慕容曉的手,“晚上不要吃粥。”
慕容曉又好氣又好笑,怎麼大病一場,反而轉了性子?只好敷衍的胡亂點著頭,“好好好,想吃什麼一會兒我就給你做。”
經過月奴身邊時,他友好的笑了笑,對方卻連眼珠都未動,依舊冷冷的垂著眼簾。
阿力已經給王宸站了十年崗了,自認閱男無數,卻從未見過這麼貴氣的男人。
來人只穿著一件簡單的銀灰色方盛紋暗花綢衣,頭上挽了一根白玉一筆壽的髮簪。一步一步踩在泥土之上,竟讓人有步步生蓮的錯覺。
他人經過她的身邊時,長長的鳳眸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她竟然當場就屏住了呼吸,兩股戰戰,幾欲下跪。
等到來人進了大將軍的房間,她才將一直憋著的氣吐出來。擦擦腦門子上的汗,暗自唏噓,不知是哪家的貴眷,竟有這麼大的氣場。
王宸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再見到睿敏時,竟然可以表現的這麼冷靜。
含笑注視著他,歲月的風霜只為他平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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