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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霧入宮,百丈飛瀑,春風佛面……
他看得有些走神,直到她將茶杯托起送到他面前。
只覺得她做的這一切都是賞心悅目的很,和那夜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不可同日而語,兩種鮮明的個性。
此時她多溫婉秀氣啊。
連十指指尖都似乎流露出她的溫柔如水。
白麵虎靜靜不語的看著她舒緩從容的做著這一切,微微失神。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時記不起有趣的開場白。
是該風流浪/蕩?還是該嚴肅冷漠?亦或是毫無表情?
只得看似無意的恭維了一句,“姑娘情趣極佳……”
【脫胎換骨】
只得看似無意的恭維了一句,“姑娘情趣極佳……”
這麼有閒情逸致的喝一杯茶。
“公子言笑了…。。是從前一位故人所教。”
是寒徹教會了她這一切,意在修身養性,磨練她衝動的個性,讓她學著沉穩一些,遇事不急不躁。
她沒有不急不躁,反倒是他自己急躁了。
“在下似乎聽到了姑娘的嘆息聲,這位故人想必與姑娘淵源頗深。”
如若不是如此的話,也不可能一談及就如此一副失神的神色。
故人,是以前的舊友,還是她以前的情人?亦或是已經亡去的魂靈?
“窮其一生……愛戀之人。”她淡淡傾訴。
白麵虎又有絲微微的失神。
窮其一生,愛戀之人!
那麼是活在她心裡的一個男人了?是誰也無法取代的了嗎?
酸意慢慢的湧上心腹,酸不堪言。
她窮其一生愛戀的人。
讓一個遊戲人生嬉皮笑語的女人用這種沉重的語氣說出來,他不相信都不行。
只心裡還是嘀咕,那夜裡那個男人,看來不是她的那位故友啊?
那種對話,那種調侃,怎麼可能讓她有這種凝重的神情?
那夜的男人又算什麼?
這樣子的她,是他更加不敢細看的。
脈脈情意,她的視線好似是在看他,可他在她的眼中卻看不到他的樣子,她是直接越過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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