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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安泰國被人遺忘的,不願提起的皇子,猶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嗎?不許再有這樣的念頭了,他命令著自己。
我自殺方式比別人多
如雪還是將事情告訴了皇帝,這樣的事她不能瞞著,否則引起猜忌更不好。
皇帝雖然很氣憤,但事出有因,也沒有怪罪。
全權交給如雪,讓她好好照顧他,但要留住他,直到寧王平安回來。
怎麼說他也是安泰國一個人質!
如雪隨即讓人傳了東方培,讓他幫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來。
回到院裡,見百里溪斜靠在門邊,轉身想跑時,聽到了百里溪地怒喝聲:“東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獸嗎?
你為什麼見了就跑?
你給我過來?為什麼,本王哪裡不好?
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就改,就改還不行嗎?”
如雪垂下頭,翻了翻眼白,拿開他的手,無奈地道:“王爺,你別這樣行不行?
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告訴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樣做自己喜歡的事,不行嗎?
你可別逼我,再逼我,我也會上吊,會跳井,會割腕,會剖腹,會喝毒藥,會撞牆……
我比別的女人多一百種自殺的方法。
愛不是一種佔有,而是一種奉獻,如果你真的愛一個,她高興了你也高興,她幸福了你也跟著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將她圈在自己身邊。
看著她慢慢枯萎,她枯萎了,你難受,大家一起難受不是嗎?
我們都還太小,你能給自己時間,給我時間嗎?
或許,你只是一時孩子氣的迷戀,一時的新鮮,過一段時間,或許你就膩了。
不喜歡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百里溪有些迷茫,為什麼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不好?
太小?
這是什麼理由,跑不了嗎?
為什麼感覺她已經在跑了?
撅嘴怒哼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嗎?誰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還受他控制似的,這孩子也太霸道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
讓他心動1
如雪嫌煩又覺著憤憤難當,加上屋裡還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誰也不嫁!”
“好,不過本王會等,成為你想嫁的人!”
百里溪凝視著如雪,擲地有聲地說完,提步出了院。
如雪氣餒地甩了甩手,輕哼:“煩人,攪得我煩死了,跟王爺兩字八字不合嗎?為什麼碰到全都不讓人好過的。”
如雪開啟了鎖,又迅速將門栓上,走進床邊,安無名緊閉著雙眸,一動不動。
如雪還以為他睡著了,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安無名睜大的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又是心潮起伏。
傍晚十分,如雪以體寒為由,搬來了一床新的被子。
從皇帝的寢宮裡拿了許多糕點,為了萬一,還用銀針驗了毒。
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殺安無名的兇手。
安無名一直看著她忙碌,極少言語,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熱絡,而是他不知道怎麼笑?
床底傳來了鈍鈍的聲音,如雪鑽進床底好一會兒了。
安無名喝著茶,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在床底幹什麼呢?”
“將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現在想跑只能穿著褲釵了,不過你放心,明天就會有衣服了。”
安無名真是想不通,她為何這樣的奇怪。
非逼著他脫了血衣,又將床上都換了新的,現在又毀屍滅跡,難道她不怕他會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個練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飽了,就會恢復元氣。
欺侮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想著有些惱,難道在她的眼裡,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裡已有了喜歡的人,在她的眼裡其他男人跟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動物一樣。
心裡一時煩悶起來,這是怎麼了?
不能再無思亂想了,你沒有資格。
安無名又一次望洋興嘆,命令著自己。
讓他心動2
如雪從床底爬了出來,緩緩地直起腰,輕哼出聲:“我……我的腰,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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