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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現在情況如何?”蕭煉問那來報信的弟子。
衍真道長也緊張地等待他的回答:“聽其他在附近的弟子穿信說,只有幾個人活了下來,其他數百個武當弟子……全部被殺光了,就連武當的道觀,也被燒燬了。”
白月樓一干和衍真道長都痛心不已。
“這花傾城……”宮星絮和遊紫雲交換了一個眼神,終於明白了花傾城意圖。原來……在望江客棧裡的一切,都只是故弄玄虛,轉移注意力!
其實暗地裡,他早就已經派人去滅武當了!他料定了那些江湖人士一定會怕得回自己的窩,什麼武林大會,門派沒了,根本沒有戰力滅魔宮。
花傾城出現1
就像蕭煉現在所做的,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
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宮星絮忙說:“我們也立刻回客棧!”
“怎麼了?”紫雲不解。
“我怕花傾城很可能撤離客棧!”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極有可能他就此離開!
“你說什麼!?花傾城在客棧嗎?”楚沃然聽見她的話。
“放肆!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對宮主說話!”若星和煙然幾乎同時斥責楚沃然,後者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宮星絮卻沒心思顧及這些,“你們當真以為那日他們只是來殺我們嗎,那不過是障眼法。”
其他的,她相信如果是蕭煉的話應該會明白各種道理的,立刻吩咐若星和煙然安排好月如繁,她和遊紫雲率先施展輕功離開了後山。
留下來的三個人,若星和煙然對宮星絮完全不擔心,而月如繁,則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置身事外。
楚沃然看著那淡然的白衣公子一眼,猶豫著走了過去。“月君。”
月如繁的身體輕微地顫了一下,回頭看見楚沃然,面若寒霜。
“莫要用那稱號稱呼月某。月某……已經不再是月君。”自他身在繁星宮,他便不再是江湖中的玉面神醫,月君了。
“月公子,我們也走吧。”
“嗯。”
看著離開的三個人,蕭煉過來拍了拍楚沃然的肩膀。
“……繁星宮的事情,還是少管為妙,宮星絮能夠把他鎖在繁星宮中,自有繁星宮的非常手段。”
正如楚沃然之前所說,江湖俗稱月君是個淡漠孤冷之人,而能夠把這樣一個人永久地留在繁星宮當中,其中到底有什麼內情,憑他們是無法從繁星宮取得任何訊息的。
“你已經知道花傾城如何潛入客棧?”
使著輕功飛往客棧的途中,遊紫雲有些奇怪地問道。
“……是我們第一天到望江的那一晚,在一樓說飄雨閣和風煞門也不如白月樓的那個小輩。”
花傾城出現2
“他?”遊紫雲對那個無名小卒的印象並不是那麼深,如今也是隻能模糊地記起是個容貌一般的普通人。
“你為什麼會懷疑?”
“……也許是我的錯覺,那晚後來若星和秋雨發生衝突,在她們到院子裡打鬥時,我似乎看見那小輩一閃而逝的笑意。當時我以為是我的錯覺,也許只是他因為聽到了繁星宮的事情所以嚇得表情扭曲。人在碰見一些驚恐的事情時也會露出像笑一樣的表情,那是因為面部神經的問題。”
遊紫雲對她所謂的‘面部神經’的話不置可否,他和她畢竟原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他總要適應這些。就如同她也在適應這裡。她說的這些,他就不曾發覺。
“直到那日,魔宮的人來攻擊月如繁……他裝得真的很像,聽見聲像也和其他人一樣衝了出來,裝出一副不敢靠近的模樣。可是……他出來時也正好是魔宮的人撒血毒粉之時……他衝的很急,從時間段上來說……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根本無法躲避突然飛散的毒粉,若不是他有解藥能解,就是他有絕頂輕功可以輕鬆避開……不管是兩者之中的哪一個,都表示他不簡單。”
雖然早料到花傾城如果喬裝進入客棧,一定不會裝成太引人矚目的人,要不是和那魔宮的女子打鬥之時,無意中瞥見了那怪異的一幕,她還真的不會去注意那不起眼的人物。
她總覺得,就連和飄雨閣秋雨的爭執,也是他故意挑撥的,唯恐天下不亂……哼。
終於回到望江客棧,二人直搗黃龍,直接來到那個人住的房間。可是剛走到房門口,卻看到小二在收拾著房間。
“小二,住在這裡的人呢?”
“……二位?你們還沒走啊?”小二笑著甩了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