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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邊走邊問身邊的婢女,“沉醉來了沒有?”
婢女名叫花想想,此時,搖頭,“嵐大哥還沒有回來,想來是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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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如聞言,柳眉一橫,低咒,“沉大同那混賬東西,別又是出了什麼事!”
花想想皺了皺眉,問,“如姐為什麼這麼急著找沉醉過來?今晚沒有客人預約要她出場啊。”
花想想話音剛落,兩人前面的房間裡,立刻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啪!”
隨即,裡面琴音戛然而止。
同時,一聲男子的怒喝,“西樓就是讓你這樣的貨色來敷衍爺的!”諛
花月如站在門外,正好聽得清楚,此時,唇角一勾,看向花想想,“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急著找她了吧?”
花月如說完,搖搖頭,到那房門外叩了叩門,“幾位爺,可有服侍不周的?奴家花月如。”
“進來!”聲音裡含著怒,想來就是方才摔杯子的那位爺了。
花月如眉眼含笑,風情萬種地推門進去。
此時,西樓最大的雅間“無邊”裡,正坐了三名男子,皆是錦衣華服。
上座處的男子,杏黃錦衣,劍眉星目,也是個美男子了,只可惜,此時負手站在座旁,臉上怒氣勃然。
左方,男子一身紫衣,此時彷彿完全感覺不到杏黃男子的怒氣,正拿著酒杯輕啜,一雙桃花眼,生得極為妖媚。
右方,男子一身白衣,雖然坐在輪椅之上,卻絲毫不減他那身謫仙之姿,傾城色〕色清淡,此時雖不如紫衣男子那般妖里妖氣,卻也仍然彷彿完全沒有感覺到現在氣氛的緊繃。
三人對面,彈琴的姑娘在低低啜泣。
花月如輕輕掃了一眼,對那彈琴的女子淡道,“你先下去。”
彈琴女子聞言,立刻捂著嘴跑開。
花月如笑著走向三名男子,“幾位爺,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月如在這裡自罰三杯,算是向各位賠罪了。”
花月如說著,親自倒了酒。
誰知,那杏黃男子冷笑一聲,劈手打斷,“誰要你喝酒了?你,去給爺彈一曲。”
花月如笑意不動,“如果雲姑娘的琴藝也不能夠讓爺滿意,那月如這樣的,就更是要讓爺生氣了。月如可有自知之明,不敢給爺找不痛快。”
杏黃男子冷哼一聲。
此時,一直在喝酒的紫衣男子忽然笑道,“二哥,四弟沒來,沒人為你彈曲兒,你就找這些人生氣,有意思嗎?”
“蕭堯,你就是要和我作對是不是?”杏黃男子怒罵,然而,對那紫衣男子說話,眼睛裡的怒卻已經少了許多,“是蕭未自己不來,還是你根本沒有通知他?”
那被杏黃男子叫“蕭堯”的,正是三皇子,虞王蕭堯。
此時,他一笑,眉眼間,風情萬種,“我通知不通知,他都不會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費事,去通知他?”
“臭小子!”
而這位杏黃男子,蕭堯口中的“二哥”正是當朝太子,蕭狄。
被蕭堯潑了潑冷水,蕭狄總算坐下,卻是看向右方,對白衣男子道,“不如陌公子為爺奏一曲?”
這些人在外面,稱謂上都隱晦了些,而這位“陌公子”,其實是丞相,懷陌。
懷陌聞言,眼色不動,輕輕放下茶盞,笑,“只要二爺不棄。”
蕭狄一笑,正要說話,花月如卻忽然笑道,“二爺莫急,咱們姑娘已經到了,不如讓姑娘先為二爺奏一曲?算是為方才的不周賠罪?”
蕭狄聞言,臉色一沉,冷冷看向花月如,“你們的姑娘?別再汙了爺的耳!”
花月如彷彿毫不招架,依舊笑臉迎人,“若再汙了爺的耳,月如親自到府上當碰馬賠罪,也不敢讓爺厭惡了西樓。”
蕭狄臉色難看,一拂袖,總算作罷。
蕭堯喝著酒,看了看懷陌,笑意微深。
懷陌依舊淡淡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此時,花月如朝門外使了使眼色,嵐淡立刻帶著沉醉從側門進入。側門進去,正好隔在屏風之後。
若有似無的遮掩,將沉醉和三個男人隔開。沉醉抱著琴,默默坐下。
深吸一口氣,平復心跳。剛才等在門外,她已經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他在這裡,就在屏風一側,聽她彈琴♀個認知讓她心
跳劇烈,臉上不自覺發燙。
“怎麼還不開始?!”
蕭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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