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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也合適。”
許氏停不住,話趕話接著問,“可是那周家的二兒子!”
李何氏已經有些怨許氏瞎打聽,加之說話語氣又重,早有些不耐煩,也沒好氣的回答,“知道還問!”
許氏倒抽了一口涼氣,“娘,既然是他家,就不能讓巧娥嫁過去!”
還沒有待李何氏說話,許氏便開始滔滔不絕,先是說柳兒自己也是相熟的,嫁給周家的二兒子,現在沒有孩子要那邊才起了娶妻的念頭,之所以不說是納小,是因為那邊是怎麼考慮,接著分析一通巧娥嫁過去之後的形勢,或許是憋得太久,許氏說得沒完沒了卻有絲毫不亂,李何氏絲毫的插不上嘴,最後聽許氏得出一個結論,“娘你要是要巧娥好過,就不能嫁周家!不然你倒是親自去訪訪!”
李何氏目瞪口呆,許氏這一通長長的話說下來,倒是真的嚇到了她,許氏說話向來是經過思慮的,加上話裡的意思又並非沒有道理,她完全的怔住了,又不甘心在這麼多人前掉面子,只得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青天白日的我拿這話來嚇唬娘不成,娘還是親自去訪訪才放心,這種事情周家也實在是太不地道!既然是娘拿的主意,操了這麼多的心,總不能叫巧娥到時候恨您。”這樣有理有情的話,已經完全鎮住了李何氏。
穀雨見二伯母這樣,心想她平日裡並非不說話,而是被沒有兒女困住了,沒有說話氣就短了三分,這一通說出來,倒是讓李何氏無話可說,要是二伯母在這家裡能夠做得了主,她又是個公道的,這要是以後孩子出生了二伯母他們分家出來,即便李何氏看著王氏不順眼,也自是有二伯母能夠替娘說上話,娘就不必那麼委屈,穀雨在心裡打著小算盤。
話既然已經說完她們也不想多呆,就要出院子,許氏又扭頭對李何氏說了一句,“娘你行事做派的都有人看著呢,穀雨娘又沒有做錯什麼,以後你也不要太過了,當初你不是也常說自己兒子娶了個城裡的媳婦,這回來也自然是得泉的主意,要是當初娶了那地主家的刁蠻的小姐能這麼敬著您!”
幾人出了院子,李何氏心裡百味雜陳,她心裡何嘗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氣不過罷了,想當初媒人說李得泉在城裡能夠立腳,地主家的閨女願意隨著去,雖李何氏打聽過那閨女的脾性不太好,但是脾性這事又不能當飯吃,偏偏這老三不聽自己的勸,自己也沒有辦法,後來娶進門的是王氏,又道是城裡開著繡鋪的閨女。
娶了也就娶了,李何氏覺得繡鋪女兒配自己的老三,都是手藝人,心說也還行,哪知道這以後得泉的性子就變了,成親都不回來,為了這事她可是沒少被笑話,說得泉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接著那媳婦更是多少年不見人影,李何氏深以為這老三跟自己離了心,除了每年的捎一些銀兩回來,眼裡哪裡還有自己這個娘!想到這她就恨得牙根癢癢。這一次回家,老三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巴巴的就回來,要不是媳婦在背後攛掇怎麼會眼裡這麼沒有娘!
李何氏呆在院子裡這麼想,雖然已經知道老三家沒有私自藏了銀子,只是這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已經變得疏遠開來,縫隙也就越來越大,她實在是親不起來。
而那邊王氏一路走一路想,這李何氏無論如何都看自己不順眼,雖然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只是有些事情也只能自己忍著說不得,王氏一回到家裡就有些黯然,又怕家裡的人看出來,藉口身體不適回房間裡躺躺,就關上了房門自己待著。
確認已經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王氏又哭了出來,這些痛苦她一直埋藏在心裡,這下又被勾了出來,她回憶著當初自己做姑娘的時候,李得泉到家裡做傢俱跟鋪子裡的櫃檯,爹看著他實在老實本分,加上他的師傅又過來提親,就許下了這親事,那倒是一段好日子,王氏嘴角浮起一絲笑。
接著便生下的大兒子驚蟄,驚蟄剛斷奶沒多久,又懷上了小滿,每每的都是因為挺著大肚子不能在過年的時候奔波那麼遠回來。驚蟄的身體也不好,她就在家裡照料著,誰知道懷著穀雨的時候,驚蟄便早早的去了,為了這事她心痛得緊,為了不讓老家那邊的人知道,多少年她不敢歸家。這穀雨出生之後也是一直病懨懨的,她生怕穀雨也像驚蟄那般早早的去了,小心的照料著,後來得泉去那蘇大人家裡做傢俱,蘇大人真是氣派,一隻馬桶的花紋不對勁就退回來,誰知道里面藏著個孩子,正要送出去大人就出事了,就當做驚蟄來養,要不是聽人說正在尋,他們也不會回家,這回家來她可是從來沒有抱怨過,哪知道這傷口還是被扯開了,王氏默默流了一陣眼淚,“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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