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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風慎冷驀地一驚,感覺數月不見自己倒是低估滕鷹了。
好在風慎冷腦筋活絡,他話鋒一轉當下說道:“這是哪的話,本王隨口問問而已,沒想夫人對風某的成見很深呢。”
風慎冷後悔了,他悔得當然是自己的一時心急,他擔心滕鷹覺察到什麼。這一後悔,風慎冷眸中的神色頓時暗了下去。雖然風慎冷的面色之上只有一瞬間的怔忪,但是這短短的一瞬已經足夠滕鷹懷疑風慎冷問話的動機了。
這妞不想打草驚蛇,隨即擺擺手,裝作無所謂一般冷淡地回道:“本夫人和夏侯小公爺委實不熟悉,二皇子的問題本夫人不知道。若是二皇子無事,本夫人就先行一步了,想來大殿之內的晚宴就要開始了。”
滕鷹話音才落,人已經轉身朝著金龍大殿行去。這妞是絲毫不把風慎冷放在眼裡,誰叫風慎冷這人沒給她留下什麼好印象。滕鷹可沒忘記彼時師哥舞影受傷還有鳳翔之行時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她有理由懷疑這些事都和風慎冷脫不了關係,現在居然又加了一個夏侯鵬程。
風慎冷倒是因為滕鷹冷漠疏離的態度鬆了一口氣,他望著滕鷹漸漸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語著:“你絕對跑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奇(提供下載…3uww)怪了,夏侯鵬程和風慎冷有什麼過節,抑或是糾葛?”滕鷹自顧自的行走,並且在返回金龍大殿的路上不斷思索著。
忽然,一道久違的沉穩男聲響起:“鳳翔使節呼延奕輝見過丞相夫人。”
滕鷹聞聲抬頭,果真是往昔那張剛毅的男顏,只是呼延奕輝的臉上依舊沒什麼波動。
“原來是鳳翔的呼延大人,初次見面,妾身這廂有禮了。”滕鷹緩緩施了一禮,動作到位,舉止神態落落大方。
她隨後問道:“不知呼延大人從何得知妾身就是丞相夫人?”
滕鷹僅僅應了呼延奕輝兩句,但是令呼延奕輝瞬間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滕鷹無非是要呼延奕輝裝作不認識自己。
呼延奕輝當下躬身行禮,不慌不忙地回應道:“在下是聽身旁這位龍翼的迎賓官員說得,貿然上來跟夫人打招呼只是因為夫人長得很像我國女皇的一位故友,在下唐突之處還請夫人海涵。”呼延奕輝的回答也是要滕鷹清楚,他心裡有數,不然就不會用那位迎賓官做掩護了。
滕鷹這方淺淺一笑,坦然接受了呼延奕輝的說辭:“妾身不會在意,倒是呼延大人心繫女皇陛下的舉動令人感懷在心。”
“丞相夫人過獎了。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夫人慢行。”呼延奕輝亦是回了滕鷹一記淡淡微笑,抬腳便向前方行去,但是在經過滕鷹身邊之時,他悄悄遞了一紙條給這妞。
大殿之外僅有來來回回的宮人,滕鷹迅速將呼延奕輝遞來的紙條收進手中,隨後繞到大殿一側,展開紙張。
只見那紙條之上有一行纖秀不失大氣的字跡:“得空過府一敘,不知何時叨擾,先請夫人見諒。”
“拓跋哲蓮,你倒是自覺,當我相府是你家後花園呢。”滕鷹心裡腹誹一陣,唇角卻早已不自覺地扯出一抹微笑。
兩個女子,一個掌管一朝天下,一個掌理一方候府,不知何時兩人之間已然滋生出惺惺相惜之情。可是滕鷹心裡明白,拓跋哲蓮找她絕對不會是單純的敘舊。
眼見時候不早了,滕鷹隨後打譜去尋自己的位置,瞧見那邊景帝也帶著眾多大臣一起來了金龍大殿方向,這妞再度隱身在了大殿的柱子後。
待得景帝已經進去後,滕鷹才從內側現身,急忙喊了句“父王。”
滕鷹是想起今晚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便想先給襄親王提提醒,畢竟是自己父王,她還是心軟了。
“鷹兒,什麼事?”襄親王住了腳步,轉而朝著自己女兒走來,他的雙眸中是身為人父才有的柔情。
“額……”關鍵時刻,這妞居然卡殼了。
“父王,女兒沒事,只是……”滕鷹有些吞吞吐吐的,這一時之間,她還真不曉得如何跟襄親王解釋。
襄親王瞧見滕鷹神情有異,倒是有些著急了:“只是怎麼了,鷹兒,你額上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不舒服?”襄親王還當自己女兒是身子不適呢。
“不是不是,父王,女兒只是想問您一句,若是母妃未死,您又當如何?” 此話一出,滕鷹本人都認為彆扭。
“自然是請求你母妃的原諒。”襄親王很快便給了滕鷹答案,而且這個答案顯然出乎滕鷹意料。
“請求完原諒之後呢?”某女再接再厲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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