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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軒趕緊點頭,“對,就是治療貪婪的病。”
等李得泉跟安錦軒的鋸斷那枝,又小心的嫁接好,穀雨還是不太放心的,這介面是不是平整,沒有薄膜是不是能夠保持足夠的水分,那些芽頭是不是能夠發芽。
這麼的一通擔憂下來,倒是讓穀雨又想出了一個主意,把一個木桶掛在稍稍高一點的枝幹之上,桶底下弄一個小洞,一根稻草繩子慢慢繞過,這樣就能保持那介面處的溼潤了。穀雨鬆了一口氣,想著已經盡力了,到時候看看成不成的。
那小夥計倒是嘆息,“這下先生該急了,剛收了徒弟,連家裡的木桶也沒了。”
李得泉是實在人,趕緊說要送一些過來。
出得門去,李得泉跟王氏幾人要去給巧娥買些東西,加上家裡也自然的要添置一些東西了,而難得的王氏也出門一次,一臉的驚奇,嘴裡卻說想著給那些送東西到家裡的鄉鄰一個回禮,穀雨有心的想讓爹孃獨自逛逛,便說跟安錦軒累了先去酒樓喝豆腐花。
李得泉自然是同意,一路的給王氏說著哪裡是賣什麼的。
穀雨跟安錦軒倒是出了巷子,見那黃管家的穿著粗布衫的呆在那走,掛著一臉的虛笑,穀雨又是一陣雞皮疙瘩起來,拉著安錦軒的到了當街。
兩人竟然一時間的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還是安錦軒說道,“走,咱們去那路口看看。”
這路口一出,穀雨就明白他想做什麼,剛才她之所以沒有說出來,一是想著驚蟄當初的教訓,二來也不知道安錦軒有沒有別的事情,既然他已經開口了,穀雨便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又不是會像上回的那般艱險。
到了路口,見那鋪面倒是賣米糕油堆兒一類,人倒是也不少,這莊戶人家的要是趕集,也多半的會在這些鋪子裡吃上一碗米粉或者拎著米糕油堆兒的趕路,或者的自己不捨得吃,也要帶著一個兩個的給家裡的娃兒。那油堆兒三文錢一個,米糕一文。
穀雨跟安錦軒待著在那半晌,見倒是買油堆兒的人挺多,想想也是這樣,莊戶人家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做的,況且支油鍋兒多費事,還不如買著吃的,那兩三文錢的倒是都能拿得出來。
那老闆長得倒是瘦,趁著沒人買東西,一口唾沫的往外吐,兩隻油乎乎的手在頭上狠抓一氣,一晃,看的穀雨直反胃,心說你這做吃食的地方怎麼能如此的不講衛生呢。不過倒是也沒有影響他的生意,莊戶人家該買的照樣買,穀雨見他那剛抓過頭皮的手伸出去抓著米糕放進紙包裡,直搖頭。
那老闆見穀雨跟安錦軒的就站在不遠處看,也不買的,揮手就趕,“走開走開,不要耽擱我做生意!”
穀雨他們往旁邊挪了挪,安錦軒倒是摸出兩文錢的要買被穀雨死死的拉住了。
正在此時,鋪子簾子一拉開,出來一個肥胖的婦人,指著那瘦瘦的老闆就罵,“你瞧瞧你那點出息,人家說了兩句你就不敢指了嗎,你不知道我今天過我哥那頭,生生的在那埋怨我,老孃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不就是一夥子窮鬼嗎?要不是當初我哥給你拿本做買賣,你還能有今天!”
瘦子老闆一臉的苦笑,穀雨跟安錦軒在一旁看戲,心說這瘦子娶了這個一個母夜叉,倒是可憐,一直到看見那母夜叉進了簾子裡,穀雨才抓著剛才從安錦軒手裡搶過來的兩文錢,就去買東西。
那瘦子老闆見穀雨真個是有錢,倒是眉開眼笑起來,連連的問他要什麼,穀雨買了兩塊米糕,見那老闆手腳有些忙亂,倒是不停的催促,“老闆您快點,我還要跟我哥去抓藥呢!”
抓藥這話一出,加上剛才那夜叉婆娘的一通責罵,那瘦子店主兩眼發光,“小姑娘你們是要抓藥啊。”
穀雨語氣有點衝,“不抓藥來鎮上做啥,家裡什麼沒有,我還吃你這個米糕不成,要是呆家裡,不是紅豆餡的我都不稀罕。”
那瘦子老闆也沒有多想,還以為遇見了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還是有點銀子的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馬上的就巧舌如簧,“呀,我跟你們說,咱們鎮上可是就濟世堂一家醫館最好,你聽這名字,可是城裡搬來的,千萬不要去請什麼土郎中的,搭上銀子不說,醫不好病到時候可是為難了自個兒。”
有這麼一句話也就夠了,穀雨懶得聽他在那絮叨的,她怕到時候忍不住的跟他吵起來,原來倒是還想著這老闆要是改邪歸正一類什麼的倒是不跟他計較了,哪知道看他夜叉婆娘那副樣子,一聽又是跟那濟世堂是近親,多半的也改不了了,乾脆的給他點教訓再說。
安錦軒跟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