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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的芙蓉花香在院中散開,還好有用,滴了兩滴後,倉傲雲蒼白的臉上開始恢復了血色,“大叔,張開嘴。”
聽到倉傲天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忠叔萬分感激的看著費慧,弄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費慧叫的是自己,不明就裡,但還是照辦了。
餵了三滴血給倉傲天后,只見費慧起身,站在半蹲的忠叔面前,將一滴晶瑩圓潤的血珠滴落至忠叔口中,異於常人的鮮血的鹹甜,口腔間霎時都被濃郁的芙蓉花佔滿,突然忠叔感覺自己右手腕癢癢的,低頭觀望,卻是目瞪口呆,只見被割裂處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縫合生長著,而且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枯竭的靈力在急速的恢復增長著。
在忠叔震驚著自己身體的變化時,費慧已轉身朝阿婆走去,照樣將一滴鮮血滴入阿婆口中。
不知何時費慧已站在屋外的簷下,眼神淡淡的看著遠處的天際,淡淡的吩咐道:“大叔,將你少主搬入正廳吧。”
此時的忠叔體內的靈力達到了自己從沒有過的飽和,甚至還有突破的跡象,聞聲,抬頭,看著眼前的那個白衣女子,被鮮血沾染了裙角的在風中輕揚,恍如不小心沾染了人間煙火的仙女,美麗而聖潔的存在,讓自己內心充滿了平和與安寧。
初陽已跳出了山圍,那女子有絲絲的溫暖從右腕上傳遞至自己的心間,只是不知是那朝陽溫暖了那個女子,還是那個女子溫暖了朝陽,雙膝跪地,這一刻內心空明,只想對那人獻上虔誠的敬拜。
“是,小姐。”
045 血之謎
“那個剛為你少主治完傷,留下靈丹妙藥後就離開了的白髮老頭是大叔你的舊識嗎?”
還未踏入後院取水的忠叔,頓住了跨入門檻的腿,回首對上費慧那雙淡然的眼睛,隨即躬身而下說:“小姐,他不是我的舊識,世間傳聞雪山之巔住著一位無因老人,他能通宵古今,卜知未來,每年他都會離開雪山一段時間,用他超凡的醫術去救治那些他認為的有緣人。照那白髮老頭的行事風格來看,極有可能就是那無因老人了。”
“無因老人,知道了,大叔去打水吧!”忠叔說話時認真的語氣,讓費慧鬆了一口氣,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墨說過自己的血只能是秘密,他說過的從來沒有錯過,那剛才發生的事情也就只能是秘密。
記得自己上次在芙蓉坊彈琴受傷,那次自己手指上的血好像沒有了芙蓉花香,難道是自己的靈魂和這具身體開始融合,逐漸歸屬於自己嗎?對於大叔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的態度,費慧疲於去深究,今日似乎還很漫長啊!
在費慧轉身間,寶丫頭悠悠的醒了過來,要知費慧之血一滴便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她自身不知,剛一下子就用五滴,那血散發的濃郁芙蓉花香也有極好的療傷效果,所以扛不住水之術的威壓而暈倒的寶丫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復過來也合情合理了。
只見她一張小臉上滿是不解的望著費慧納悶的問道:“小姐,寶丫頭是不是生病了?”
費慧微笑道:“身子還有沒有覺得不'炫'舒'書'服'網'?”
“咦,奇怪了,怎麼方才難受的緊,現在到好,感覺渾身都是勁兒。”渾身上下把自己打量個遍後,才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阿婆,看到阿婆嘴角殘留的鮮血,大聲驚叫到,“小姐,阿婆怎麼了?”
費慧見寶丫頭身體著實無礙了,順了順懷中黑色的毛髮,輕描淡寫的道:“沒事就好,阿婆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忠叔到後院水井打了一桶清水回來,見寶丫頭和費慧在說話,也沒打斷,拎著水桶靜立在一旁,等著費慧說完才恭聲道:“小姐,水打來了。”
“去將你少主清洗一下吧,久了那血怕是會把衣服和面板黏在一起了。”
“是,小姐。”
“就在這吧,不要挪動他,傷口再裂就麻煩了。”費慧出聲制止了想將倉傲天搬移的忠叔,見忠叔滿臉尷尬的望著自己,才想救人情況危及才無暇顧忌那麼多,在古人們的眼中,讓一個陌生男子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實為不妥,見忠叔的右手腕的傷口都快淡而不見了,那麼倉傲雲也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也就不再堅持。
“寶丫頭,帶他們去內屋,再看看能不能找兩身男裝給大叔!”
“老爺房裡應該還有以前的舊衣,”寶丫頭從椅子上跳下來,脆脆的說道,“大叔,你跟我來。”
將倉傲雲的衣服褪下清洗血漬,原本應是皮肉翻轉的傷口被粉嫩的新面板給覆蓋著,有著親身(炫)經(書)歷(網)的忠叔沒有太多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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