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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斜眼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易洵,才偏回頭疑惑著問紫漣,“問這個做什麼?”
紫漣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我猛然想起那日那一雙嘲諷而厭惡的眼睛,皺眉看向易洵大聲問道:“喂!你到底有幾個師兄師弟呀?”
易洵先是一愣,待確定了我是在與他說話才緩過神來,“呃,我師父只收了三個徒弟。”
“夫子非是你二師兄還是大師兄?”不知道為毛,一提大師兄二師兄我就想起西遊記。用力甩了甩頭,擺脫腦中那猴頭和豬頭的模樣,繼續道:“就你那什麼錦閣的老闆那位師兄是個什麼來頭?”
易洵微微偏了偏頭,小聲嘀咕道:“錦閣的老闆……”(他其實想說,錦閣的老闆……不就是我嗎?)
抬頭見我還看著他等答案才輕咳一聲道:“他呀,是我大師兄。嗯,的確是錦閣的老闆,我這才想起來。”
……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我是卡文了~~所以這一章碼得很沒再狀態~~
而且這幾天持續脫線,就連【徐徐升起的夕陽】都搞出來了,你們可知道我抽得有多厲害,脫線得有多離譜?
這些都算了,偏偏這萬年總受的小JJ也跟我抽了起來,以前的章節居然編輯不了!
於是,那【徐徐升起的夕陽】就如五星紅旗一般高高掛在哪裡,永垂不朽了~~你們說我容易嘛我?
算了,啥也別說了,先去自掛東蘭枝,掛涼快了回家拿切西瓜的刀切腹玩兒了~
然後,明兒你們記得給俺立一烈士碑吧,碑文什麼的也別介了,就寫上,【徐徐升起的夕陽】永垂不朽就好了!
伍十六
那年的冬天尤其冷,即便是經年不下雪的皇都也蒙上了一層白白的霧芒。易程那臭小子死哭賴皮的要與我睡,卻又半夜撒了尿在床上。我因一直想著母親白日教與我的殘棋,醒來便再也沒有睡下。
沒有喚當值的丫頭,只自己穿了厚厚的錦袍子推門走了出去。此刻的宅府裡,非常之寧靜,即便是極細微的聲響也能清晰分辨。
廬淵閣離得母親的住處並不遠,月光灑在那白雪之上顯得更為明亮。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突然很想去看看母親,她這幾日總有些淺眠,也不知曉今晚睡得如何。
皮靴子踩在那一層薄雪之上,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甚為有趣。長廊的石板地面上也結了一層薄冰,顯得有些滑腳。我扶著欄杆慢慢朝母親的住處走去。
剛到了前院,便見到裡屋的燈還燃著。心中甚為奇怪,這個時辰父親和母親還沒有睡嘛?或是母親又失眠了,此番章了等在看書卷。這般一想,便更急著進屋去。若是母親沒有歇息,定能告之我昨日那盤殘棋的答案。
心中焦急,腳上便沒再多做留意。竟一步踩上霜凍了的石板,腳上一滑,手上又無什可依仗之物,便順著那塊光滑的大石板跌入了路邊的花叢中。
我正在花草叢林間齜著牙揉著屁股,卻聽見房間裡走了人出來。輕輕扒了個縫隙往外面瞧去,只見門邊站了一箇中年男人,母親最親近的婢女藍香正塞了什麼東西進那男人手中,還小聲在囑咐著什麼。
那男人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待到藍香交代完便才匆匆離去,藍香左右看了看也退回屋去關了門。我心裡甚為奇怪,方才那男人我是認得的。有一次我隨母親進宮去見皇祖母,便是他在為外祖母調理膳食。似乎是一位姓莫的太醫倌兒
可宮裡的醫倌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莫非母親出了事情?
急忙自草木堆中爬了出去,也不顧地上是否滑得很,連滾帶爬著跑至母親的房門前,掄了拳頭用力猛敲打起門。過了許久,藍香才來開了門,神色顯得有些慌亂。我不去理會她,直直衝了進去,卻見母親斜躺在床上,並無什麼異樣。
母親見進來的是我,似乎鬆了很大一口氣。也不知是因著半夜沒睡還是怎的,臉色顯得極蒼白。我忙叩頭請了罪才起身走到床邊去。
母親讓藍香幫我脫了外衣和靴子,掀開一角被子示意我,我忙順溜著爬上床鑽了進去。暖暖的被窩,香甜的氣息,我尚且沒來得及問過父親去哪裡了,便受不住誘惑沉沉睡了過去。隱隱想起那半盤殘棋還沒來得及問呢。
也不知道是睡到了什麼時辰,只覺得似乎是有人一把抱起了我,皺眉剛想要睜眼看時,又突然被人一把塞進了衣櫃子裡。一個激靈過後,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正欲去推那衣服櫃子,卻聽見母親的聲音,“洵兒,母親這是最後一次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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