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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上來的身形,將他重新壓回床榻,鳳眼危險的眯起,“欠缺管教。”大手一翻,就將他翻轉過去。
月奴被她按在被褥之間,就像是砧板上的魚只能撲騰撲騰尾巴,怎麼也翻不過身來。感到她的手果真撩起了外袍,往下在抻褲子,聲音已是微微帶顫,“流氓,齷齪,一個慕容曉還喂不飽你,是個男人你都想往床上拽嗎?”
片刻沉默,隨即傳來低低幾聲輕笑,“牆角聽得好嗎?唔,昨天攪了我的好事,難不成今兒是想拿自己來陪?若你心甘情願躺在床上,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下來。”
大手果然遊移到腰腹之間,隨意揉捏。
月奴繃緊了身子,臉色已是煞白煞白,十指緊緊攥住床單,終是在王瑀的手指滑過臀瓣,一點一點往裡探去的時候大力掙扎了起來,“王瑀,你會後悔的!下地獄,挨千刀,豬鑼,拿開你的髒手!啊……”致命的要害被人捏在手心,月奴伸長脖子,猶如瀕死的天鵝發出長長一聲慘叫。
“住手……唔……住手,我求求你,住手!王瑀,不想慕容曉死的話,你就住手!”
輕攏慢捻的手猛的停下,卻在那柔嫩頂端狠狠一掐,聲音魅魅低沉,“曉曉,曉曉怎麼了,嗯?”
月奴拼命想要閉緊雙腿,王瑀的手指卻始終盤桓在這兒,輕輕緩緩的挑逗,一顆珠淚已順著長長的睫毛慢慢滑下,月奴的聲音已微微沙啞,“你放手,我就告訴你。”
“討價還價?”王瑀慢慢將身子下傾,下半身和身下的玲瓏曲線緊密貼合在一起,“我不接受。”
“慕容曉滿足不了你了吧?他是不是很虛弱?呵呵呵……你來吧,我就權當被瘋狗再咬一口。”下唇已被咬出了殷紅的血跡,冰冷的語氣卻隱藏著一絲絲難以發覺的僵硬。月奴勉強用驕傲維持著自己殘存的理智,剋制想要大聲尖叫的慾望。
無論給自己做多麼萬全的心理準備,真的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恐懼的難以自制。
他好恨,恨月神,恨王瑀,恨自己的這張臉,恨族人的絕情,恨蒼天的不公!他本應該是九天之上最驕傲的鳳凰,卻折斷雙翼,委身泥土:他本應該徜徉月海,做夷族少女心目中最美的藍顏,卻被人囚禁於身下,肆意褻玩。
他不甘心,不甘心……
肩膀無聲的顫動,一邊笑,眼淚一邊往下掉,怎麼止都止不住。
“噗嗤”,王瑀輕輕一笑,一隻手簌簌伸到他的眼前,“這麼多眼淚,莫怪人們都說男人是水做的。”徑自躺到一邊,頭枕在身後,“別哭了,不逗你了。”
抽泣半天未停,王瑀也就靜著半天沒有說話。
雖然表情未露,月奴的話也讓她心中一憾。慕容曉的異樣她早就發現了,她自然不會相信只是因為梅迦離去這麼簡單。可她也讓冷月悄悄打探,最終也無結果。慕容曉帶阿蠻來到軍營之後,看起來精神好了很多,她也就把尋究的心思暫時放下,沒想到把月奴逼到極處反而透露出了一點資訊。
曉曉,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好半晌,月奴才從床上爬起來,一雙眼睛紅通通的,失了往常勾魂奪魄的魅力,平添了一股楚楚可憐的荏苒。眼睛紅紅的,鼻子紅紅的,偏生冷眼橫對著王瑀,直闆闆的說:“將軍若是沒了興致,月奴這便告退。哪天將軍興致來了,月奴隨傳隨到。”
王瑀以手支頷,嘴唇一勾,“想走可以,把剛才的話說完。”
月奴的頭髮蓬蓬鬆鬆,半遮著臉頰,領口已被扯開,露出半邊精緻的鎖骨。就這樣半坐在床上,將王瑀上下審視一番,冷哼一聲,“虛情假意,要是真在乎他,又怎捨得利用他?”
王瑀的神色依舊如初,只一雙眼眸含笑盯著他。
月奴錯開眼,忽的挑眼一笑,又擺出了他媚視煙行的姿態,“也罷,我就告訴你。這麼一個玲瓏剔透的妙人,有的時候連我都會心疼。他體很虛,很怕冷,不吃涼食,臉色蒼白,指甲毫無血色,有時呼吸會很急促,是不是?”
王瑀認真的聽,半側著頭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什麼事直接說。”
月奴的眼裡突然就出現了一種很奇 怪{炫;書;網的神色,似高興又似悲傷,似憐憫又似痛恨,半晌才嗤笑一聲,“那麼,你肯定知道他容易疲倦,房事……不能持久吧。”
王瑀直接就點了點頭,這個她印象倒是很深。慕容曉擅醫,自然也粗通房中之術,她們倆個在床上頗能盡魚水之歡。但來太橫之後,兩人也只廝摩兩次,卻都草草而終。她一直都處於慾求不滿的狀態。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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