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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見許世和一門心思的在酒樓上,剛才的回答也是答非所問的,就跟那苗老先生解釋一通,這舅舅是自己家伯母的弟弟,所以並不知道那邊有墨地生的,再說這個也不是買的,就是在林子裡碰到了。
說完穀雨又問許世和來醫館做什麼,他似乎才回過神來,“你們剛剛去酒樓我就想著有事情要交代,哪知道偏偏想不起來,你這前腳剛走,我就想著是你伯母的安胎藥怕是沒了,正好過兩日你爹就要歸家,我尋思著先來抓藥,到時候託他帶回去。”
說完就等著那苗老先生抓藥,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單單的聽著門口那夥計正在清洗那口鍋。
穀雨見他倒是認真在那裡洗,而一旁走過的人也跟那夥計說著話,甚至還有那拎著盆子的,拿著一把小菜的會進醫館裡面,放下東西就走,沒有帶東西的也說兩句中聽的話,苗老先生倒是一臉慈善的回應。
許世和見這醫館如此,想想自己酒樓那邊,差點被人砸東西,更是一臉的尷尬。
也就是這當頭,穀雨跟安錦軒看著門口的那口大鍋,異口同聲的叫出對方的名字,“穀雨!”
“錦軒哥!”精亮的眼神一對,就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等許世和告辭苗老先生的時候,穀雨跟安錦軒跟在後頭,到了巷子口,許世和把手裡的藥放到安錦軒的竹簍子裡,叮囑他們回家的路上小心一些,不要把酒樓的事情告訴許氏許秦氏免得她們憂心云云。
穀雨抿嘴一樂,“舅舅,我們再去你酒樓坐坐唄。”
許世和自然沒有推辭,一拍自己的腦袋,“你們這麼遠的路,我給你們備點東西。”
見許世和會錯了意,穀雨也不去多加的理會,跟安錦軒笑笑。
三人回到酒樓之時,裡面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看來是過了晌午,那些人趕著歸家。
許世和正要去後面把東西拿給穀雨,穀雨此時方才叫住了他,“舅舅,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許世和眼睛一亮,“你倒是說說。”
穀雨見那夥計累得氣喘吁吁的還被那客人指使著快點,指著那托盤上的東西,“這豆腐花咱們不賣了!”
許世和原來還以為穀雨向來是個心眼多的,沒準還有什麼主意,哪知道又說到了這個上面,他有苦起臉來,“這個不成,原來也想著停的,差點都被人砸鋪子!哎……”
穀雨見許世和的眉宇之間已經有一個淺淺的川字,又說了一句,“咱們改成送的!這樣的話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許世和見穀雨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越說越是離譜的,不過他還是細細的說了,“這個更加的不成,反正我雖然也不指望這個賺錢,只怕是要是不要錢的話,到時候來的人更加的多,應付不過來不說,酒樓說不定就拖垮了。”
安錦軒此時開口了,“舅舅,不妨事,您看這樣成不,我們也可以像那個苗氏醫館那邊一樣嘛,在這外面搭一個棚子,到時候叫穀雨爹來幫忙也成,請上人也成的,也放上一口兩口的大鍋,直接的就等於讓大家看見,再有一兩張小桌子的,專門的在這中午時候,開始送,送完了為止,反正這個也不收錢,別人也說不出什麼,送完了也就完了,一天也花不了多少功夫做這個,裡面的繼續做生意。”
許世和聽完,在那思索著。
穀雨也幫腔繼續道:“就是啊,舅舅,這叫吃人家的嘴短反正你又不收錢,一天不過是送幾十多則上百碗的豆花,應該不妨事的,吃了你家的豆花以後要是想著上酒樓,多半會想到你這,傳出去你名聲也是好聽的,再說了,即使真的是有那等較真之人,只怕到時候不用你出面,也自然有人給你說話。”
許世和的眼睛一亮,聽著他們說完,拍拍自己的腦袋:“我這可是沒有想到,虧我還常常的去苗氏醫館那邊,果真的被苗老爺子說中了,當舅舅的不如外甥。”
許世和有些個激動,一時間的自己親自去端來了三碗豆花加上點心的,三人找了一個桌子,一邊吃一邊在那籌謀。
穀雨跟安錦軒見許世和還在那慢慢消化他們剛才的話,也就沒有再多說,倒是跟安錦軒玩笑起來。
突然,許世和把碗往這桌子狠狠一放,“好!”嚇得周圍的人都往這邊望。
這一下,許世和似乎想通了,甚是激動的滔滔不絕起來,“這個容易,反正娃兒娘也沒有太多事情,左不過的明天我就去叫人搭棚子,得泉還要過一兩天的才完工,我倒是不能等了,你們看,在這一半,搭成一溜兒的,這邊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