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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用力使得額頭傳來一陣刺痛,“嘶~~~~~~~”
紫漣急忙扶住我,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姐姐,是不是很痛?”
我伸手觸額想看看是不是留了傷口,紫漣一見這動作,立即撲上來抓住我的手,嘴一憋,又擠了兩滴眼淚出來。我翻動白眼,這丫頭怎麼就這麼能哭呢,應該送去演瓊瑤阿姨的苦情戲,一準兒火爆。
“姐姐,別碰!”
我嘆了口氣,“我不碰,你去找面鏡子來給我瞧瞧總成了吧!”
那丫頭咬著唇,似乎很是為難。我心下不祥的預感更甚,若是破相了看我怎麼收拾那罪魁禍首!
“快去,別磨磨蹭蹭的,頂多破塊皮,沒什麼大不了的!”
紫漣扭不過我,只得起身取了枚銅鏡來給我。
黃銅鏡很模糊,可此時我那臉型那輪廓卻顯得無比明晰。鏡子裡的人右臉腫得跟包子似的,額頭上還有一個巨大的包包!這……這!!!
我強忍住身體的抖動,顫聲問道:“我……明明……傷了額頭,這臉……臉是怎麼了?”
紫漣見我一副快要暈死的狀況,哇一聲大哭起來,嘴裡還依稀唸叨著不關她的事,她是無辜的!
我頭都快痛死了,這丫頭還哭得那麼帶勁兒,咬緊牙齒,“不要哭了,我知道不是你乾的!”
紫漣見我面上沒特別的顏色,才停了抽泣,小聲說道:“姐姐被花瓶砸了之後,額頭上就起了個個大包,易大少爺說姑娘家面上留包不好看,要趁早消了,便用了祖傳的針灸手法……然後……然後,額頭上的包沒去,臉上又長了個……易……易少爺說他……手偏了下下,有個穴位扎錯了……”
我強壓下胸口的怒氣,手指間的骨節捏得嘎脆嘎脆的響,好你個易洵,你給老孃等著!紫漣似乎是被我那能燒盡周身三尺事物的怒氣震驚了,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轉頭見她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裡一軟。
“那他有沒有說我這包要多久才消?”
紫漣見我沒有發火,才破鼻,“易少爺說了,最少得十日。”
十日是吧,既然你易大少爺千方百計的要留我,再不領情實在是拂了你一番好意,現在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麼,反正有吃有睡還不要錢,姑奶奶我還怕了不成。
打定主意之後,日子便也過得很是輕鬆,我這副尊榮也不想出去見人,這府裡整日忙著二十八的大婚,也沒人怎麼關注我這位無名無份的怪異客人。
易洵來過一次,見我不吵不鬧能吃能喝,囑咐了服侍的下人幾句就走了。我整日無聊,變著法兒的讓這小院裡的廚子給我弄好吃的。雖然我做飯的手藝不敢恭維,可貴在以前吃過的東西多,見識頗廣,這位廚子也夠聰明,總能舉一反三,三五不時的讓我驚豔一把。
可這畢竟是古代,能供娛樂的東西太少了,院子裡除了我和紫漣,就只有三個伺候起居的丫鬟及一個做飯的廚子。這幾個丫鬟也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紀,平素也很是爛漫活潑,可畢竟是在府裡受過訓練的,言行中還是有諸多地方不敢逾越。
日漸覺得無聊起來,頂著張大包臉也不敢出門,不怕嚇著那些花花草草,也怕讓人吃不下飯自個兒鬧心。
‘炫‘
‘書‘
‘網‘
讓紫漣去找易洵給我弄了幾本書過來,大都是什麼禮樂、女教!比我以往讀的那些個法條有味不了多少,翻了幾頁便丟去一邊。
想起一般圈養在深牆裡的女人都喜歡寫寫畫畫吹吹彈彈,便讓紫漣去找易洵要了些樂器過來,紫漣回來時興奮的對我說,易少爺聽說我要彈琴唱歌,臉硬得紫綠紫綠的,考慮了很久才準了!
我……我只能無語,好傢伙,嫌棄老孃唱歌不好聽,是怕我在這邊狼嚎破了你易家的形象還是咋滴?
白日裡剛好聽其中一個丫鬟說,我這月樓正對著大少爺的廬淵閣,相去隔了一處小花園。我推算了一下,兩兩相望,直線距離差不多也就四五十來米,臭小子等著接招吧!
那晚我沒同紫漣研究那堆形狀怪異的樂器,特意囑咐了落霞寅時(凌晨3…5點)叫我起床,交代了些事之後便早早的上床睡了,弄的眾人滿頭霧水。
——
春日的凌晨霧靄靈犀,園林中綠樹蔥鬱,夾帶著清醒的晨露味道。侯府裡寂奈無聲,就連燒火熱水的雜役丫頭都還沒起床,我直接在自制的絲綢睡袍外加了件長緞斗篷。自己打來清水洗了把臉,披散著頭髮抱上琵琶上了月樓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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