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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觸控上去。
誰知齊妃神色一緊,捏著衣領往後退了幾步躲開,脫口而出:“不要!”
“怎麼了?”裕妃抬眼不解的望向她。
齊妃發覺剛才失態,連忙自圓其說,乾笑道:“是這樣的,這件舞衣上的珠寶鑲嵌不穩,萬一不小心碰掉了一個,送到皇后那裡豈不是自找麻煩?”
“姐姐說的有道理,皇后雖然可以送來破損的珍寶,但我卻不能再拿殘缺的禮物回贈她。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我只是一個妃子。萬一皇后以為我與她作對,反而讓事情愈演愈烈。”
“妹妹明白就好。”齊妃將舞衣小心翼翼疊好放回托盤上,又將錦布重新蓋好,“本宮已經給你/炫/書/網/整理好了,你這就拿去景仁宮吧。”
“多謝姐姐。”裕妃命鍾嬤嬤接過托盤,便動身前往景仁宮了。
晴川自御花園遊玩回到景仁宮,發現桌上多了一樣物品,便上前揭開蓋布,赫然發現是一件華美的衣服,於是問向一旁的宮女:“這是誰的?怎麼會在本宮的景仁宮?”
“回皇后娘娘,這是裕妃娘娘剛剛送來的,說是呈獻給皇后娘娘的禮物。”宮女如實作答。
晴川蹙眉思忖了片刻,道:“裕妃?她人呢?”
“裕妃娘娘見皇后娘娘不在景仁宮,便放下禮物回去了。”宮女道。
晴川聽了,轉眼望向華嬤嬤,道:“奇怪,裕妃不像是個趨炎附勢的人啊。本宮雖然今天送了她一件玉如意,但她又怎麼會想到用回贈禮物的方法討人歡心呢?難道是本宮看走了眼,難道裕妃清純的外表下,其實也沾染了世俗庸氣,跟別人一樣企圖靠送禮來巴結本宮?還是這裡面另有蹊蹺?”
華嬤嬤道:“哪有什麼蹊蹺,是皇后娘娘多想了,這宮裡的妃子,哪個不是擠破了頭,絞盡腦汁想逮個機會給皇后娘娘送禮?好得到關照啊。”
晴川搖搖頭,似是有些惋惜,道:“可是……本宮總覺得裕妃不像其他的妃嬪,也正因此,本宮才尤為喜歡她,可此時……”
“深宮猶如一個大染缸,再如何清純的人都會受到汙染。裕妃進宮也有一些日子了,想必也是受了這股風氣的汙濁,才會變得隨波逐流,步入世俗了。”華嬤嬤說著,嘆口氣。
晴川想了片刻,才終於不再多慮,略有失望的道:“或許如你所言吧。不過話說回來,這宮裡確實不適合單純的人,本宮起初正是因為喜歡裕妃的單純和不諳世事,才送她禮物,本打算以後也會格外照顧她的,可她如今也這樣做了,讓我覺得可惜,甚至有些反感。”
“娘娘已經很累了,就不要再多想了,先去休息下吧。”華嬤嬤說著,端起了桌上的舞衣,又道,“奴婢給娘娘放到櫃櫥裡收起來。”
“等等。”晴川忽然叫住了她。
華嬤嬤回身道:“奴婢在,娘娘還有什麼吩咐?”晴川望著端在她手中的華美衣服,雖然被疊的整齊未曾展開,但光看到那上面點綴的珠寶和綢緞,只覺得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衣服,此時也不捨得抖擻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眼中也同樣流露出喜愛,因此笑道:“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把它放在這裡吧,今晚本宮要穿給皇上看看。”
“奴婢遵命。”華嬤嬤又將放置舞衣的托盤放回桌上。
華麗的舞衣就那樣安靜的被擱在了桌上,閃耀奪目,綻放著徐徐光輝,但是誰也不知道它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晴川小歇了一陣,到了晚上用過晚膳,便叫宮女放了洗澡水。
她身置浴盆,水面的花瓣散發出淡淡清香融入她雪白光滑的肌膚,讓肌膚滋養的更加細嫩。
不多時,胤禛進了屋裡,沒有做聲,而是坐在她一旁的桌前,獨自斟酌品起了酒。欣賞的眼神,微揚的嘴角,緩緩放在嘴邊的酒杯,酒未入喉心已醉。
他就這樣安靜的坐在那裡,一邊品酒,一邊目不轉睛的凝望。淡雅的情懷,微昂的傲意,彷彿在欣賞一幅畫。
終於,他還是做聲了,淡淡的聲音,猶如他剛才的舉止一般安靜沉穩:“冰肌玉骨,軟玉溫香,你的芬芳勝過了酒香,讓朕無心再品酒。”
說著,他又起身走向了晴川,兩隻手滑過她玉肩,伸向水裡,然後附在她的耳畔輕聲道:“朕此刻捨棄酒香,唯獨想一品此處芳香。”
晴川輕輕“啊”了一聲,抓住水裡面那雙“不規矩”的手。
胤禛凝望著她溫和一笑,又對正伺候皇后沐浴的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
“奴婢遵命。”幾個宮女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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