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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的花少卿黑了一張臉,看著林詩辰與夢悠兒手上的碰觸,就像打翻醋罈子一般,嘴上都感覺到一股酸味。
院子裡,夢悠兒與林詩辰不捨的嘮叨了幾句,最後抵不住林詩辰的一番好心,答應讓美衣送回去。走之前,還故意小聲地在林詩辰耳邊說道:“悠兒就是老天派來收服老狐狸的,哥哥放心,悠兒一定給您把血蜜帶回來。”
呵呵!
林詩辰饒有興趣地笑笑,笑容如同開放的牡丹,高貴而不失豔麗之美。而,這笑,他就是故意笑給暗處的某人看的。
某人的拳頭早就拽了起來,本來只不過是想拖延林詩辰的時間,血蜜遲早要給的。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決定把那東西倒了都不會拿出來。免得喂好了敵情,到頭來還會跟自己搶女人。
月光皎潔,清風寥寥,吹動著黑髮下的那張俊臉,也讓他的眼眸中多了憤怒和不快。扇子一手,他飛身跳出牆外。
此時,夢悠兒跟著美衣出了院子,往後門的方向去了。院子裡的林詩辰獨自喝著酒,笑臉依舊,深深地一個呼吸,暗自感覺四周的力量,感覺花少卿似乎走了。
“奴生!”輕喝一聲,就見剛擦那名守衛從暗處走出,上前拱了拱手。
“他走了?”林詩辰問道。
“走了,很生氣,看樣子主人想從他身上拿到血蜜恐怕會更難了。”奴生如實以告,口氣平穩,面色冷若冰霜。
哈哈哈!哈哈哈!
林詩辰可以想象到花少卿剛才那張臉有多黑,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主人,除了血蜜,您身上的毒就沒別的辦法可解了嗎?”奴生關切地看著主人。
“有!不過那會更難。”林詩辰止住笑,坐下身來又倒上一杯酒,無奈地搖著頭:“除了血蜜,七色草的果子也能解我身上的毒。只是,要得到七色草的果子比得到血蜜更難,因為那東西連花少卿都沒有。”
說到七色草,他眼神中寫滿絕望。
七種草,故名七種顏色的草,紅橙黃綠青藍紫。發芽之後每十年長出一片葉子,七種葉子長齊需七十年,再二十年能結果,十年之後果子成熟,剛好一百年。世人成其為百年國,傳聞吃下吃果還能活過百歲。此草,生在在常年冰峰的北韻國,有清毒,養身,美容養顏,極提高內力的作用。
“都是屬下沒用,不能為主人分憂!”說著,奴生跪了地上。
“起來吧!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但願悠兒真是老天派來壓那傢伙的剋星。我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再不能得到血蜜,也不知道下個月圓夜,身體裡的五成功力還能剩幾成?”嘆息著,林詩辰無力地站起身,步子緩慢地走進屋子,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
美衣依照主人的吩咐將夢悠兒送到了相府後門,夢悠兒熟門熟路地進了院子。回到自己地盤,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
沿著長廊往自己院子走,她故意放慢步子,看看花小賤是不是跟著後面也來了。結果,就快走到自己院子的時候,被一陣哭聲吸引。
是誰?
那麼晚不睡覺還那麼傷心?
好奇害死貓,翩翩夢悠兒就是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小野貓。於是,便是尋著聲音就去了。
不覺,來到了三姨娘住的畫園。此刻,家丁和丫頭都已然入睡,唯有三小姐夢霜兒的屋子還亮著燈。
夢悠兒湊近看了看,屋子點著昏暗的燭光,夢霜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遠處的床上,二姨娘那張臉黑得不能再黑。
許久,二姨娘起身走到桌子邊坐下,拿著絲巾給夢霜兒擦擦眼淚,一臉無奈得開了口:“霜兒,再怎麼說你都是相府的三小姐,要是大姨娘知道你看上了個窮書生,你讓娘這臉往哪擱?”
“娘,你就想著您的面子,有沒有為女兒想過?”夢霜兒止住哭聲,可憐兮兮地看著娘,生在這樣的家裡,對她來說那就是一種折磨。
啪!
二姨娘臉一橫,一個耳光就打在夢霜兒臉上,指著她的鼻子一陣臭罵:“我不為你想誰為你想?你雖然是庶士所生,好歹也是個大小姐。從小到大,娘為了你沒少吃大姨娘那對母女給的苦頭。你嫁給一個窮書生,什麼都沒有,落魄的時候可能連口熱湯都喝不上,你讓娘以後怎麼活?”
“那娘覺得現在很好嗎?霜兒雖然錦衣足食,可在這莫大的院子裡,卻過著永遠抬不起頭的日子。二姐現在雖然嫁了人,可大姨娘還在。娘,霜兒不要嫁個有錢的男人,他們會像爹一樣三妻四妾。不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