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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沒幾步又頻頻回頭。
季風心下五味雜陳,一方面出於女性的虛榮心,覺著帶這麼只大萌貓出門很長面子。一方面是有些後悔今天挑這地方,你說這麼個丰神俊朗滴男紙面前卻擺著鄉土味十足的醬大骨燒肘子燉大魚湯……
各種違和感啊有木有!
待她坐下,井言一邊用溼巾擦手,一邊拆開一次性手套遞給她,“我好餓了哦。”
季風看著滿滿一桌大盆大碗大碟子,這些菜的份量也太多了吧,吃得完嗎?而且這吃肉骨頭不比吃牛排,用不上刀子叉子甚至是筷子,必須要用手,但凡吃東西要用上手的食物那吃相必定不好看。她舉著雙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
而井言這邊卻是動作嫻熟,他用戴著一次性手套的爪子抄起肉骨棒一擰一掰,拆成兩截,先吃大肉,再啃骨頭,最後用筷子捅巴捅巴吸骨髓。一系列動作下來是流暢無比,更難得的是姿勢還特麼地很優雅。看起來像是慢條斯理的品嚐,可盆子裡的骨頭是一根一根地減少啊!
“你不吃嗎?”井言把手套拆下來,換上新的一副繼續掰骨頭棒子,“這個挺不錯的。”
她輕咳一聲,撕了半張牛肉餅啃,“我吃這個就好。”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能飽嗎?”挑了根骨頭較小肉較多的扔過來,“還有很多呢。”
看著他面前的骨頭漸漸堆成一座小山,季風越發覺得驚悚。知道這小子能吃,卻沒想到是這麼能吃。依他現在的食量看來,她都懷疑他平常是不是都只吃個半飽?
一盆肉骨頭見底,盛燒肘子的盤子裡只剩下兩根肘子芯,拍黃瓜大拉皮土豆燒牛肉什麼的也吃得七七八八了。季風下意識地看了看他的肚子,擦,居然還是平的。這一桌子東西她就吃了半張餅一杯豆漿和幾筷子黃瓜拉皮,其他的都進了他的肚子。
“吃……吃飽了嗎?”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嘴角,“我能再叫點兒嗎?”
“當然可以。”
山貓亮出雪白的兩排牙,迅速地揚起手來,“這裡加菜,……鍋包肉和魚香肉絲再來一份,然後加個小雞燉蘑菇和玉米烙。”
“……”
菜很快就上來了,份量比起別桌來多了一半不止。可再多的份量也架不住他的掃蕩,又過了半小時,桌子又空了大半。
季風這次連問都不問了,直接揚手叫道,“這裡加點。”等服務員過來時,她看向井言,“還想要啥,儘管點。”
井言這次倒沒先前的不好意思,他舔了舔手指,說道,“勞駕,選單。”
大眼妹子拿選單來時是用一種即敬且畏的目光看著他的,只見井言把選單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加個疙瘩湯、溜肥腸、手撕大餅、木須肉和拔絲香蕉,還有再加兩斤白菜豬肉餡兒的餃子。”他看向她,“你要什麼餡兒的?”
她拿著筷子的手都有些發抖了,“不,不用叫我的,我夠了。”
“那就這樣吧。”他把選單合上,“還有需要我再叫。”
大眼妹子離開的時候依然保持著一臉震精的表情,走路都有些虛浮。
“這家菜味道不錯呢,”他笑眯眯地捲了一卷京醬肉絲給她,“今天讓你破費了。”
季風愣愣地點點頭,緊接著她下意識地扭頭看向窗外,發現原先攏聚在附近的大小妹紙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散了個乾淨。她心有慼慼地低下頭,默默地啃起了京醬肉絲。
妹紙們,知道養只會賣萌的吃貨是件多不容易的事了吧!
第一次請人吃飯吃得這麼貴,還是在這種平民館子裡。她現在就覺著自己身邊走著的不是個人,而是隻無底的飯桶。季風摸著大失血的錢包半晌,扭頭問他,“井言,你以前是不是都在捱餓?”
“沒有啊。”他有些莫名奇妙,“為什麼這麼問?”
她慎重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覺得吧,你今晚的食量和平常的比差太多了,……你要是平常沒吃飽就直接和我說,別搞得我好像虐待你一樣。”
“虐待什麼的……”他果斷羞射起來,隱約還有點臉紅,“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心情一好就特別能吃。”
☆、前方有險阻,賣萌易過關!
半夜三更的時候季風突然被外面的動靜給驚醒,她下意識地從床底摸出一根棒球棒——自從上次被陰了以後,她特意上網買了這個藏在床底。
客廳裡沒人,廚房裡也沒有人。季風又捱到門邊擰了擰手把,很結實。她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確定那極細微的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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