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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挨此“酷刑”,還是上幼兒園時私自拿了媽媽錢包裡的五十英鎊去玩具,被大人發現了還拒不承認,才被媽媽打了屁股。打屁股,是爸爸媽媽的特權,他謝羽楊憑什麼越俎代庖、濫用私刑?
小梨被按在床上,四肢不停舞動,可就是起不來,謝羽楊手勁太大了,她不是他對手,屁股上捱了好幾下,火辣辣的疼,可就是忍住了不說話。謝羽楊看她的態度,既生氣又傷心,小東西,我還收拾不了你了,看你求不求饒。
他對小梨一向溺愛,別說打了、連罵都捨不得罵,把她慣出毛病來了,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不說,想什麼就是什麼,連分居這種話也能張口就來,還摔那些杯子,這小東西氣起人來,誰都不是她對手,謝羽楊心裡惱的不得了,可看到小梨白嫩的小屁股上紅了一片,還是捨不得再動手。
就在他手鬆開的一瞬間,小梨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卻不料身體失去平衡,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之前一直憋著,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小梨疼的直哭,謝羽楊趕緊把她抱起來,揉揉她屁股。
屁股摔疼了,火燒火燎的疼,小梨嘴上也不閒著:“你混蛋,不要臉,變態……嗚嗚……混蛋、不要臉……”她不會罵別的,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對謝羽楊又撕又咬,長指甲亂抓亂撓,把謝羽楊胳膊上、肩背上撓出好幾道血痕,臉上也捱了一下。
兩人在床上打成一團,謝羽楊被掐疼了,捉住小梨的手,不讓她再用指甲亂抓亂撓,怕傷到她,不敢用力氣。小梨氣急敗壞,用盡全力踹他一腳,將他從床上踢了下去。謝羽楊猝不及防,跌坐在床邊。
“你往哪兒踹呢!”謝羽楊捂著小腹下方的部位。死丫頭,她這是存心哪,要是把老公踹壞了,看她哭不哭,幸好他閃得快。小梨見他捂著□,想笑又沒敢笑出來,心裡著實幸災樂禍。看他半天沒起來,不禁有些擔心,屁股上的疼也忘了。
唐阿姨剛收拾好小客廳裡一地的狼籍,就聽到樓上傳來小梨的哭喊聲,她心裡一哆嗦,怕小倆口打架下手不知輕重,想上樓去勸勸,她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謝羽楊的一聲慘叫,隨即是摔門的聲音。
謝羽楊從臥室裡衝出來,和唐阿姨打個照面,唐阿姨見他吃痛的扶著腰,臉上也被抓出血痕,勸道:“小羽,小倆口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不要往心裡去。”“她欠抽。”謝羽楊撂下這句話就往浴室去了。
謝羽楊摔門而去之後,小梨趴在床上嗚咽著,屁股大概已經紅腫了,又麻又痛的感覺讓她怎麼著都不舒服。她在心裡把謝羽楊家祖宗十八代詛咒個遍。
我他媽招誰惹誰了我,要忍受這樣的家庭暴力。小梨摸了摸已經腫起來的屁股,心比黃連苦、身似竇娥冤。
啪的一聲響,門開啟之後,謝羽楊又進來了,小梨下意識的往床邊上挪挪。謝羽楊走到床邊把小梨抓起來翻了個身,拉開褲子,看看她屁股腫了沒有,想替她抹點消炎藥,小梨以為他還沒打夠,腳踹他。
“別碰我!”小梨滾到床的另一邊,躲著謝羽楊,見他半天沒動靜,才想起來要抱著自己的枕頭去客房睡。謝羽楊氣壞了,上前攔住她,不許她離開臥室。
“老實待著,哪兒也不許去。”謝羽楊把小梨抱得緊緊地,不讓她離開床。小梨就是不讓他抱,拼著力氣推他,謝羽楊也不客氣,兩人又鬧了一會兒,才各自睡了。
就像賈寶玉說的,下半截疼的厲害,怎麼睡著都不舒服,折騰了大半夜,小梨還是沒有睡著,謝羽楊也不知睡著了沒有,故意把床佔了一大半。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失眠到抓狂的小梨忽然坐起來,隨手抓起枕頭猛捶幾下,想把害她失眠的傢伙消滅在黑暗之中。
舉起枕頭,就要落在謝羽楊臉上時,小梨手一抖,這算不算謀殺親夫?再怎麼說,這也是她老公,捨得嗎?小梨看了謝羽楊半天,自家男人,哪裡下得去手,悄悄躺回去。謝羽楊忽然翻了個身,手和腿都壓在小梨身上。
壞東西,睡著了還像個八爪魚的似地抱著人家不放。輾轉反側之餘,小梨在腦子裡轉著壞主意,小心翼翼的摸摸他的臉,確定他睡著了,才拿開他橫在她腰上的手臂,悄悄下床去。
她把謝羽楊所有皮鞋、運動鞋、休閒鞋的右腳那一隻全找了袋子裝起來,封好袋口拖下樓,一股腦兒全扔到室外的游泳池裡去了。
哈哈,看著自己的惡作劇,想著謝羽楊第二天一早起來找不到鞋子穿出門上班的囧樣,她就覺得特別解恨,黑暗中得意的狂笑。
溜回床上去睡,旁邊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