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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絲柔從來沒有見過他為了什麼事情為難成這般模樣,“木大哥,那有了那個花樓機也不行嗎?”雖然得舳了他的身份,她卻是仍舊像往常那般的叫他木大哥。
他這個人總是那樣,寧願為難寧願自己扛著也不要身邊的人幫忙,說自己長孫總是要有長孫的樣子,現在就要做好一家之主。就是自己把那花樓機的圖紙給了他,他還是推脫不要,說是不要自己為難,再說又是花家的東西。這話說的,她本來是花家的人,以後也會跟他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幫他,難不成的還要對付他不成?再怎麼說也是孩子的爹。
有時候她覺得這大概是命運的安排,不然為什麼會在秀縣的時候遇上了他,又這麼重重波折的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從當初的覺得能夠過平靜的日子生下天兒就是萬幸,到今日有了這日子又想著能夠讓他們父子相認·人一步步的,總是有不同的派頭。
他一直都是有心待她的,不然聽到她當初逃離的時候遭受的罪,竟然就要流淚了·何嘗見過這個模樣,還說要去看看那戶人家,她當初究竟在那過的怎麼樣的,或許木大哥說的沒錯,他們之間的檻就快要過完了,以後就是好日子。
為了這好日子,她裝病讓娘放自己出門·為了這好日子,她把花家的花樓機圖樣給了他,為了這好日子她偷偷的拿過提花織物,就是今日自己出門,不也是去了那個巷子裡,教那些人手把手的怎麼使用那花樓機嗎?但是時間太緊,作出來的東西總是不那麼滿意,又只是自己一個人·不像在染坊這邊跟著如意一起,但願來得及。
只可惜,這好日子還沒有到·他卻是更辛苦,其實不是沒有想過有別的辦法,但是自己剛剛提出來,帶著天兒過去,那麼他那個不懂事的二弟自然就不會那般為難他,說到底他要是有了兒,一切是不是就簡單很多,這個自己卻是能夠幫得上的。
花絲柔想著,摸摸自己懷裡放著的小帽,快步的走進自己的獨院當
如意抱著天兒在那逗著·花絲柔也來不及多看一眼,進門找到花氏,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娘——”
花氏正在納鞋底,眼見花絲柔這般·手指一抖,就多了一滴血,卻生忍著不說話。咬咬牙繼續把針扎進那厚厚的布當中,卻怎麼的拉不起來。
花絲柔見花氏這般木然,有些不忍,想著安錦華那邊卻又拖布下去了,軟軟叫了一聲,“娘,您就行行好讓天兒進了安家吧,他們父子這般分離終究是不好,我小時候也見不到爹爹,難道還讓天兒走這條老路嗎,明明親爹就在身邊啊……”
花氏氣得臉色發白,手裡的鞋底,不期然的就往地上的花絲柔頭上砸去,剛才的那針尖剛剛好的刺到了臉,花氏見閨女那細嫩的臉上被刺到,立馬出來一滴殷紅的血,也顧不得了,這人的心跟眼睛都被矇蔽了,還要這個臉皮做啥,“你豬油蒙了心了嗎?你說什麼?你求我!我用不著你來求,話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他要是當真願意認你,就按一應的禮節辦,到頭來我倒是變成了惡人,你說說他究竟對你有多好?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進有你受的,我操這麼多的心我是為了誰?他什麼都不肯,你倒是來求我了,合著就你娘願意做惡人!人家還不一定要這個兒子呢,你就上趕著送去!”
“娘,您不要恨他,他什麼都沒有說,是我看他這一次過不去,這一次採買司的人換了,萬一他拿不到這一次的買賣家裡那邊又有不懷好意的弟弟惦記著,你說他該如何啊娘。”花絲柔這聲聲是淚的。
要是以往,花氏早就心軟了,花絲柔是她從小帶到大的,孃兒兩從小相依為命,平日裡瞧著她也不是個傻的,哪知道一遇見安錦華,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步,“我不恨,我要恨也只是恨我自己,我什麼都為了你著想,到頭來你為了那樣一個男人這麼忤逆你娘!”
這話一完,花氏猛然想到剛才花絲柔的話,警醒了,兩手緊緊抓住花絲柔的雙臂,乾瘦的雙手之上血管暴起,眼睛瞪大像是要吃人一般,“你剛才說什麼?說他絲業商會那邊的事情?你傻啊你,我可以告訴你,咱們花家跟金老闆,現在成敗在此一舉,金老闆對你有大恩,你要是忘恩負義你就不是咱們花家的人,你為啥這麼想,是不是把花樓機的圖紙給了他!啊?!”
花絲柔兩手被花氏抓得生疼生疼,心裡倒吸一口冷氣,她沒有料到花氏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弄不明白為啥要站在木大哥的對面,要是當真到了撕破臉的時候,他還會原諒自己嗎?她也不想弄明白,但是花氏的眼睛眼神嚇了她一大跳,她從來沒有見過她這番模樣,於是趕緊掙脫了,“娘,沒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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