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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被人私藏在房裡。
如此可恥之事,本宮自然要管。來人仔細都搜清楚了!”
皇貴妃勢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虧跟皇帝通了氣,就被搜出來,又如何?
皇帝不至於袖手旁觀,哼,想害百里衡,達到你的目的,少做夢。
如雪側開了頭,聽得裡面的太監道:“娘娘,沒有!”
如雪有些驚詫,皇貴妃慍怒地卻平靜地道:“是嗎?為了皇上的安全,再給本宮角角落落都搜一遍!”
聽到沒人,如雪的嘴角落出了笑意。
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太監出門回稟道:“娘娘,房裡是沒人,但是床毯下,有許多血汁,被子是熱的。”
皇貴妃又一次傲了起來,冷笑道:“是嘛,如雪這是怎麼回事?”
如雪施了個禮,極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這可關係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
我剛剛睡了一半,聽到外面有點動靜,還以為有刺客。
就跑了出來,正想進門,娘娘就來了,這被子當然是熱的。
至於血汁,是……是因為如雪無知,第一次來了……經血,不知怎麼處理,弄髒了床而已。”
皇貴妃陰冷著臉,抽了邊上的太監一巴掌,怒喝道:“沒用的奴才,害得本宮險些誤會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領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別難過,本宮管理後宮也不易,有人來舉報,本宮不得不查。回宮!”
皇貴妃來搜屋2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
如雪冷笑著,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進了房裡。
推開了後窗,果然是虛掩著的,這些太監不是一般的笨。
如雪輕喚了數聲,也沒有安無名的迴音。
如雪吹了燈,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見安無名回來。
他走了嗎?
還是出意外了?
應該不會有事,他的傷結痂了,只要不流血,對他都構不成危 3ǔωω。cōm險。
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覺著空落落的,一連適應了十來天。
他雖然不太說話,卻讓她習慣於兩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裡冷清了許多,用力地蹬向了腳踏板,撅著嘴道:“真是沒良心,連句謝都沒有。”
翌日,醒來,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這床又歸自己了,長長的嘆了口氣,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鑽進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帳簾,突見到簾鉤上掛著一隻通體透明的玉蝶。
這不是安泰國人喜歡的蝶哨嗎?
一定是他臨走時掛上的吧!
好精緻的蝶,後面還有刻著名字,安無名。
不該是一個皇子的名字,或許都無人給他取名字,才叫出來的名字吧!
如雪憐惜地盯著玉蝶,他從小生活在別人歧視的目光裡,心裡的愴傷唯有自知。
或許他已經夠堅強了,換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畢竟環境不同,人們的觀念不同。
如雪嘆了口氣,將玉蝶用帕子包好,壓在枕下。
如雪開了房門,聽得宮女立在院裡,竊竊私語:“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聽說冷宮裡全是瘋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瞼,不解地探問道:“兩位姐姐,什麼瘋子啊?”
兩人訕訕地回頭,搖搖頭。
如雪上前撒嬌道:“告訴我嘛,誰瘋了嗎?瘋了要被送出宮去了吧?”
兩人相對一視,然後在如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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