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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江氏的回答的,卻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反正江氏確實是做不得主。
這剛要出門。陳永玉跟李得江幾個拎著兩個木桶,興沖沖的進門,“大寒,今天可以吃魚了!”
沒有見到孩子們迎出來,院子裡卻站著幾個不相干的人,陳永玉把木桶拎進門,轉身問幾個有什麼事情。
為首一個五十左右的佝僂著腰,“里長哩,瞧著你這日子過得,大忙時節的都這麼清閒,可憐可憐我們家裡米下鍋都沒有了。”
這話說的,陳永玉幾個的田現在很少需要親自去收割了,脫粒機準備好到時候僱兩個短工就行,到時候弄回來頂多是去晾曬一番,男人們做的事情,自然不用女人去受這樣的苦頭,這麼一個勞力,怎麼就會沒有米下鍋,“淳大哥,不是我說你,現在不正好是收割的時節,當時莊子裡不是也給了你幾分田地?你孃老子留下的也不少,現在除了那塊窪地其餘的都被你賣光了吧,這人要是迷上賭錢,還能有個底嗎?你要是沒有米下鍋,我倒是可以每個月借你一些。”
一聽陳永玉說要借米給他,眼睛登時發光,米不也是可以換銀子嗎,最主要的是要有東西到手,忙道:“里長您真是大好人啊,就知道有事情找你準沒錯的。”
陳永玉盯著他,聲音一沉,“我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是說,我可以每個月借你米糧,你餓不著,田地主家裡有的是活計,你去抗工,到時候再種好你剩下的那窪地,打下糧食,存下一點銀子,以後把田贖一些回來,再種上一塊菜地?你說你沒有米下鍋?”
本來見淳大哥得了好處的幾個,正要開口要求,聽完陳永玉的這句話,俱都是不做聲了。
淳大哥更是苦著一張臉,“您又不是不知道田地主看我不順,我要是去他家抗活計,那裡有我的活路,再說我這一把老骨頭老臉的,也沒有那個力氣啊……”
江氏好好的一天被這些人闖進來,有些惱火,聽著這人就是鬧事的,沒好氣的插嘴,“那不用費力的事情倒是也沒有,你可以弄張小板凳去街上坐好了,掉下來銅板只管撿,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那樣的運氣!”
淳大哥被江氏這一通搶鱺,悶著頭不做聲了。
那個叫大虧的,油裡油氣的張嘴就道:“里長,這像是二愣子那般,要不也給我們尋摸這個活計就好。”
陳永玉有些無奈,“虧你想的出來,一個桃林子,用不著這麼多人去守,二愣子是傻,也傻得實誠!他從來不會忘家裡捎一隻桃子,要是你們去守,你捫心自問做不做得到!人家二愣子一個十二三的孩子,跟他那腿腳不便的寡母一塊生活,人家不也是強撐著種田種地種菜的,你們要是做到他們家那樣還過不下去的,只管找我!我就不信這人還能被憋死。”
穀雨在裡頭聽了一個明白,原來是眼紅人家二愣子領了輕鬆工錢來要求的,看著這群人,要是桃林子給了他們,豈不是用東西運去賣了。
其中一個人不服氣了,“里長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知道你攀上了人家城裡的,做一天活計一個月不愁吃吃喝喝的,一天能賺好幾兩銀子呢,我們只是求一個肚子飽都不成嗎?這也不看看情分,你自己出去聽聽,李家的明明那麼有錢了,有傢俱鋪子城裡宅院什麼都有了,還要用咱們的桃林子賺大錢,這不是你當中幫襯著是什麼?我們現在幫你們看林子賺點辛苦的活命錢,倒是也不行了,真是愈有錢愈是吝嗇,連鄉親情分都不顧了。”
陳永玉氣結,他好心好意的做了這麼多事情,就是為了整個莊子的人好,沒成想到有一天,會被人用手指著鼻子這般說。
一時間的就怔住。
被點到名,穀雨要是不出來,陳永玉怕是更加為難,“這話說的,你說我家裡一天賺多少銀子,這個尚且不說輪不到你說,咱們說桃林子,早兩年我們回來的時候,桃子不是整片整片的爛在地上賣不出去,一個莊子的勞力出門賣桃子,走了多少冤枉路,最後又是得了多少銀子回來,一個莊子都被那爛掉的桃子燻過了,你不要支支吾吾,再說之後,莊子裡修橋沒有銀子,又是誰家裡出了銀子,之後用桃子抵債的?要不是想出了桃醬這個法子,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再說摘桃子的時候請人你去哪裡了,現在跳出來說守林子,你是沒到十四五還是已經七老八十?你難道就不臉紅?”
大虧被穀雨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沒有料到這丫頭這麼厲害。憋出一句,“你自然這麼說,你有銀子嘛。”
穀雨有些好笑,“我們家剛來莊子裡的時候不也是飯都吃不上,現在如何?要是本本分分的做事情,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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