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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的安錦軒說他在外面順便的擺在布莊賣才解決了這麼個問題。
而此時石捕頭揹著一個包袱,腳上穿的竟然是一雙布鞋,乍看著也不顯眼的,倒不像是公務,似乎走親戚一般。跟穀雨想象之中的枷鎖鐐銬,凶神惡煞這樣的詞語完全的不沾邊。要是平時穀雨倒是覺得這個人還算親切,此時看到就是覺得不倫不類不順眼更不順心。
石捕頭嘿嘿笑著,讓穀雨叫李得泉。穀雨問他來幹什麼的話他也不說,穀雨恨不得回屋子把門關上,屋子裡的人卻聽見了動靜出來看。
小滿今天穿著一身蔥綠的上衣藕荷色裙,一派亭亭玉立,手上還拿著繡繃的,見到是石捕頭,笑著跟許秦氏許氏王氏介紹,又讓他進屋子裡坐。
穀雨腳在地上踢了幾下,嘟囔,“好了傷疤忘了疼,可不要引狼入室!後悔莫及!”
石捕頭見到小滿眼睛一亮,笑得更是燦爛,進的門來也是一副謙虛有禮的樣子,王氏讓穀雨去叫陳家那邊叫李得泉。
穀雨心裡憋著氣,一邊罵這麼個粗人裝文人,一邊恨那雪白的牙齒刺眼裝模做樣給誰看,想著也不會是什麼好事,礙於許秦氏她們都在,她恨恨應著去叫李得泉。
李得泉正坐在陳家的堂屋之中,大林在量尺寸的,說是要添置一些東西。聽說來的人是鎮子上的捕頭,李得泉有些不解,陳永玉在一旁也是吃了一驚的,於是連著一塊兒過來。
見李得泉跟陳永玉一起回來,介紹之後,石捕頭倒是開心的說正好不用再去請了,就跟李得泉陳永玉在後院說話。
穀雨倒是想著去偷聽一回,卻被王氏拉了回來,她很是憂心,“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又是他一個人來?也沒有見到什麼鐐銬啊什麼的吧,要是他敢亂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況且我們也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難道加工一點桃醬去賺錢也不對了還是怎麼的?”
小滿抿嘴一笑,“哪裡有那麼的的擔憂,只是這個石捕頭倒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兇狠,我以前總是以為衙門裡的人全部都是不好惹的。看著他倒不像那般人一樣。”
穀雨眼皮一翻,有些無奈,“姐,你什麼時候見過衙門裡別的人了?可不能心裡太善了,這在家裡倒是也罷了,這外面的人可是複雜得很,要是他是個好的,怎麼上回的還抓了錦軒哥,說來說去的說理還不是被他那個可惡表妹弄得團團轉,一家子都是不要臉的!要不是你及時的說出咱們的祖傳技法,說不定的事情還沒有那麼輕易了事的,哼!”
王氏被穀雨這麼說的有些個膽顫,連聲問怎麼回事。
小滿點了一下穀雨的額頭,“也不知道這丫頭今天怎麼了像是吃了爆竹一般,這樣的性子怎麼得了。娘,姥姥,你們不要擔心,就是上回穀雨跟錦哥兒去繡鋪弄出來的事情,那繡鋪的老闆想著要扣了咱們的東西,穀雨他們不服,最後錦哥兒跟人家動手的時候剛好被石捕頭撞見,就帶去了衙門,說清楚也就沒事了,只是穀雨記恨上了人家,你瞧這她這小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王氏也笑,“穀雨這回可是氣錯了不是,我說瞧著石捕頭也不是那麼兇狠的,難不成的人家見到有人在鋪子裡動手也不能問問?職責所在也只能這樣不是,要不然的我們出門還擔心的呢。”
穀雨哼了一聲,見娘跟姐姐都不向著自己,一下子有些無奈,“我跟你們說不清楚,你們是沒有看見,當時一波一波的,師父都被人家陷害了進去,就是這個人的好表妹乾的!不要臉!哼!”
許秦氏摸摸穀雨的腦袋,“原來穀雨是為師父不平,你師父沒有白疼你,人家石捕頭可是被他傢什麼表妹牽累了?要不然你這恨來恨去的也沒有說出人家半個不好。”
穀雨一時間的想含淚狂奔。
好在這時候通往後院的門開啟了,李得泉跟陳永玉出來,就說去貨棧割肉做飯的,然後又叫王氏幫著收拾一下驚蟄他們的房間。
穀雨越聽越是有古怪,跑過去攔著,“怎麼?要在我們這住著?”
見他們預設,穀雨更是惱火,“這怎麼行?嗯,嗯,我們家又沒有犯什麼事,要進來也要說清楚不是,你以為你是衙門裡的人我們就怕你不是?”
李得泉斥了穀雨一聲,“不要瞎說,石捕頭來是公務。哦,對了,也不要傳出去,不叫什麼石捕頭的,以後就叫,就叫……表哥。”
穀雨眼珠子一轉,見他們不知道商量了什麼,心裡著急,聽見李得泉這麼說,就找到了藉口,“這個可不行,爹,陳伯伯,要不然的去你那邊住成不成,當時不是還被人家閒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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