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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掙脫了幾次不耐煩的說:“龍雨風,把她弄出去。”
“姐。”落兒抓了她另一隻手。
“把她也弄出去。”
七七突然變的跟野獸似的,兩眼只看得見她面前的杯子,玲瓏走後,她越想越覺得她的話是真的,不然怎麼能解釋她的那些特異功能,沒一樣能說明她是個正常人。
兩手的鉗制突然鬆了,她連回頭都懶得看一眼,直接拿著簪子就要往手腕上劃。不過有人的動作比她要快,伴隨著東歲的尖叫聲,七七的兩手再次被人給抓了住。
“東歲,不是讓你出去的嗎?”
“為你這莫名其妙的發瘋,最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龍羽轍額頭的青筋都在跳,他一進來就聽見裡頭大呼小叫,走近了,竟看到她擺著一副要自殺的樣子。
“我沒瘋。”七七示意他鬆手,龍羽轍根本也不搭理她,就會兇巴巴的瞪著她。
“玲瓏說了,我是天下第一大毒人,只要落兒喝了我的血,她就真正自由了,再也不用三個月回一次水晶宮。我剛剛在猶豫,到底要多少,被你們這一打亂,我都快忘了我剛剛算的數字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六弟,你去把玲瓏找回來,朕親自問她,到底說了些什麼。”龍羽轍氣急敗壞的吼著。
真正的對手
聽懂了七七話的只有落兒,她攔住就要出去的龍雨風輕聲道:“姑姑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又上前拉了七七的手,“姐,不用那麼麻煩,如果真像姑姑說的那樣,很簡單的。”
說著她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對著手心的硃砂痣狠狠的刺了下去,一滴黑血溢位,又抓了七七的手,只戳破了她的指尖,兩滴血融在一起。
大家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她的手心,可是眨眼的工夫,落兒的手心就恢復了正常,更奇怪的是那顆硃砂痣顏色慢慢變淺,最後消失不見。
大家都還不解,一個個都木訥的動也不動。直到,有什麼落在落兒的手心裡,一滴又一滴的。
“落兒,別哭,不行我們在想辦法好不好?”龍雨風一看見落兒流淚,心都快揪吧在了一起,摟著落兒的肩膀安慰到。
“就是,再想辦法。只要知道了原因,朕答應你,就是翻了大北國一定替你想到辦法。”龍羽轍也怕七七跟著哭,兩個大男人強裝淡定的安慰起來。
被他們各自擁在懷裡的兩人,真的一起哭了,下一秒又大叫抱在了一起笑了起來。
“成功了。”
“真的可以。”
只容她們抱著跳了幾下,龍羽轍就一把拉回七七道:“行了,開心過了。你不要再跳了。東歲,去拿藥膏過來替娘娘包紮傷口。”
“是。”
“龍雨風,我不用再回去水晶宮了,以後都不用再回去了。”落兒真的是開心過了頭,不能抱著七七跳,她就轉身一把摟住了龍雨風的脖子。
多少年了,這個夢魔總算走了出來。要她怎麼能夠平靜,她想笑,想叫。更有一種卸下了枷鎖的暢快感。
“我真的為她做了一件事。終於為她做了一件事。”開心過後,七七才感覺到後怕。她轉身,將頭埋進龍羽轍的懷裡,那一點點的傷口根本就不痛,可是手卻一直的抖著。
是鬆了一口氣,崩著的絃斷了。她才知道害怕。
害怕,那沒有發生的如果。
(晚上繼續)
真正的對手
屋裡的七七和落兒好像重生似的,關在裡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龍羽轍聽著裡頭的聲音哭笑不得,看了一眼跟他同病相憐的龍雨風笑著說:“你挑個日子把那丫頭娶回去得了,朕瞧她們這樣子,今晚恐怕又得回去藻閣裡睡了。”
“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剛剛那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兄,你明白?”都隔了一頓晚飯的時間,龍雨風還繞在裡頭。“真是奇怪。”
“自從七七進宮,有什麼事是不奇怪的?咱們見的還少嗎?反正,朕知道,落兒沒事了,七七一顆心安了,其他的管他做什麼?”龍羽轍是見怪不怪,他和七七在一起,什麼樣匪夷所思的事都變成了習以為常,讓她解釋,她自己都未必知道是什麼緣由。“走吧,把這裡讓給她們兩個,你同朕還有別的事要做。”
“是,趙劍鑫已經將秋山的兵馬全部轉移到了煜王爺的城池裡,現在只等皇叔先動了。”
“讓你辦的事如何了?”兩人一邊往藻閣走一邊說起來。
“易巴族只是一個小部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