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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看怪物似地看了他幾秒才回答道,“那些女人都不願意報警,有的是因為有家庭,有的則是不想影響日後的生活,但總歸一句,面子作怪。被騙色的覺得丟人,被騙財的抱著破財免災的想法。反正也沒被騙到破產麼,權當嫖資了。大概就是抓這樣的心態,所以那人才敢這麼大膽,還在外面逍遙快活,繼續作怪。”
井言對於靜夜的情報蒐集能力毫不懷疑,她能這麼說那就說明那羅浩的確是很有一套。現在這種狀態下,如果當著蝸牛的面和他來硬的,那自己極有可能被震怒的蝸牛趕出家門。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單獨和那軟飯男攤牌,讓他識相地滾蛋。”靜夜提供參考意見,“不過,看你的表情,我想第一個選擇根本不必考慮。那就剩第二個辦法了。”
井言眼皮也沒抬,“原本就只有一個解決辦法。”
死賴是吧,打到你走!
井言這個陰暗而又充滿暴力的計劃最終分成兩個步驟實施:先來軟的,再來硬的。考慮到蝸牛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井言的自控能力,靜夜建議預先找了個藉口把蝸牛早早地支走,方便行動。
靜夜的猜測是對的,羅浩果然是個心理素質頗為強大的男人。被揭了老底後的他異常地鎮定,說那不過是以前年少不經事時犯的錯誤,現在已經找到了真愛云云。當面對對面陽臺上播放著自己演的真人小電影時,他才大驚失色。到了這個地步他才剝下了所有的偽裝,顯示出其惡毒的一面,除了侮辱季風外,他還話裡有話地諷刺著井言這個便宜弟弟,說他才是居心叵測,有不良目的。
要說這羅浩,他也算是在花間打滾久了的老手。雖然人品奇爛,但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兒小情況卻是一看就明白。在這方面,在場的井言和靜夜還真不是對手。不過,羅浩太自信了。他過於自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可以和先前那幾次一樣毫髮無傷地全身而退。不過是一個毛還沒長齊的男孩和一個男人婆,他一根手指就能擺平了,於是他毫無顧忌地佔著口舌上的便宜。
靜夜卻是在羅浩張口閉口說井言居心叵測時就覺察到事情要壞菜,她知道山貓最忌諱的事就是心懷鬼胎還被人看穿。待到後面羅浩滔滔不絕地開始上人參公雞時,她已經很自發自覺地找好掩蔽物把自己埋起來——井言發怒的時候就像是颱風過境,席捲之處片甲不留。
山貓炸彈的威力是強大而持久的。
雖然在他的手上羅浩是那麼地不堪一擊,他幾乎是一開始就佔了上風。但是他卻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力道,暴風驟雨般的打擊下猶是給對方留了喘氣的餘地——為了方便後面更好地折磨。
當然,在對**進行打擊的同時,他也沒忘記要對對方的精神進行羞辱。不得不說,這個機會他盼了很久了——傻乎乎地被人賣了還要堅持給人數錢找牛皮紙袋裝的蝸牛,和居心不良的男人把酒言歡的蝸牛,不聽他提點還覺得他很礙事的蝸牛,還有差點和軟飯男一起算計他的蝸牛……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棵幼嫩的小白菜,都快生生地被憋屈成老菜幫子了!
“……一天到晚煉煉煉煉你妹啊!有肌肉了不起啊,還擴胸縮腹還下蹲扎馬玩什麼肌肉誘惑啊!麻痺的,老子沒肌肉一樣能把你打得爛泥!……我擦……還穿緊身衣抹護膚油……把屁股包緊得和出爐的壽桃包一樣TMD想勾引誰啊你丫的!”
靜夜把自己掩在門板後面,聽井言罵得過癮,覺得自己這次閒事管得挺植回票價的。但是在暴打持續了幾分鐘後,她認為自己有必要出面了,“住手,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水平,打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井言哪裡聽得進去?
“井言,我說了停手!”靜夜看羅浩被揍得一動不動地趴著,皺起眉頭來,“你要再動他,我可就上去把阿衍叫下來了。”
他這才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她的目光森然,“你去叫好了,正好叫他下來替我搬屍。”
靜夜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可又怕找單衍修來會把事搞大。正要上前拉開他之際,卻見剛才還和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羅浩像毛毛蟲一樣往前爬,一邊爬嘴裡還哀哀叫著什麼偷看洗澡之類的。
井言的眼睛又紅了,一巴掌就呼對方的腦袋,“她看了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要她娶你?!”他一腳把他踢翻,然後,他開始扒軟飯男的褲子。
“喂喂,適可而止吧,你也考慮一下我啊!”靜夜嘴巴上這麼說,可眼睛卻一直沒挪開。
“……我對那乾巴…巴的女人沒興趣………”羅浩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聽得靜夜恨不能把這軟飯男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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