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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酒樓的事情,只是隔壁那喜來閣怕是過不去這關了。”
陳永玉也嘆息一聲,“做點事情真是招風,等他們回家就好了,我們守在這裡,你們也甭擔憂了。”
許秦氏恨不得的立刻就去拜菩薩,又想著要去給這些人做些吃的,還想著去燒柚子葉水,一時間的就愣在那裡。
穀雨他們這邊的事情卻已經到了尾聲。
那個瘦條臉本身是個開雜貨鋪子的,酒樓裡需要的東西本來也不多,無非的是一些鍋碗瓢盆油鹽醬醋一類的。酒樓裡跟他牽扯上關係倒是也沒有料到會有今日。
穀雨之前呆在酒樓門口聽人議論,這到了堂前又見人一個個的出場,審問起來句句聽得明白,倒是真的知道了點事情,本來一個鎮子也沒有多大,牽扯來牽扯去,也沒有多少是人家不知道的事情。
穀雨大致的在心裡把那些資訊拼組起來。
原來這瘦條臉叫覃算,還曾經的念過一陣子書的,後來家道中落也就沒啥想頭了,只是當時一身的氣度倒是也娶到一個好婆娘,為此的孃家那邊的把他們趕出來。只是過了幾年苦日子的,那邊的人終究也捨不得自己的妹子受苦,於是做主的給他們開了一個雜貨鋪子,這覃算會寫能算的還算是能夠經營。
那大舅子也是個開酒樓的,只是那酒樓原先是一個賣米粉賣粥賣米糕一類的鋪子,就在許世和酒樓的旁邊的,眼看著許實際和那進進出出的都是鎮上的大人物,賺了大把的銀子,早就動了心思,無奈的總是被陳永玉那邊的搶佔了先機。
這以後那米粉鋪子擴大了之後,也都是被許世和的酒樓壓著,這相鄰著怎麼的也趕不上人家。後來的那大舅子費勁了心思,還借了親戚朋友的銀子,把酒樓弄得很是體面,卻也沒有多少人進門,眼看多年積蓄不保,這才動了歪心。
許世和酒樓那邊這麼多年基本上也沒有什麼變化,單單的都是做著熟客的生意,哪知道的最近熟客也都移到別處了,說是他這邊的價錢有些個貴了,菜式也有些吃膩了的。許世和動了心思的去改,哪知道不改還好,一改連原來的滋味也沒有了,廚子也跑了,這下更是火上澆油不知道怎麼辦。
好在的還勉強的撐著,這一段時間撐下來,卻發現越發的沒有什麼賺頭,不止沒有賺頭,還虧了。這換了的廚子也是不熟的,一天兩天的沒有什麼事情,哪知道過了一陣子,在這酒樓裡吃過東西的人都得了病,上吐下瀉的,一出事廚子就跑了,許世和只好只認倒黴,誰叫人家是在自己這酒樓裡吃出毛病的呢,家裡的銀子賠來陪去的就快空了。
正巧的平日裡賒賬的人又來逼。
鬧到底的,是這樣的結果,許世和真是哭笑不得。
這從廚子開始跑開始,就是人家設好的圈套,引得他去跳,可是他還真沒有想那麼多,無非的以為這生活在鎮子上,都是莊子裡出來的人家,就算是賠錢什麼的也認了,只想著好好再來,哪裡預料得到人家會出這樣的陰招的。今日的要不是安錦軒他們來的快,倒是酒樓也不保了。只是他還是有些無奈的,買賣場上的險惡倒是體會了一個遍,現在酒樓就算在也不能再幹什麼。
瘦條臉覃算跟那大舅子倒是留在這邊聽審,許世和那邊已經寒了心。
一起都回去。
穀雨有些不解的問跟自己並排走著的安錦軒,“錦軒哥,我也看出那個瘦條臉不懷好意,只是你怎麼那麼認定他有問題,要是審不出個結果怎麼辦?”
安錦軒搖搖頭,“這鎮子上的人,來來去去的也就眼熟了,有些人自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只是都是僥倖罷了。就是這個覃算,本來也算得上數得著的人,這回的還不是這樣,你知道他叫什麼嗎?原來窮怕了,比鐵公雞還摳門的,這算盤打得一個準,人家都叫他鐵算盤。可是這些日子常常的見他請剛才逼債那一夥子人又吃又喝的,突然轉變的這種不是有求於人就是另有目的,反正也經不得事的。”
穀雨哦了一聲,又想問一下布莊的事情。
剛好的回到門口。
沁兒迎著出來,看不出她有什麼悲傷的樣子,還是胖乎乎的,一笑起來兩個酒窩,手上依然的有梅花坑,手裡拿著紙在那疊來疊去。見穀雨這麼進來,也不多說什麼,“博哥兒呢?”
穀雨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才知道她說的是寧博,“怎麼?”
“沒事,他每天都來我們這吃東西的啊,今天還沒有來,表姐你不知道,他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東西……今天不來,可能是他奶奶看著他了,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