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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言居然怕老婆,想不到哇。”
“那是尊重女性好不好,”靜夜打了個呵欠,“再說了,怕老婆的男人有出息嘛,你不知道嗎?”
門剛關上井言就伸手拽她,“老婆~”
“鬆手。”
“老婆,我知道錯了。”他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嗯?我保證下次再也不貪玩了,他們就算叫破喉嚨我也不去湊人頭了。”
季風斜眼乜他,“還不肯說實話?”
“呃……”井喵喵裝傻,“什麼實話,我可沒撒謊啊。”
“不是說關係不好嗎?怎麼他們會叫你打牌?”他是多記仇的一個人,睚眥必報的型啊,“你可別想糊弄我。”
井言嚥了咽口水,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才掰出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來,“是靜夜啦,她來當和事佬了。”他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臉色,“你不是也讓我和他們和平共處麼,我就借這機會,權當給她面子了。”
季風覺得他這解釋還算合理,但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那為什麼非得要這麼晚來啊?這都幾點了,而且你還偷偷摸摸的。”
井言很委屈,“那不是男人婆這時候才下班麼,再說了,你睡得這麼香,我哪敢吵你啊。”他苦逼的神情配著臉上的白條子看得格外可憐可笑。
她心頭火下了大半,“那你緊張什麼?我進去的時候你臉色都變了。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你幹嘛會那種反應?”語氣已經徹底地軟了起下來,還伸手去拔他臉上的條子。
“我……我,我是怕你生氣啊。”他見她鬆了口,趕緊繼續裝可憐,“和解完了我沒回去睡覺,反而和他們一起打牌……而且你當時臉色很不好啊。”
自己當時確實生氣了,雖然很剋制但臉色必定不好。於是乎便接受了他的解釋,可或許是女人天性中的敏感與多疑,她總覺得他在撒嬌賣萌的表相下,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
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便很難消除了。面對蝸牛時不時的探話與旁敲側擊,井喵喵又驚又懼,生怕自己一個不慎說漏了嘴。可井言畢竟比季風狡猾,再加上天然的不要臉,很快就出了賤招——她纏著他問東問西,他就纏著她揩油吃肉。
幾次交鋒下來她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他現在情事漸熟,又是那麼溫柔,每每歡愛過後,他從不會立刻睡去鼾聲如雷,而是十足的霸佔姿態地緊擁著她。叼著耳朵說些悄悄話,私密竊語居多。有時也會聊起他過去的刺激經歷,甚至於他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她就是在這樣的軟儂低語聲中慢慢睡去。
週末他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窩在家裡和她膩歪,不過偶爾也會像現在這樣,兩個人手拖著手走街串巷地瞎逛一氣,累了就找間小店歇歇,點上兩杯飲料和幾塊點心。閒聊些有的沒有的,甚至是不說話,僅是相互依偎著看些書報雜誌也能打發掉一個下午的時間。
合上書本,她眯眼看著窗外的冬陽,頓覺滿身溫煦。肩膀微沉之際扭頭看,卻是他倚著自己睡了。斜長的劉海垂散在額前,鴉翼般濃密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塊暗影。他以前從不在人前入睡,哪怕是在自己面前。這或許與他的成長經歷有關,也可能是他天性警惕。可現在他卻睡得如此香甜,臉上的表情安靜而詳和。嘴角微微地翹起,像只小小元寶,柔和而可愛的曲線。她忍不住抬起手,輕點在他折出淺淺皺痕的眉間。平常警惕性極高的他竟然沒有醒來,而是略斜了斜身體,雙手很自然地環上她腰間。
她頓時恍然起來,先前的那些猜忌漸漸地淡了,疑惑也在一點點地自解。她態度堅決,他也是會偃旗息鼓。男人與女人畢竟不同,以他的脾效能做到這樣,已是不易。他太年輕,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新奇新鮮的事物,對於情感的表達也略顯簡單粗糙。可他從不會做些別有意味的事讓她去猜,而是直截了當地提出要求。她答應了,他會樂得滿屋蹦躂。她要是不答應,他頂多也是磨磨求求,再不行就夾著尾巴蹲角落生蘑菇。
他是個矛盾的大孩子。即會在危險來臨時護她周全,也會在她缺乏安慰的時候提供溫暖懷抱和溫柔撫慰。而當他遇到了困惑不解或是被傷了心的時候,沒等她靠上去,他就自發主動地撲過來求安慰了。
她是個大俗人,口是心非的毛病也不是沒有。所以嘴上說著討厭嫌棄,可地早已習慣了他的撒嬌討巧,甚至還樂在其中——被人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這讓她覺得自己的存在有無比重要的意義。
對他而言,重逾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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